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父一个人仍在喝酒,月芳对他说:“爸,我找建林有些事情要商量,你一个人慢慢喝可以吗?”
“好的,”芳父挥挥手说,他对毛脚女婿还是蛮客气的。
于是,罗建林跟着月芳来到了隔壁房间。
月芳说:“月芹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我刚给她打电话,她也不接,哎哟,今天她回来,父亲是不会放过他的。”
罗建林说:“我在这里等她回来。”
月芳说:“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回来,或许一回来,要么你住下来吧。”
罗建林说:“我不回去,我娘要急的。”
这时,芳母推门进来了,她关切地问毛脚女婿:“建林啊,刚才月芳她爸有没有说你什么呀?”
“爸爸没有说我。”罗建林回答。
“如果说你,你也不要放在心上,他这个人喝了老酒,脾气就上来了。”芳母说。
“爸爸说说我也是应该的,我不会生气的。”罗建林说。
芳母说:“你真是一个听话的好小伙子,月芳没有看错人,她也是一个乖小孩,你们俩个都是很乖的人,真的是天仙配呢,为娘的觉得十分幸福,哎,不像月芹她对父母的话一句都听不进,自由散漫习惯了,我都与她板面孔说了,她还是夜里经常出去,不知道她与谁鬼混在一起,娘一天到夜为她担心,哎,你看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她还没有回来。”
月芳说:“月芹好像说过的,与一个什么富二代在谈恋爱,但具体是哪一个人,我不太清楚,我问过她的,她没说。”
芳母说:“这孩子早晚要被你父亲打断脚的,哎,我担心啊。”
罗建林劝慰芳母说:“妈,你不要担心,月芹也该谈恋爱了,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他已经跟着月芳叫她娘叫妈了。
月芳也说:“妈,月芹又不是小孩了,你别老是对她不放手的。”
她又说:“等会儿,建林就要回家的,还是商量商量我们结婚的事情吧。”
“对对对,我险些把你们的事儿忘记了,我的记性愈来愈不好了。”芳母双手拍着大腿说。她忽然想起了什么,吩咐月芳道:“去给建林倒一杯茶,娘忙得腿都挪不动了!”
又过去了一个小时,芳芹还没有回来。芳母有些坐不住了,对月芳说:“哎,怎么月芹到现在还没有回来,这个小人真是愈来愈不像话了,你打个电话问问她什么时候回来?”
月芳说:“我一直在打她的电话,她一直关机。”不过,她还是在拔月芹的手机,指望那手机突然开了。
可是没有拔通。
月芳很失望:“妈,她的手机还关着,没有办法联系上她。”
芳母说:“又不晓得她在哪里?”说完,她到外面看芳父去了,催促他也可以喝酒“收兵”了。
芳父却是不见了。
芳母一惊便“月芳爸,月芳爸”连声叫着。
“你叫得像催命了。”芳父突然回来了,原来他到外面吐了一下,他有点喝醉了,不过神志没有乱。
“你喝好了没有?”芳母并不计较他怎么说她。
“早就喝好了。”芳父说。
“那我收碗哉。”芳母开始收拾碗筷。
“建林呢?”芳父问。
他居然记得毛脚女婿。
“他在房间里,还没走,他与月芳就要结婚哉,有好多事情要商量,而你呢仍然喝酒第一,什么事情都不关心,你可以少喝点酒了。”芳母说,她话里并没有提及月芹,芳父却偏偏想起了月芹,说:“我问你,月芹呢?”
“不是还没有回来吗?”芳母说。
这时,外面有了敲门声,芳母觉得是月芹回来了。
果然是月芹。
芳母轻声地问:“这么晚,你跑哪里去了呀?”
“去,去收统珠的,一直在等那个人的,等僵了。”月芹一边说,一边闪进了门里。
芳父虽然嘴巴上说要训斥女儿的,但月芹真的出现了,他并没有发火,只是对她说:“一个女孩子夜里多呆呆家里,整天在外面跑来跑去,你说有什么好处?”
“我去收统珠的,又不是在外面玩。”月芹似乎理直气壮。
统珠即是没有分拣的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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