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语||人生起跑线

作者: 李馥馨 | 来源:发表于2023-06-29 20:03 被阅读0次

    如果说青春是一个赛季,那么高考就是一场青春的战役,敢拼搏方能不留遗憾。

    都道是,高考是青年学子人生中的一块试金石,人生的一块跳板。这对于家境贫寒的高三学子林默与秦朗来说,更加不同于那些家境比较优渥的高三同学。

    林默与秦朗都是山西人。在他们家乡,只有贫瘠土地,还有一望无际的田野以及走不出去的,与世隔绝的大山。

    他们家乡的山与山环抱着,层层叠叠,连绵起伏。山里的风景很美,天上一朵朵的白云,全部挂在他们峡谷里的树丫上。就像是他们山里人种的棉花,一片又一片的一直连到天边。

    有时候林默觉得自己不是母亲姚美丽生的孩子,而是山里那一朵又一朵像棉花糖似的云朵生的孩子。

    因为那年林默的母亲姚美丽挺着大肚子,是在山谷中的云朵中生下的他。所以小时候的林默,总觉得自己是山峡谷云朵生的孩子。于是他总是喜欢把云朵儿当做自己的母亲似的,尊敬它,并热爱着它 。

    小时候林默在峡谷里放羊的时候。总喜欢把羊群赶到山谷中的云朵里。他喜欢跟这些云朵做游戏,喜欢跟云朵猜谜。他常让山谷中无处不在的云朵猜一猜,他的羊群中,有几只公羊在南山坡上吃草,又有几只母山羊在云朵里抱上了娃。

    林默为什么叫林默,林默自己不知道。但他总觉得自己的身世既跟姚美丽有关,也跟云朵有关。只是令林默沮丧的是,他的名字中,并没有跟云有关联的字。

    当然,林默并不是他母亲在峡谷中抱的娃。他只是他母亲在要生他的时候,依然挺着个大肚子,在峡谷中挖野菜时,腹痛难忍,于是峡谷中的朵朵白云纷纷伸出援助之手,抱她抱在云朵里,让姚美丽在峡谷中顺利地生下的林默。从此林默便在心里把峡谷中的云朵当他母亲一样的敬重并热爱着。

    姚美丽是林默的母亲,林冬生是林默的父亲。姚美丽人如其名,是山里一朵美丽的玫瑰花,被冬天的小山子采回了家。这个事情,让山里人愤愤不平很多年。因为林冬生皮肤黝黑,生性木讷。而姚美丽如其名,浑身雪白,就像是天山上的雪莲花般圣洁美丽。任姚美丽的乡邻与族人,想破脑袋也不知道姚美丽,嫁给林冬生的真正原因。

    当年27岁都林冬生,除了身体壮士,还有他把山地里的一些农活伺弄得很好,但家徒四壁。根本就没有媒婆上门帮他说媒, 所以村民都说,姚美丽是一朵山里的雪莲花插到了牛粪上。

    2、

    要说林冬生与姚美丽的婚姻说得上是天作之合。事情其实很简单。那年十八岁的姚美丽跟同村的人上山采药,因为峡谷的云朵太美,姚美丽喜欢着了迷,最后居然跟村里人失了联,在山里迷了路 。她还一脚还踏了个空。把自己给摔伤了。她就那样无助地躺在峡谷中,如白棉花般柔软的云朵里,无法动弹,居然还被蛇咬伤了。

    当时林冬生正好在峡谷中放羊。他一眼就瞥见美若天仙的姚美丽躺在云朵初拥的地上。脚旁边的血迹还像火苗似地,燃烧了她身边的云朵,火红一片。让林冬生看得目瞪口呆 误以为是仙女下凡。林冬生虽然生性木讷,但他还是很细心地发现了,姚美丽的腿不仅仅只是摔伤,而且她小腿肚子上有个乌黑的血口子,上面有浅浅的牙齿印。

