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来的故事
文:我是素颜
在汾阳文学季,友人自嘲是三流的作家。当下“打脸”,还三流,连流都算不上呢。顶多当个文学爱好者。但作家梦一定要坚持做下去,万一实现了呢。
有友人传说韩评论家在会场发言,言下之意好像说五十还没写出成绩来,就回家写写家谱好了。一番犀利的言论打翻了一批心中依然有梦的老追梦人,紧走几步就五十出头,还一无所获呢。如何甘心回家去编编家谱,不到黄河心不死,只当韩老谬论,不会挂在心上,该坚持还得坚持。
天天带着心出门。这不,留心就听来了许多小故事,怕遗忘,赶紧收集起来。有些现实故事,要比小说家编写出来的更加生动有细节。日后编写小说,说不定就是个好素材,能运用到某个特定人物身上。
在车上遇到一个乡邻,面对面碰上认识,但从来没有说过话。听她讲了一个关于名字来历的故事。她的奶奶生了六个孩子,可惜由于种种意外都先后夭折,没有长大。后来生了她父亲,听有经验的老年人指点,找来一位年近百岁长寿老人的鞋子罩在头上方,又给孩子取名"扣巴儿"(鞋子土语叫鞋巴儿)。果然她的父亲活了下来,后来又生了她姑姑,照猫画虎故技重施,取名“扣奴儿"(女孩土语叫奴儿),也顺利长大。
有一位老友擅长讲故事,他讲了一件近日村里发生的真事。村里广播到西安两天游,费用45O元,报名的人还不少。老友邻居老汉也去了,回来后报怨,西安什么都没有,早知道不去了。第一天从早上出发,一路在大巴上睡觉,到了西安住进宾馆,已经是半下午,导游带着周围转了转。次日上午直接去了玉石店购物,又在不用门票的就近公园转了一圈,打道回府。难怪乡邻感慨:西安什么都没有。可不就是什么都没有。
听来的故事一位老师是擅长写小说的某文学杂志主编,生活中偶而听来的小故事都能移植到他小说中人物的身上。这次是关于某地人老实又倔强的故事。说是一次组织笔会,面对面碰到几个某地作者,他有心提携,想让作者们发来些作品。不想几个作者低了头从他身边走了过去,不敢正视他这个大主编。
一位友人为主编讲了一个关于某地人的趣事。说是有一天在马路上跑着一辆农用三轮,后面上来一辆轿车别了一下三轮扬长而去。三轮司机不乐意了,加大马力从后追了上来,轿车司机摇下车窗,心下惶惶,以为惹了恶人,要来一场战事。三轮车司机瞪他一眼:你牛B什么呢?说完折头走了。
与一群四五十岁因某种爱好聚在一起的友人,有时间就会出去游山玩水,次次都会骚首弄姿照一大批像片留存快乐的印迹。有一次其中一位友人朋友圈发一组照片,有人在评论“躺猪卧狗”,又教训了一堆,言下之意是说四五十岁的女人应该有四五十岁的沉稳端庄,怎么能像十几岁的小女生一样张扬呢?不久友人又看到这段言论被作者本人删掉了。
听来的故事听到这件小趣事,我们这群始作俑者都乐了。想起友人在朋友圈发出母亲五十岁与她自己五十岁的对比照。母亲穿着中规中矩的灰黑色衣裤,死板板地站在一棵盛开的花树旁,一头齐耳短发,耳旁一撮头发还被一个小黑发夹在耳后,可不就是就是一个标准的老女人形象。友人自己那张对比图片,从树后调皮地探出头来,身子藏在背后,挥手示意,像个小女生一般活泼,如若不细瞅脸上的皱纹,哪里能看到她的年纪,误以为三六十八呢。
另一个友人更是有趣,听了"躺猪卧狗"的典故,马上又发一组自嗨照,配上一句:借文学的名义,再老不正经一回……照片中友人戴一顶彩色遮阳帽,身着花花绿绿的裙装配饰,或走猫步,或扭舞步,或闻花香,或照个背影,或手指远方,或痴迷或陶醉。
留存今日的快乐,等老到走不动了,哪儿也去不了了,我就每天翻看今天的像片,快乐给自己看。友人说。
故事天天有,今日先收集到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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