到底是谁在制毒（脑洞故事）

到底是谁在制毒（脑洞故事）

文／伊米crystal

“好，大家把书翻到235页，今天咱们来讲共轭，共轭是……”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请问你是高继海吗？”

“对，我是，你们是？”

“我们是市缉毒大队的，你涉嫌参与一起制毒案，麻烦请跟我们走一趟。”

“制毒？警察同志，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是一个大学老师，怎么可能制毒？再说……”

“有什么话去局里说吧，带走。”

“哎，这，这……”

1

市缉毒大队审讯室

“姓名。”

“高继海。”

“年龄。”

“36岁。”

“籍贯。”

“z市瓦县。”

“职业？”

“大学老师。”

“大学老师？”审讯员小王抬头看了他一眼，“你怎么好意思说，大学老师怎么会有你这种人？”

“警察同志，请你放尊重些，不要进行人格侮辱，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被带到这来，但我敢肯定我没有做过违法的事，更别提制毒了。”高继海有些火气，嗓门也大了起来。

“喊什么喊，你给我老实点，到这儿了就给我老实交代问题，没有证据我们会抓你吗。”杨队一拍桌子，瞪起了眼睛，高继海顿时鸦雀无声低下了头。

“真不知道为什么来这儿？”杨队轻咳了两声，开始了问话。

“真不知道，警察同志，你们可以去查，我的生活其实特别简单，白天在学校上课，晚上下班就直接回家，我连夜店都没有去过，怎么可能制毒呢。”高继海一脸委屈的看着杨队。

“呵呵，”杨队笑着摇了摇头，“你这都什么逻辑，行了，下面说说你最近都做了些什么，接触过哪些人。”杨队看着面前的记录表，继续问道。

“我刚才说了，白天我就在学校上课，下了班直接就回家，接触的人也就是学校的老师和学生，没有其他人了。”

“我提醒你一下，上个月24号晚上你去了哪儿？”杨队抬起头正对上了高继海的眼睛。

高继海迅速躲开了那双似乎要吃人的眼睛，重复了一遍“24号晚上？”高继海皱起了眉头，他想了好久，才开口说道，“太长时间了，谁能记得住啊，不过我晚上从来不外出，应该是在家里睡觉。”

“有人证吗？”杨队继续追问。

“合租的小孙可以证明。”

“好，我们会去核实的。你认识一个叫王二狗的吗？”

“王二狗？不认识，没听过。”

“你不用好好想想？”

“真不认识，这么奇怪的名字如果认识肯定印象特别深。”

“那你认不认识一个叫黄老五的？”

高继海又摇了摇头。

“那你看看这两张照片，有你认识的吗？”

高继海瞅着面前的照片，心想这人怎么长的这么磕碜，这还能找到对象吗，连自己都不如，想着想着，不由得笑出了声。

“高继海！”

一声厉喊，高继海这才回到了现实，他看着面前的照片摇了摇头，连声说道，“不认识不认识。”

“不认识你笑什么？”

“我，我，”高继海低下了头，“我笑他们的长相。”声音很低，但记录的小王听到了，“怎么有你这种人，你怎么能当上大学老师的。”

“是啊，我是怎么当上大学老师的，不提差点都忘了。”高继海心里想着，羞愧的低下了头。

2

“你也不看看自己啥德性，谁会跟你呀，看你都觉得恶心。”

“有点自知之明好吗，你觉得你合适这个岗位吗，高学历有什么用，就你这长相，严重影响公司形象。”

“不好意思，您不符合我们公司的招聘要求，请回吧。”

接二连三的碰壁，消磨掉了高继海所有的自尊与勇气，他原以为博士毕业后，他可以凭借自己的学历找到一份好工作，过上更好的生活，谁曾想……

“两瓶二锅头。”站在狭小的店铺门口，高继海只说了这一句，他是真的绝望了，他再也没有勇气去迎接明天的朝阳，或许死才是他唯一的解脱，即使这样，他也希望自己不要在绝望中死去，哪怕只是短暂虚假的希望也好，也许只有酒精能满足他这最后的愿望吧。

一杯接一杯的白酒下肚，高继海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但他不敢停下，他怕再去面对那些嘲讽的眼神，他怕连阎王都不欢迎他。