    林冬生仔细地查看,很快就判断出那牙口印,是他们山里最有名的七步蛇咬的。小时候林默的邻居山狗子,就在峡谷中被七步蛇咬过。当时大家看着他红肿的大腿,都以为他只是被山上的野蜂给蛰了。当时连山狗子自己也没太注意,就说有些痒痛,想去采些草药嚼烂来敷一下伤口。没有想到山狗子就向前走了七步,立刻口吐白沫倒在地上就咽了气,全身看起来乌漆麻黑地很吓人。林冬生一想起山狗子的死,浑身就起了鸡皮疙瘩,他不禁打了个寒噤。暗自庆幸姚美丽摔得比较厉害,躺在地上不会动弹。要不然她也有可能像山狗子那样,挺着走个七步,然后吐血倒地而亡。

    3、

    都说这七步蛇咬人毒,它最厉害的不是被咬的人,死亡速度非常快 。林冬生以前听族里的老人们说;如果没有专业吸毒工具。只是简单地用嘴给她吸毒,那么给她吸蛇毒的人,嘴里要是有一丝伤口,哪怕只是嘴巴里有点溃疡,吸了蛇毒的人 ,比被蛇咬了的那个人,死得更快。

    这一点,现在的山里人,都已经众所周知了。所以,现在的很多年青人,有时看到峡谷地上躺着被七步蛇咬了的人,他们除非身上有蛇药,直接喂给被蛇咬了的人。要么还有一个极其残忍地办法,就是用刀直接砍掉被七步蛇咬的坏肢,以防止蛇毒侵入内脏,遍布全身,无法救治。当然,林冬生看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姚美丽。他已经顾不得自己的生命安危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地用嘴给姚美丽吸吮了蛇毒。然后问清楚了姚美丽家地址,亲自把她背回了家 。

    当林冬生做出这个决定时,他其实在心里下了很大的决心。因为他很清楚地知道,姚美丽未嫁,他没有娶。他这个孤男背着一个弱弱女回家。如果他不娶她,这个女孩子的名节就毁在他手里了。

    当然,这个曾经是多少孤男心里巴望的美事,轮到林冬生头上,让他不禁踌躇不前。

    都说这世间 天仙般美丽的女子,哪个少男不爱慕呀!可是林冬生确是真正都从心底里爱慕这个美丽的姑娘,但是他又觉得她是圣洁美丽不可以侵犯地。

    他别说碰一碰她的小手,就是多望一望这个歌美丽的人儿,他都觉得自己是对神灵的亵渎。

    当然,现在事情,已经危及到姚美丽的生命,他林冬生也就顾不得再想那样多的后果,背着她飞也似的送回家中。

    林冬生原本想把姚美丽背回家中,把她安顿好,就立刻走人,谁知道,姚美丽在他准备离开的最后一刻,居然用手拉着他的衣襟,气息微弱地说了一句:“救我!”便晕了过去。

    林冬生听他这样一说,回头一看,姚美丽的家,除了一个近80多岁的老娘,再无她人,于是便留了下来,仔细地查看了一下姚美丽的伤口,去她家周边的山上采了一些草药给她敷在伤口上,又在她家熬了一些米粥给她与老娘喝,夜里便踏着月色找到羊群,把它们赶回家。

    后来林冬生每天很早出门,走上几里山路去照看姚美丽及其她老娘,帮她们家里做一些力所能及的活,顺路再采些药给姚美治腿伤,清蛇毒。后来林冬生在山里看到好看的花朵,也会顺便采上一束送给姚美丽。他喜欢看姚美丽捧着花时,笑得比花儿还灿烂的样子 。

    4、

    都说是有心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

    谁都没有想到,平时像闷头罐子,起来老实巴交,不爱说话的林冬生,居然走了桃花运。他的善意之举,让他的命运发生了转变 ,让姚美丽铁了心肠也要嫁给他。只是她有一个要求,因为家里只剩下娘儿俩,她想让林冬生做上门女婿这一点,林冬生自然喜不自禁地答应了。

