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居,有大隐和小隐之别,但范浚说自己是“深居”、“幽棲”是“幽人”。并认为官员只有挂冠才算真隐,偶尔怀才不遇,人居深山心怀朝(庭),应该不算。有些深居、闲适之文颇有陶潜和王维之风。另一系列将为此解说。
1、子方夸小隐,我亦爱深居。出补登山屐,归携带月锄。……有此幽棲乐,虽贫亦宴如。――摘自《此韵陈叔永山居二首》第二首。
2、幽人自是便幽胜,终日孤吟只费才。――摘自《西苑》
3、挂冠真避俗,自祭颇望情。――摘自《陶潜咏》
此“情”就“世情”和“世尘”解。
4、养拙风尘外,吾宁愧此身。――摘自《幽居》
5、耻傍朱门随掉尾,独寻青篛钓查头。――摘自《送王大声》
6、幽棲长懒放,野性耻浮沉。――摘自《次韵富修仲见赠二首》
范浚直接巢父、许由、严光等古隐士之道,且留下了较丰富的诗文,为我们了解这类隐士的心态提供了较理想的样本。在吏隐之风大盛的两宋,这种为道而隐、孤高绝世的行为,也就别具清凉醒世的功能,并与南宋道学的理想化进程暗相呼应。(详见张剑《范浚诗歌的多元视角》)
陈水河整理于2018.8.22日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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