“年轻人，酒喝多了可伤身子呀。”一个沙哑的声音在高继海面前响起。

“身子？呵呵，”高继海头也不抬的冷笑道，“我连命都不要了，还要这副躯壳干什么。”说着，又一杯二锅头倒进了嘴里，剧烈的咳嗽让高继海湿了眼眶，他再一次将酒杯倒满，抬头说道，“要不要也来一杯？”

可在他面前却空无一人，“人呢？啥时候走的？”高继海糊里糊涂的自言自语。

“我没有走啊，我还在这里。”那声音再次响起，高继海顿时酒醒了大半，他站起身子，环顾四周，“你是谁呀，是人是鬼，你在哪儿？”

“不要害怕年轻人，我不会害你的，我就坐在你的对面，只是你看不到我。”

“什么意思？”高继海重新坐下，酒精再次麻醉了他的神经。

“我只是一个灵魂，没有躯体，我只能无形的生活在这座城市里。”

“那多好啊，没人瞧不起你，活的多轻松。”高继海继续喝着二锅头，舌头已有些僵硬。

“呵呵，根本没有人知道我的存在，我就好像空气一样，连说话都胆战心惊，一不小心，就会把人吓个半死，就像你刚才那样。”

“呵呵，也是，如果不是我不想活了，估计我也得吓着。”高继海对着面前的空气说道，好像他真的看到有一个人坐在那里。

“你为什么不想活，活着多好，你知道我有多羡慕你吗？”

“羡慕我？你看看我这样子，与其有这样的一副躯壳还不如没有的好，我现在连一份工作都找不到，就是因为这副躯壳。”说着，高继海扇了自己一个嘴巴，由于太过用力，参差不齐的牙齿顿时暴露在外，显得那么狰狞。

“那你可以把躯壳给我用吗？”那声音依旧那么温和，却带着几分兴奋。

“等我死了，你随便用，只要你不嫌弃。”高继海随口回答道，继续喝着自己的二锅头，酒真是个好东西，高继海觉得从未如此舒坦过。

“你不能死，你得活着，必须活着。”

“我活着你怎么用我的身体，我也活够了，活着是真没意思啊。”高继海端着酒杯，看着杯中的液体，“不过，这个玩意还真是个好东西，怪不得那么多人喜欢。”说完，一仰头，杯子又空了。

“可是只有你活着我才能用你的身体。”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们两个人共用一副躯壳？”高继海大着舌头问道，眼神已经有些飘散，只是用最后的意念支撑着思想。

“你放心，我只晚上用，白天他还是属于你的。”

“呵呵，你是来劝我的吗，别白费力气了，我死意已决，”说着，高继海将最后一杯白酒喝下了肚，却突然瞪大眼睛看着对面，呜呜的哭了起来，大着舌头说道，“难道阎王老爷也不欢迎我吗，所以派你来的？”高继海的哭声越来越大，最后变成了豪豪大哭。

“嗯，时机已到，进。”随着一声话语，只见一道光进入了高继海的体内，高继海顿时停止了哭声。

“嗯，还不错，这个躯壳我喜欢，够魁梧。”高继海站起了身子，活动了一下四肢，又看了看面前的酒杯，叹了口气，“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一点承受力都没有，好吧，既然用了你的躯壳，我也帮你一次吧。”

当刺眼的阳光照入房间，高继海终于睁开了眼睛，他挣扎着起身，可剧烈的头痛让他不得不又重新躺下，他望着天花板，突然笑了起来，“连阎王爷都不要我，我是多么的悲催呀，既然这样，那还是好好活着吧。”他伸手拿过自己的手机，却附带了一张纸，上面写着，“你想要什么我可以帮你得到，仅有一次机会。”没有落款人，高继海看了许久，这字体明明是自己的，可是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

意识开始慢慢复苏，高继海惊了一身冷汗，“难道……”他不敢继续想下去，他盯着那张纸看了好久，最终他决定试一试，便找来一支笔，在纸上写道，“我想做一名大学老师。”

这一天，高继海没有出屋，他躺在床上就那么一直看着天花板，他不知道昨天夜里发生的是梦还是真实，他向来不信鬼神，但这次他却感觉那么真切，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对于死他放弃了，因为他又想到了他那年迈的父母双亲，他必须要活下去，他们还需要他去养老。

