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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芳对月芹说:“明天你找医生去看看,这种病是不能拖延的。”
月芹心如刀割:“姐,这种病看得好吗?”
月芳说:“我也不知道,但你不用担心,如果苏州看不好,我们就去上海,直到看好为止。”
月芹说:“都是他害了我,我恨死他了。”
月芳说:“当然,我们必须找他算帐。你想办法摸清他的公司在哪里,过几天我们找上门去,天下世界没有见过这种下流无耻之人的,如果我们放过了他,他还会继续坑害别人的。”
这个夜晚,月芹辗转反侧,加上下身奇痒,让她身心非常难受,她启盼黎明早点到来。天快亮的时候,她翻出日记本开始写日记:
我向往美好的爱情,可是命运却捉弄我,让我遭受了如此的耻辱,让我身心伤痕累累,我欲哭无泪,苍天啊,你叫我有什么颜脸面对父亲母亲,如果确认我患上了性病,那我就彻底完了,我的一生幸福就没了。我恨死他了,他像一个刽子手亲手丧送了我的爱情我的幸福我的一生,我要报仇雪恨。他身高马大,我对付不了他,那我找谁去报仇呢?
我诅咒他不得好死。
天快亮吧,我不想死,我要好好地活着,我要亲眼看着他下十八层地狱。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你等着瞧!
泪水滴落在日记本上,她对自己说,擦干眼泪吧,生活还得继续,太阳仍会升起来的。
月芹没有将此事告诉父母,月芳也没有对父母说,怕父母为此事担忧。她俩像往常一样去珍珠城摆摊了,其实,她俩没上珍珠城,而是上镇医院去了,月芹说害怕,所以月芳陪着她,月芳不时安慰她,别紧张,谁都会生病的,只要不是癌,什么病都可以医治好的。
月芹问:“挂什么科?”
月芳也是第一次遇见这种事,她也不太懂,说:“应该挂妇科吧。”她想,性病之类应该归属妇科吧。这种病是暗病,又不好明目张胆问别人的,只好自己摸着石头过河了。
医生还没有来上班,所以姐妹俩只好在门口等待。
月芹心里凉凉的,从来没有这样心灰意冷过的。
她俩来到了二楼的妇科,里面有两位女医生坐诊,还有七、八位病员及其家属,有的坐着,有的站立着,月芹则在门口徘徊,她胆怯了,说自己是来看性病的,真想找一个地洞钻下去。月芳悄悄地对她说,来这里的都是有病的人,没有病谁会来这里呀?月芳还说,这些人都不认识,脑子不要把问题想得复杂了。
过了十几分钟,女医生叫到了月芹的名字,月芹满脸绯红走了过去。
女医生示意月芹坐下,并问:“你哪里不舒服?”
“下身。”月芹的声音轻轻,但女医生还是听到了,她说:“以前看过没有?”
“是第一次来看。”旁边的月芳代替月芹回答了。
女医生朝月芳看了看,说:“让病员自己回答。”
月芳知趣往后退了两步。
女医生没有再问下去,因为屋子里还有不少其它人,她站立起来,对月芹说:“你到里面,躺下。”
月芹如坐针毡,一听医生叫她到里面去,她求之不得,就连忙往里面走,然后躺倒在一张像担架一样的床铺上。
“把裤子脱一下。”女医生说。
月芹迟疑了一下,从床铺上坐了起来,然后将自己的裤子褪到了膝盖骨底下。她的神经绷紧了,不晓得自己患的是什么病。
女医生戴好白手套,两只手搭在她的大腿上,说:“将双腿分开些。”
月芹没多想就将双腿分得大些了。
她的阴户暴露无遗。
“哎,小姑娘,你这么不小心的,阴道都在化脓了,你怎么到现在才求医呀?”女医生说。
月芹没吱声。
女医生说:“你这个得的是性病,应该找专科去看的,我们这里治不了,你穿好裤子吧。”她又说:“你抓紧时间去看,拖延了后果很严重,可能会影响生育的,你有过生育史吗?”
月芹脑子一片空白,她都不知道女医生在说什么。
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出妇科的。
她好想大哭一场。
正在焦急,就听月芳在身后说:“这么快就看好了,应该没有什么大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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