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尔古塔小姐是这样的吗?”她问。
我心想,这姑娘可真是睚眦必报。我很喜欢马尔古塔小姐这个称呼。这称呼投射出柔和而温顺,甚至有点荒唐可笑的光芒,映照出多年以前我们之间存在的一切。
“也许我永远都无法知晓吧。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如此短暂,电光石火。”
“多久以前?”
我思索了片刻。“我没脸说。”
“噢,说吧!”
“至少有二十年了,好吧,差不多三十年。”
当时我在罗马当老师,我们在一个派对上相识。她和别人在一起,我也和别人在一起,我们碰巧说上了话,相谈甚欢,谁都不愿意停止。最后她和男朋友一起离开,我也和伴侣一起离开。
我们甚至没有交换电话号码,但我没办法将她从脑海中驱赶出去。所以我给邀请我去派对的朋友打了电话,问他是否有她的电话号码。这正是有意思的地方:一天前,她也给这位朋友打了电话,询问我的号码。
“我听说你在找我?”当我终于打给她时,我这样说。
我应该介绍一下自己,可我当时太紧张了,脑袋根本转不过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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