夜晚降临，高继海给妈妈打了一个电话，他只说自己很好，工作也很快就落实了，他的语气充满了希望与欢快，妈妈高兴的告诉高继海家里的老母猪又下崽了，这窝下了10个，高继海也跟着妈妈高兴，只是他心里在期待着，或者说是在祈求着什么。

“铃铃铃……”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高继海睁开睡意朦胧的双眼，“谁这一大早呀，真烦人，”他拿过电话，显示屏上一串陌生的电话号码不停的闪动。

“喂，您好，请问是高继海先生吗？”电话那头是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

高继海猛地坐起了身子，清了清嗓子，对着电话说道，“对，我是，请问您是？”

“我这里是xx大学，现通知你，你应聘我校化工学院的讲师已顺利通过，请您于明日上午前来校务处报道。”

高继海张大嘴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过了好久，电话那头又传来了好听的声音，“您好，您在听吗？”

高继海急忙点头，“在听在听，好的好的，谢谢您！”

挂断了电话，高继海兴奋的从床上一跃而起，他满屋子乱跑，嘴里不停的喊着“我找到工作了，我找到工作了。”最后他停在了衣橱前，他要找一件像样的衣服，明天可是他报道的日子，他一定要给校领导留一个好印象。可是翻找了半天也没有一件合适的衣服，“嗯，得去买一件衣服。”说着他进了洗漱间。

他望着镜子里的人，既熟悉又陌生。他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镜子里的人也拍了拍脸，他又用手掐了自己脸一下，镜中人同样也掐了一下脸，高继海确定镜子里的人就是自己，可是……他张开嘴巴，洁白整齐的牙齿出现在面前，原来蓬松杂乱的头发也变成了精短的小平头，整个人看上去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高继海惊得张大嘴巴说不出一句话，这还是他自己吗。突然他想到了什么，反身冲回卧室，桌面上的那张纸早已无了踪影。

3

市缉毒大队看守所

深夜，高继海突然起身，他活动了一下四肢，转了转脖子，径直朝向门的方向走去。他用力拉了拉房门，却没有拉开，他明显有些恼怒，用脚疯狂的踹着房门，巨大的声响引来了值班警察，“大半夜不睡觉干什么，回去睡觉。”

高继海愣在了原地，他转身看了看周围，又看了看床铺，嘴里说了句什么回到了床上。

这一夜，高继海反反复复，烦躁不安。当天刚刚蒙蒙亮时，高继海这才躺下，没有再起来。

“高继海，昨天半夜你干什么了？”一早，高继海就被提审了。

“昨天晚上我睡了一夜啊，在这里我还能干什么。”高继海打了一个哈欠。

“你真不记得？”

“记得什么？你这话什么意思。”

杨队狐疑的看了看高继海，“你稍等一下。”说完，起身离开了审讯室。

过了一会，杨队重新回到了审讯室，“给你看一样东西。”杨队将电脑屏幕转向了高继海。

视频里，高继海疯狂的踹门，被值班警察警告后，便一直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坐立不安。高继海看着视频，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摇着头说“这不是我，这不是我。”

“冷静点，你真的没有印象？”

高继海摇摇头，他有些害怕，视频里的那个人绝对不是自己，除了这副躯壳，高继海猛然想了起来，难道是他？

4

深夜，郊外的一处烂尾楼内

“高哥，你来了，这些都是今天刚刚生产的，你看看。”王二狗笑脸嘻嘻的看着高继海，恨不得趴在地上给他舔鞋，“高哥，这边。”一脸的谄媚高继海很受用。

高继海顺着王二狗的指引来到了成品区，用手指轻轻蘸了点白色粉末，用舌头轻轻舔了舔，笑着点了点头，“嗯，不错，一定把握好每个环节不能出错。”说着，高继海背着手继续在实验室里巡视，这是他最喜欢也最熟悉的领地。

“高哥，大老板那边有个急活，想让你去一下。”黄老五不合时宜的出现在高继海的面前，高继海的脸色立马黑了下来，“什么，让我去，是不是疯了，我不能出面大老板不知道吗，他想干什么，不去。”高继海愤怒的吼道。

“大老板知道，只是这次情况特殊，实在没有合适的人选，也是逼不得已，也只有你是专业出身，换了其他人都不懂呀，这要进错了货，我们谁都担不起呀。”黄老五低声说着，更是不敢直视高继海。