    林冬生就这样顺利的抱得美人归。婚后,姚美丽也很争气,她没让林冬生等太久,就让他抱上了娃。头胎娃还是一个大胖小子。林冬生心里特别美气。想想他以前在外面常被人取笑说他傻。让他做梦都没有想到的是:他林冬生,傻人有傻福。姚美丽这个山塞里美得像天仙般的姑娘,居然在他的这颗草垛上安了家。而且丝毫不嫌弃林冬生没给她带来富裕的生活。而且婚后的姚美丽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与林冬生始终相敬如宾,两夫妻举案齐眉,婚后多年从来每一拌果嘴,生活过得美滋滋。林冬生每当想起他们两个人神奇的相遇,虽然有些悲情色彩,但也不失浪漫,心中感概万分。

    所以人们常说:人生不要慌张,你只管向前奔跑,老天总是在偷偷奖励那些默默付出努力的人

    林冬生家境贫寒,他才读了小学四年级就被迫辍学了。可是他天资聪慧,脑袋里,每天除了伺弄庄稼脑袋里总有很多胡思乱想的念头。

    为了让老婆与孩子过上好日子,他可是拼了命的干活,还在自己家门口开荒种了一些四季果蔬,可以减轻很多生活压力。

    林冬生天生是伺弄庄稼的行家里手,就家门口开垦的几垄四季水果菜蔬每有剩余,姚美丽都会起早在院子里采摘了去,赶个早集,拿去集市上去卖,就这样家里渐渐过得殷实起来。

    可谁知道天有不测风云。有一天,凌晨五点多钟,天还麻麻亮。天上的星子慵懒着,趴在厚厚的黑被似的夜空中,眼睛一闭一合的往下瞅着,姚美丽如往常一样,在院子里摘了一些果蔬青菜,把它们收拾得干干净净。踏着星子张眼时,微弱的光亮,急急忙忙地往集市上赶。

    谁知背后冷不丁地冲过来一个铁家伙,飓风般从姚美丽身边刮过,姚美丽就像个物件似地被它卷得飞起来,一下摔到路边的河沟里,昏了过去而那个肇事的铁家伙没在姚美丽身边做任何停留,唰的一声,又像飓风刮过似地在地平线上消失得无影无踪 。

    等她醒过来时,发现面前白茫茫一片。自己头上,脖子上,身上,腰上,到处缠满绷带,手上打着吊瓶,双腿再也不随着身体动弹。

    林冬生站在病床前,满眼哀怜的盯着她,眼眶溢满了眼泪。姚美丽“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她突然间明白自己完蛋了,她的腰断了,高位截瘫,以后再也站不起来了而肇事司机逃得无影无踪。

    6、

    姚美丽止不住的哀嚎,林冬生的眼泪像短线的珠子那般啪嗒啪嗒往下流。林冬生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也没有把姚美丽高位截瘫的病人变成一个健康的人。好在她的命是保住了。可怜她才40岁的花样年华,就像是一个废品般,被老天遗弃了。

    都说屋漏偏逢连夜雨

    为了偿还巨额借款,挽救这个风雨飘摇的家 ,林冬生决定跟儿子高中同学秦朗的父亲去山西煤矿井下挖煤。

    1992年山西私人煤矿,一个煤矿工人在等待井下缆车来接他下井时作业时,抽的烟头不小心掉下矿井,结果导致井下泄露的微量瓦斯与烟头火星的迸裂,触发了1992年震惊全国的9.12矿难,当时在井下作业的18人全部殉难,林默的父亲林冬生就在其中。

    私企煤矿老板一听说矿上出了这样的事情,立刻带着钱款与老婆孩子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

    林冬生在山西私人煤矿意外身亡,这对于这个家庭来说,就像是林冬生背炸瓦斯爆炸,炸得血肉横飞的同时,他的四个亲人仿佛也在这场矿难中随他一起死去了。

    这个突如其来的不幸,对林默来说,就像是天塌了一般 。家里唯一的经济来源全断了。虽然村里可怜他,给他们家办了低保,大家还陆陆续续地给他们家捐赠了一些钱款。但是这些钱对于他们这个家来说不过杯水车薪。林默高位截瘫的母亲,还要依赖他已经八十多岁的姥姥来照顾她的生活起居。

