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明天起,做一个幸福的人。喂马,劈柴,周游世界。从明天起,关心粮食和蔬菜。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这是诗人海子在1989年写下的一首抒情诗。全诗共分三节我独喜欢第一节,表现了诗人对质朴、单纯而自由的人生境界的向往,对"永恒"、未知世界的探寻精神,特别是“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开启了人们所要达到的另一种境界。几十年来我也曾无数次面朝大海,虽未见春暖花开,但也是心潮彭拜。
1987年我第一次到青岛,这是生平第一次见到大海。那是在上华东政法学院函授大学的时候,记得是在清明节前后,地点在潜艇学院的招待所,这里离中山路、栈桥不算太远。我们晚上在县城乘坐火车早上五点多的时候就到了青岛,出了火车站我们几个就直扑到海边,雾气茫茫的大海,阴冷的海风,海浪不断地向岸边拍打,海鸥在不停的鸣叫着飞翔,我们站在海边看着汹涌的大海,确实是心潮起伏。徜徉在细细的沙滩上,举目远眺,这是我头一次体会到了“你是天下最广阔的胸怀,你是风中最美丽的飘带。你是歌中最动人的旋律,你是渔者最喜欢的平台。”,没有感觉到春暖花开的意境。此后又多次去青岛出差或是学习,也有几次到烟台、蓬莱的学习机会,也曾到过长岛,但面对大海再也没有了第一次的感觉了,只是觉的烟台的海鲜比青岛要便宜的很多。
2001年的时候,应发小的邀请到东营市的孤岛做客,第一次见到了黄河冲积平原的大海,这里的大海没有了湛蓝的海水,海水与河水的交汇,仿佛又到了黄河岸边,面对着昏黄的海水,咸咸的海风,兴致索然,草草的返回。
2011年到浙江的舟山学习一周,下榻的饭店就在海边,推开窗户就能看到大海的汹涌波涛,但不敢恭维的是这里的海滩,都是滩涂,每天早上都可以看到当地渔民背着背篓,在滩涂上捡拾贝类和蟹子。我也曾赤脚走进海滩,逮住几只蟹子,回来养在罐头瓶子里,但学习还没结束,蟹子就死亡了。面对这里大海,嗅到的是泥土和鱼腥的气息。特别是在夕阳下,漫步在这片的海滩上,依稀想到了蒋公1949年从这里撤退台湾的无奈和彷徨。
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海子带着对诗歌精神的信念走入诗歌,走入永恒。给我们展现了一个宠廓的前景,我们开始从当下的现实生活中抬起头来,眺望远方,期盼着春暖花开。
一晃三十几年就这样过去了,我们也已步入中年,多少往事已烟消云散。也许N年后,在一个春和日 丽、阳光明媚的午后,和老伴一起坐着摇椅看庭前花开花谢,赏天边云卷云舒。再一次吟着: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2017年12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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