“去哪里，接头的什么人。”高继海没有继续追问下去，毕竟这原料的选择一定程度上决定了成品的等级，还真不是一般什么人都能办的。

黄老五见高继海松了口，赶忙说道，“去大旺脚码头，接头的是一个叫花猫的人，也是行里的老人了，信得过，放心吧高哥，绝对安全。”

“绝对个屁，干咱这行都是提着脑袋做事，哪有绝对的事，”高继海在黄老五的头上狠狠打了一巴掌，又想了好一会儿，这才点头应了下来，“备车。”

大旺脚码头

“早就听说大老板那有位人才啊，今天有幸一见，真是名不虚传啊。”花猫伸出手，笑眯眯的看着高继海。

高继海冷哼一声，并没有客气，“看货吧。”

花猫并不觉得尴尬，笑着收回了手，“没想到兄弟还挺有个性，来吧，我们看看货。”

花猫一个手势，几辆车的后备箱同时敞开，花猫笑着看了看高继海，“请吧。”

高继海面不改色的走向了后备箱，黄老五和王二狗紧紧跟在他的身后，花猫饶有兴趣的远远看着。高继海在每辆车的后备箱前停留几秒，只用鼻子闻一闻，连手都没有伸出过，黄老五小心翼翼的问道，“高哥，不用打开看看吗？”高继海并不理会，继续朝下一个后备箱走去。

五辆车的货物全部看完，高继海回到了花猫面前，花猫笑着脸，“怎么样，货都是好货吧！”

高继海摆了摆手，黄老五和王二狗一人拎出来一个箱子，对着花猫打开了，花猫上前摸了摸箱子里的红色钞票，点点头，“是个爽快人。”

花猫的话音刚落，四周亮起了灯光，“警察，不许动。”接着，所有人都抱头蹲了下来。

高继海几乎在那一瞬间，拔腿就跑，尽管身后枪声响起，高继海也没有停下脚步，此刻，他特别感谢这副躯壳，高继海常年保持着锻炼，身体素质没得说，高继海一口气跑回了家。

5

缉毒大队审讯室

“姓名”

“黄老五”

“年龄”

“46”

“知道自己为什么被抓吧。”杨队边记录边询问。

黄老五低着头一言不发。

“说说吧，现在说还算你主动交代，争取个宽大处理。”

黄老五依旧低着头不吱声，嘴唇紧紧咬住。

“你别以为你不说话就没事了，我们既然能够在你们交易的时候出现，就说明我们已经掌握了你们的信息，你保持沉默一点好处都没有。”

“我，我说，”黄老五结结巴巴的开口了，他抬起头，看着面前的杨队继续说道，“你们问吧。”

“逃跑的那个人叫什么，干什么的？”

“我们都叫他高哥，是做技术的。”

“具体名字呢？”

“这个真不知道。”黄老五一脸真诚的看着杨队。

“做技术？做什么技术？”

“就是，就是做毒品的，我们的产品都是他做出来的，听说他是专业人才，好像还是一个高才生。”黄老五小心翼翼的交代着。

“这次交易是什么。”

“这个真不清楚，不过高哥倒是第一次参加交易。”

“为什么？”

黄老五摇了摇头，“可能是老板想保护他吧。”

“你们老板是谁？”

黄老五摇了摇头，“不知道，每次都是电话联系，而且从不重号。”

“你没有见过？”

黄老五再次摇了摇头。

“没见过你就给他打工？”

“他每个月按时给钱，如果效益好还会有额外的奖励，我们这些人不管干什么都是为了赚钱，只要给钱，管他是谁呢。”

“效益？”杨队呵呵的干笑了两声，“你不知道你们是在贩毒吗？不知道这是在犯罪吗？还效益……”杨队气愤的盯着黄老五，黄老五只是低着头，不再做声。

“你一会跟我们画像师仔细描述一下这个高哥的长相。”说完，杨队出了审讯室。

“小刘，那边那个审讯的怎么样了？”

“也基本交代了，和黄老五交代的差不多，给，这是审讯记录。”

“王二狗，这名字，走吧，一会看看画像师的画像。”杨队合上了王二狗的审讯记录，走向了办公室。

“杨队，画像出来了。”小刘兴高采烈的拿着两张画像跑到了杨队的面前，“你看，他们两个人描述的画像基本一致。”