    7、

    林默是个懂事的孩子。都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自从他懂事以来,林默便看到了父亲的辛苦 。特别是母亲车祸那样多年来,林默一直督促自己一定要努力读书,考名牌大学,彻底给他们家摘掉贫困户的头衔,可是命运给他们家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他漂亮的母亲因为一场车祸,成了废人,他的父亲因为矿难,死于非命。

    林默从来没有想到一个人活着会这样难。有时候林默觉得自己活得很憋屈,他独自一个人跑到山谷大声呐喊发泄自己的不满,他常常躺在峡谷中云朵妈妈的怀里哭泣中睡去,他很希望自己真的像小时候那样,天真地把天上的云朵当成自己的妈妈。然后他成天可以像云朵妈妈的小尾巴那样,用手勾住云朵妈妈的脖子,撒娇似的要求云朵妈妈出远门的时候带上他。

    可是云朵儿不是他的妈妈,虽然她们是真的很爱他,常常出在他的梦中,拥抱他,亲吻他的面颊。

    林默的姥爷很早就过世了,姥姥就妈妈这样一个女儿,如今高位截瘫,生活不能自理,吃喝拉撒全部要她80多岁的老母亲照顾。父亲在山西发生矿难,私企老板逃跑了,地方上发扬人道主义,给这些在事故中殉难的死者每人赔偿两万元丧葬费。

    林默辍学了,他不再去想大学梦。而成绩与他一样优秀的秦朗不负众望考上了上海交通大学,而林默便人如他的名字般,日益地沉默了下去。

    他手里虽然有政府赔给他们家的两万块。还有每个月政府补贴的680元困难补助金。还有好心人听说他们家悲惨遭遇,捐给他们的2千元,他妈妈的身体很是虚弱,经常需要靠药物维持她的身体健康。家中还有一个姥姥要照顾。林默作为这个家庭仅剩下来的一个男丁。辍学后再也没有了生活的热情与期望。他又没有别的生活本领,只好把大队里分配给他家的8亩地,在村民的帮助下种下了7亩地秧苗,另外一亩地他留下来种上了一些瓜果蔬菜,然后又在自己家院子前面养了一窝小鸡,还在院子角落买来两头小猪,就用地里的菜,还有每天在集市上买来的一些米糠与集市上捡来的烂菜,各家剩饭,喂了两头小猪。总算是勉强可以把生活维持下去。

    8、

    1995年春节,林默家的一个住在山里的表姑来他们家探望表哥一家,听到自己小时候一起长大的表哥,已经在煤矿上丧生的消息哭得死去活来。后来她把自己夫家的一个叫赵小梅的远方侄女介绍给林默。

    赵小梅虽然是一个山里姑娘,她只读了小学五年级,因为父亲意外死亡,她很小就辍学帮母亲照顾三个弟弟。后来大弟学习成绩不好,便不想继续读书,他为了减轻母亲的压力,跟同村的人去很远广东打工了,每个月可以省吃俭用的 ,可以省下500元寄回来给姐姐,及其母亲, 弟弟们读书家用。

    赵小梅的二弟也算是争气,拼命发奋读书,居然考上了天津麻省理工大学。赵小梅的三弟在二哥的鼓励下努力学习,结果第二年高考,考上了华东师大,两个弟弟在政府的帮助下,都与政府签订了预支款读书的合约,先后承诺学成回来要造福乡邻的雄心壮志!

