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兴奋!
我发明了一个名词,我发现了一个迄今无人发现而今后一定会蓬勃发展充满商机改变人生的行业,我乐在其中,不能自拨。我不知道如何注册商标,不知道如何申请专利,更不想独霸资源让它变为我的财富,我愿与大家分享,让七十亿人受益,它就是艺术体育。
剑,本来是用来杀人的!但善良的人们将它变成了舞,剑舞。于是,有了如下生动的描写:
"剑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风,又如游龙穿梭,行走四身,时而轻盈如燕,点剑而起,时而骤如闪电,落叶纷崩。真是一道银光院中起,万里已吞匈虏血”。
“剑气如同被赋予了生命,环他周身自在游走。带起衣袂翩跹,顷刻间让人产生一种错觉:仿若这般舞剑,他就欲乘风归去一般。足不沾尘,轻若游云。她远远地看着,只觉得是哪里的云彩不小心飘落了凡尘”。
诸多优美的句子,让人忘了剑的用途,仿佛剑为美而生,人因剑而美。
一个个血腥的画面让人知道了竞技体育的残酷,冠军与亚军的天壤之别让人们千方百计的追名逐利。
我是一名羽毛球爱好者,大学时学校建了一个休育馆。为了能蹭着免费打球,我“爱”上了一位常去体育馆打球的陕西羽毛球女队的运动员,她也明白我不纯的爱,但不拒绝。于是,我俩一拍既合,在球场上过了四年。在那四年里,我成了她的玩物,我被她打的鼻青脸肿,跌跌撞撞,屁滚尿流。她因此得到了快乐与宣泄,达到了与我相处的目的,我也在不断的捶练中琢磨出了一套姿势滑稽,出其不意打球风格,戏称野路子。我经常与她调侃,她是用身体打球的,而我打球用的是脑袋。但这种野路子最终还是在我球技渐长年龄渐长肌力却逐年下降的三条曲线交叉的那一时刻,深深地伤害了我。
所有运动员以及喜欢运动的人员都知道“北三院”,那是中国最著名的专门为运动损伤的人员接骨换筋的地方。
科学的发展,让人怀疑人生。传统中一名运动员如果筋断了,他的运动生涯也就宣告结束。但在北三院,只要你有钱,只要你还有继续运动的想法,北三院一定不会让你失望,它会为你提供琳琅满目形形色色的粗壮的永远不会断的筋供你选择。在被自己自创的野路子一次又一次的伤害后,我的人生,也与北三院有了交集,我永远忘不了因为换筋造成关节粘连必须用暴力拉开的那种痛彻心扉,忘不了因为杀猪般吼过的祖国各地互不相识的病友在百度贴吧里的因为同病相怜而带来的无微不至的关怀,也知道了有些医生治病,竟然拿着木工用的斧子锤子锯子冲击电钻。
躺在手术床上,看着关节镜大屏里显示的关节如海草疯长的海洋,百感交集。敬爱的马进宁大夫说一定会还我一个活蹦乱跳的人生,我却不想再蹦哒了。我说如果我有能力,我想写几本书。比如:《运动员的自我保护》,《如何克服运动员好胜的心理》,《运动与年龄》,《多么痛的领悟》…。
对羽毛球的热爱最终让我情不自禁又走进体育馆里,我变得小心翼翼,我不再也无法在乎输赢,我原地不动或者稍做移动,用我自认为最优美的姿势完成扣球、吊球、推球、勾球、撮球…。前提是有一个人心态平和心甘情愿四肢发达技术全面的对手恰如其分的给我喂球。让我依然能在球场上挥汗如雨,享受体育人生。
我想到了美珑美奂又充满惊险的杂技,它的美,在于全神贯注的配合,在于心灵相通的信任,在于空中飞落的美貌女子被稳稳接住的叫好声。杂技如此,体育为何不能如此?于是,我郑重的为它起了一个与竞技体育截然相反的名字:艺术休育!并赋予它以下定义:注重形体动作,接球姿势优美.随心所欲,不以得分而是以休闲娱乐为目的的打法,尽量展示自己的反映灵敏性,使人使己都在轻松愉悦中获得体育与美的享受。
体育是大众的,不是冠军的,体育是用来健身的,不是用来伤害的。体育也是充满爱的,你带着孩子,领着媳妇,用你高超的球技,配合着不大会打球的家人,看着羽毛球不再落地而是漫天飞舞,这才叫幸福。
在排球场上,我多少次摆好姿势,列好架式等待了无数次,等待了上千年,却一次又一次的眼睁睁的看着排球从发球人手中或者接球人手中飞的无影无踪,我就在想,群众体育,网子能不能低一点,场子能不能小一点,我们能不能多为对手考虑一点,那么我们的配合就会多一点,场面就会精彩一点,参与的人员也会多一点。否则,排球永远是游离于群众之外的高冷的体育运动,永远是身高超过两米的巨人们的运动,我们一般人,永远是观众。
有了艺术体育,你就会懂得什么是心领神会,什么是心心相印,什么是心灵相通。
我的发明,我的创造,艺术体育,爱上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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