杨队接过画像仔细看了半天，“嗯，可以确认了，小刘，马上去查这个人的信息，这个人是个高才生，应该是化学相关专业，姓高，快去。”

“好嘞！”

经过一夜的奋战

“查的怎么样了？”

“杨队，查出36个相关人员，但是这个画像和他们都不相符啊。”

“我看看。”杨队拉过一把椅子在小刘身边坐了下来。

“小刘，你再去提审他们，看看这个高哥的年龄职业能不能问出来，对了，还有，还有他是不是受过什么特训。”

“特训？”小刘一脸疑惑的看着杨队。

“对，快去。”

很快，小刘便兴高采烈跑了回来，“杨队，年龄35岁左右，职业不知道，但是这个高哥好像说过每年都会去参加本市的马拉松赛。”

“好，这样一筛检，还有17个，你现在去马拉松委员会去，和这17个人员对比，一定会有收获的。”杨队将打印出来的名单递给了小刘。

杨队继续拿起了画像，总觉得哪里不对，可又找不出哪里有问题，他烦躁的点了一支烟。

最近，毒品的种类又升级了，近一年的时间，本市的毒品等级一直在攀升，种类也越来越多，但是一直找不到突破口，这次多亏那个莫名的举报电话。

“杨队杨队，查到了查到了。”小刘气喘吁吁的跑进办公室。

“年轻人稳点，不要总是急急燥燥，说说吧。”

“嘿嘿，”小刘挠了挠头，傻傻的笑着，“知道了，那个经过筛查，有一个叫高继海的完全符合，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长相差了好多，你看，这是他报名参加去年马拉松赛的照片。”说着，小刘将一张一寸照片递给了杨队。

杨队仔细看了好久，突然一拍脑袋，“对，没错，就是他，查。”

小刘愣在原地，看着杨队。

“看什么看，快去啊。”

“哦。”小刘回过神快速去查高继海的信息。

“杨队，有了，高继海现是xx大学老师，”小刘一脸的吃惊表情，连语速都慢了下来，“竟然是大学老师？”

“走。”

“去哪儿啊杨队？”

“你说呢，叫上大刚，走。”

“哦哦。”

6

“高继海，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现在是证据确凿，你涉嫌制毒，希望你能老实交代，争取宽大处理。”

高继海一脸的泪水，“我真没有制毒，为什么你们不信我呢，我知道毒品的危害，我不可能去制毒的，请你们相信我，我是冤枉的，我真的是冤枉的。”

“你冤枉，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你了，你有什么好冤的，老实交代幕后的大老板是谁？”

“我真的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没有制毒。”高继海抽泣着。

“好吧，既然这样，你就等着法院的处理吧。”说着，杨队率先出了审讯室。

“不要走，不要走，我说，我说。”高继海喊着，声音沙哑带着绝望。

“说吧。”杨队重新回到审讯室。

“我说了你们会信吗？”高继海顾不得擦掉脸上的泪水，抽泣的问道。

“你说。”

“其实我真的没有制毒，制毒的不是我，是他。”高继海低着头，仿佛在自言自语。

“他是谁？”

“是一个灵魂，他没有躯壳，他借用我的身体，他住在我的身体里，白天是我，晚上是他，所以制毒的那个不是我，是他。”

“你是说是一个灵魂在制毒？”杨队冷眼看着高继海，高继海连忙点点头，“是，是这样的，没错。”

“呵呵，高继海，你是真能编啊，你到底说不说，不说我走了。”

“警察同志，我说的都是真的，请你相信我。”

杨队没有理会高继海，出了审讯室。

高继海在冰冷的审讯室内撕声大吼着，但却没人相信他的话，甚至连他自己都有些恍惚。

深夜，高继海并没有入睡，他要见他，他要问他为什么，他想知道这一切究竟是真是假。只是，他等来的只有自己孤独而又绝望的泪，或许这一切真的只是一场梦吧，高继海空洞的双眼再也没有了神采。

后记

一栋独门别墅内，男人喝的烂醉如泥，身旁堆满了各色的酒瓶。

“年轻人，酒喝多了可伤身子呀。”突然，一个沙哑的声音在男人的面前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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