    相亲那天,赵小梅一看林默家里整理得井然有序,清洁大方,一下子就看上了朴实大方的林默,她甚至没有要林默的彩礼钱,便自作主张的答应了这门婚事。

    母亲林秀芝因为赵小梅多年来对这个家庭付出了太多,便遂了女儿的心愿,答应了这门婚事。

    林默也很喜欢赵小梅这个姑娘。喜欢她麦色皮肤下红扑扑的脸庞,喜欢她的大方,温柔与体贴 。林默曾经在高中读书时,喜欢过一个同班女同学。很巧的是,这个同学也很喜欢他 。就当林默准备向她的面表白自己爱情的同时。他的父亲在山西矿难中遇难,让林默的幸福顷刻间立刻化为灰烬。

    林默人如其名,从此默默地扎根农村,做了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人们似乎忘记了他曾经是高三年级是学霸,忘记了他曾经考过全年级第一名,可是那又有什么用呢?这些骄傲都已经成为了他的过去式。在生活面前,你不努力挣钱养好自己,再大的虚名又有什么用呢?连一碗米饭都换不到,林默是个有责任心 有担当的男子汉,他不允许自己的姥姥与母亲吃了上顿饭,没有下顿饭。

    9、

    或许赵小梅听说了, 林默的经历后,她便爱上了这样有担当的男人。

    是的,赵小梅的眼光很好,她相中了一个好男人。同样,林默的眼光也很好。他虽然是高三学霸,但是他一点也不嫌弃才读了五年书的赵小梅。

    他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一见赵小梅,就喜欢上了这个姑娘。

    或许是赵小梅的朴实与大方,而且他发现,赵小梅跟他有很多相同之处。他们不仅有相同的经历,而且他海发现赵小梅特别聪慧。他说的每一句话,甚至是半句话 她都能很快的领悟他话里的意思。

    而且赵小梅性格活泼大方,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跟她在一起就说说煎蛋的一句话,就能让他开怀大笑。

    自从他父亲离世以后,他就再也没有笑过 而赵小梅居然轻而易举地就让他笑了,而且是发自肺腑他的笑。

    赵小梅还特别地崇拜他 ,认同他所有的一切,他发现赵小梅看他时,眼里总有火一般的热情,而他对赵小梅也有一种,一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

    好在赵小梅对他一见钟情。并没有要他家任何彩礼。

    更令林默惊讶地是,赵小梅不但做家务非常好 ,她把母亲姚美丽当亲妈似地伺候得很好,经常给她擦身子 ,换衣服 ,洗头发,她一边干活还能一边唱歌。

    赵小梅来了以后 ,居然自己鼓捣着给母亲做了一个推椅,隔三差五地把她推出去嗮嗮太阳。她甚至在家里种上了一些花树 ,果树,经常拉着他晚饭后去散步赏花。

    更令林默惊讶的是,赵小梅自从去县城走亲戚回来,就像弟弟借了一些钱,把以前的院子改造成一个小卖部。

    而且赵小梅的人缘特别好,她几乎跟全出村的男女老少全部关系很好,她甚至帮助很多村民家改造自己家院子,一千多人的地方,似乎一夜之间开出来很多小卖部,而所有小卖部的货全部是由赵小梅提供给他们的,而且为了保证让每个小卖部盈利。村里每一个小卖部都有一点赵小梅的股份。

    而林默在赵小梅的安排下,最初买了一部三轮车给每个小卖部送货,后来小卖部生意红火,林默家自然收益颇丰。最后他聘请很多司机给这些小卖部送货。

    林默娶了赵小梅不到四年的时间 ,他们家已经成为了地方上的首富。赵小梅还请了专职的照顾林默的母亲要姥姥,家里重新建了一个欧式田园的房子。

    林默与赵小梅的生意越做越大 ,他们在全国各地开始做超市连锁店,统一送货, 统一售后 。林默资产上千万,居然成为了市人大代表。

    而林默之前的同窗好秦朗,考上大学后,出国留学。在国外有过短暂婚史,回国发展也不是很顺利。最后林默邀请他回家乡贡献自己的力量。他们开始策划互联网网上电商平台。他们的未来一片光明。

    所以人们常说:高考是一个青年学子人生的起跑线。而我认为,人生的起跑线有千万条,你可以错过高考,但是你不可以错过星光,只要你不害怕生活的困难,勇敢向前冲,社会也是一所大学,那么你一样可以在平凡的人生中创造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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