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公子在山林里走着,他刚从朋友的宴会上回来,心情颇好,哼着小曲儿。
忽的,从一颗树后窜出一个人来,扑到闲公子的身上,闲公子被撞得倒退一步,站立不稳险些摔倒。
闲公子边努力平衡好身子,边打量着怀里人。看起来是个大户人家的姑娘。闲公子有些懵。
闲公子将怀里的姑娘扶稳,扯出一抹笑来:“姑娘要到哪里去?”
“不知道,跟着你走好了。”
“姑娘家在何处,闲某人送姑娘回去可好?”
姑娘一下就赌气起来,猛的转过身,双手抱胸一跺脚。
“不回去!你不带我走,我就自己走好了,哼!”看来是个离家出走的姑娘。
闲公子有些头疼,不管怎样,单独放一个姑娘在这荒山野岭,于情于理都不合适,她偏生又闹着脾气。
最终,闲公子还是带着姑娘回了他暂住的林间小屋。
住了两三天罢,闲公子觉得姑娘在这山林里住着委屈。于是带着姑娘下了山,去往在京城的宅邸。
“你原来也不穷嘛。”姑娘站在宅邸大门前道。闲公子摸了摸鼻子:“闲某人没说过自身清贫。”哼!姑娘瞪了闲公子一眼。
住进宅邸的第一天,姑娘就把花园里的花摘了,说是要做百花粥。忙活了两个时辰。粥是有了,百花也是有的。可那气味和卖相,一言难尽。
闲公子看着这碗粥,嘴角有些抽搐,先不说这些花的价格,能不能喝还是个问题。
闲公子张嘴想说些什么,可又说不出口,只得在姑娘期盼的眼神中一口灌下……
喝了那粥,闲公子闹了整整三天肚子。
在第四天大早,闲公子感到呼吸不太顺畅,一睁眼,就对上了一双水灵灵的眸子。下意识的想摸摸鼻子,却摸到了姑娘的手。
姑娘站在床边弯腰去看闲公子,几缕鬓发垂到闲公子的脸上,弄得闲公子脸痒痒,心也痒痒。
闲公子顿时脸红了大半,坐起身来,强装着镇定问:“姑…姑娘有什么事么?”
姑娘反而紧张羞涩起来,低头用手绕着发丝:“我,我……”我了半天也没出个所以然来。
闲公子红着脸在床上等着或期待着些什么。姑娘最终也只是“嗨呀”一声,跺跺脚跑出了门。
闲公子有些失落,如果你每天都来叫我起床,就算天天这么早我也乐意。
闲公子既觉得这想法不太君子,又想起刚才的事,自觉做法不妥。也不知为何心里空落落的,猛的甩了自己一巴掌,才靠着疼痛唤醒了一点真实感。
就这么过了三四个月罢,到了秋天,秋季可赏菊品蟹,可登山观叶。也是人最易生病的一个季节。
或许是秋风太凉,或许是着衣太少,姑娘发起了高烧。
闲公子在床边照看着姑娘,大夫叫过了,药在炉上煎着,可姑娘还是躺在床上,烧的满脸通红,闲公子心中急躁,可还是得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用冷毛巾敷着姑娘的额头。
姑娘拉着闲公子的左手手腕,低声呢喃:“我,我想回家。我要娘,娘亲,我要娘亲。”
闲公子愣了一下,缓缓的开口:“好”
在姑娘生病的这段时间,闲公子一边照看着姑娘,一边找姑娘的家人。
后来啊,姑娘病好了,姑娘走了,回家了。
闲公子送走姑娘,看着这府邸,觉得太大了,也太空了。
忽的,闲公子就想喝些酒。
闲公子喝了一下午,喝到醉人居打烊了也没走。老板出来了,老板和闲公子是好友,他知道闲公子的心事。
“早知今日,当初何必将她送走。”
“她说她想回家。”
沉默了一会儿
“哎哎哎,吐这多加五两银子。”
“奸商,嗝,呕——”闲公子还是吐了出来。
看在五两银子的份上,老板帮闲公子拍了拍背,接了杯茶让他漱口。
“那姑娘没有花鱼儿漂亮”
“我喜欢就好!”
“那姑娘也不怎么温柔。”
“我喜欢就好!”
“那姑娘不会做饭。”
“我喜欢就好。”
姑娘是闲公子的梦中人
闲公子是姑娘的白月光
老板忍不住了,叫两伙计把闲公子送回去,别让闲公子再在酒馆里闹事。
闲公子第二天醒来,就看见桌上一瓶醒酒汤,下面压着一字条,是老板叫闲公子快些将酒钱送过来。
“呵,奸商。”
没有姑娘,闲公子又重新搬到了山林里去住,过着平淡普通的日子。
有一天,老板送了一个包裹给闲公子,里面是姑娘的喜帖,闲公子心里咯噔一下,慢慢看了起来,极不情愿的看到新郎那一行,却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闲公子以为老板在逗他玩,可包裹里面还有一封家书。里面大概是说,闲公子的父母知道了闲公子有心仪的姑娘,就替他去提了亲,希望他赶紧回来操持婚事。
不用说,肯定是老板告的密。
闲公子欢天喜地的下了山,重新装饰了府邸。
成亲那日,喜轿被抬到闲公子府邸前。
闲公子抑住心中的狂澜,撩开喜轿门帘。
缓缓的往里伸出手,温温柔柔笑着道:“姑娘要往哪里去,来闲某心里可好?”
网友评论
啦啦啦啦啦啦
哪个人数多就写哪个,没人就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