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人生中,我们往往在大势底定无可更改时才迟迟进场,却又在胜败未分的浑沌中提早离席。
《开头与结尾》
自问:真实的人生剧幕里,你能审时度势的进场与离席吗?
《玫瑰的名字》
自问:对于真理的认知,你是否陷入过不理智的狂热?
你四处寻觅,欲得一席宁静之地,但你只有在书海的一角才能找到它。
《玫瑰的名字》
自问:你是否找到了这个宁静之地?你是否可以为后来者打造一个宁静之地?
只有深入到逻辑中去,又能从逻辑中超脱出来,逻辑才能充分发挥它的作用。
《玫瑰的名字》
自问:尝试用这个方法去学习与运用逻辑。
《玫瑰的名字》
自问:为其所爱的对象着想,就是亲密的共情。
《波多里诺》
自问:迎合他人,就是截断自我流动的能量,不断拓展自我的疆界,才能获得完整的人生地图。
和那些攻城掠地的骑士比较起来,沉默而庄重地承受自己命运的他才是真正的英雄。
《波多里诺》
自问:沉默而庄重,是面对人生困苦最正确的态度。
现在我知道,我的痛苦均来自于理性的意志和感情的欲望之间的冲突。我被爱情诱惑,陷入情爱之中,爱,使得被爱的对象和爱的人能以某种方式融为一体,所以,爱情比知识更有感染力
《玫瑰的名字》
自问:你如何解决理性的意志与感情的欲望之间的冲突?你是看痛苦情绪流淌还是深陷在痛苦之中?你是成为潜意识与身体感知的受控还是头脑与意识层的控制?
《别想摆脱书》
自问:傲慢与固执的思维方式只会令自己变得越来越愚蠢。
对于我们这些可怜的世人来说,灵魂的力量仅仅表现为"语言和行动"。
《密涅瓦火柴盒》
自问:灵魂的力量除了表现为语言和行动,还能表现什么?
《玫瑰之名》
自问:你能分辨出多少种欲望?你如何认知和驾驭这些欲望?
因为学识不仅在于懂得必须做或能够做的事,而且还在于懂得可能做和也许不该做的事。
《玫瑰之名》
自问:反思自己一天必须做的事,能够做的事,可能做的事以及不该做的事。
因为只有当某个词凑巧在某个特定的语境中精辟地表达了自己的想法时,才能称得上是“妙语”。
那么究竟是什么让这个词变得庸俗了呢?“摆酷”及“赶时髦”的心理是罪魁祸首。 当人们出于懒惰情绪频繁使用某一个词,从而扼杀其他许多美好的词的时候,这个词语就变得尤为可憎了。
天生可恶的词汇是不存在的。
《密涅瓦火柴盒》
自问:你的语言是否都精准的表达了自己的想法?你是否都摆脱了“摆酷”“赶时髦”的心理?你会在特定的语境中妙语连珠吗?
出于同样的原因,我现在无法教书。我们虽然蛮不讲理地长寿,却不应忽视,认知世界在不断变革,我们所能完整领会的,无非是有限时空里的一点东西。
《别想摆脱书》
自问:每天让自己的学识增加一点的时候,就发现自己无知的边界又扩大一点。
任何念头出现的时候都应该问一问:这个念头来自我们这一边,还是来自敌人?
《波多里诺》
自问:观察并不带评判的感觉每一个念头情绪的升起,涌动,平复。
上帝在我们每个人内心深处都留下了真理的影子,我们只需让它们重新浮现,闪耀在智慧的光芒之下,就好像让果肉解脱果皮的束缚一样。
《波多里诺》
自问:深深的感受潜意识对你的指引,让真理重新浮现。你需要在这世上成就自我就是完满而值得的一生。
恶是畸形的。……不过,由于恶来自善,因此,说恶对善有贡献,是有道理的。也因此,恶摆在万物秩序内部,有人说是美丽的。它不是绝对意义上的美,而是置于秩序内部而美;其实,说“秩序本身是美的”,比较得当。
《美的历史》
自问:感受万物秩序,和谐与律动之美。
如果要选择一个终老之地,必须确保在那里不会感到牵肠挂肚。而恰恰就在那两座城市里,你从来都不会怀念什么。因为那里应有尽有,又有什么可怀念的呢?在那里,即使足不出户,你也会感觉置身于世界的中心。当你出门的时候,也不需要确定一个目的地,走着走着,总能看见新鲜的东西。如果你了解纽约,就会知道在这座城市里转过一个街角就进入一个不同的世界。纽约是座暴力之城,也是座宽容之城。它接纳所有人,让有的人死去,也让有的人幸福。
《密涅瓦火柴盒》
自问:有些处境就像城市一样,转一个念头就像转一个街角,进入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美与死亡的典型浪漫主义结合,经由瓦格纳(Wagner)的悲观而特见加强。在瓦格纳的音乐里,尤其《崔斯坦与依索德》(Tristan and Isoide ),令人神摇心迷的情色与悲剧命运组成双重主题,而以复调音乐赋予一元结构。美的命运不是在激情中获得实现,而是在为爱而死中完成:美从世界的天光退出,透过唯一可能的结合形式,即死亡,滑入暗夜力量的怀抱。
《美的历史》
自问:美与死亡,痛苦与欢乐,幸福与悲伤,很多时候都是难以置信的完美结合在一起。
当你真正的敌人太强大时,你必须选择较弱的敌人下手。我想:这就是无知的人之所以叫做无知者的原因吧。只有强有力的人才总是很清楚懂得谁是他们真正的敌人。
《玫瑰之名》
自问:强有力的人都能认识到,只有自我是真正的敌人。
当人们空前地关心着那些与自己生活无关之事的时候,也是在不经意间忘却了内心的本真渴望。遗忘和空虚布满了生命的罅隙,由文字垃圾堆积而成的世界污秽不堪,真实的生活却永远成了在别处的美好图景。
《密涅瓦火柴盒》
自问:你需要时刻觉察与摈弃掉与自己生活无关之事,时刻提醒自己感受内心的本真渴望。生命的缝隙里不应该填满遗忘,空虚,庸俗与文字垃圾,真实而丰盈的生活就来自于内心和当下,而非别处的美好图景。
第一组对立,是美与感官感觉之间的对立。美当然是可得而感觉的,但并非完全如此,因为美并不尽现于感官形式,表象与美尚隔一间;此一间隔,艺术家致力弥合无间,但哲学家赫拉克利特(Heraclitus)认为这间隔之大,无以复加。他说,世界的和谐之美其实是一种漫无秩序的流动。第二组对立是声音与视像之间的对立。希腊人偏爱这两种感觉形式(或许因为两者有异于嗅、味二觉,能以度量与数字次序表现):希腊人承认音乐在表达灵魂上有其一日之长,但他们对美(Kalón)的定义(“赏心悦目”)只纳入可见的形式。混沌与音乐于是构成和谐且有形可见的阿波罗式之美的黑暗面,遂归戴奥尼索斯领域。
《美的历史》
自问:在你的创作过程你需要表现出漫无秩序流动的和谐之美。美与感官,美与表象的统一和谐。
巴洛克之美超越善恶,其模型借丑传美,以伪表真,通过死亡呈现生命。"死亡"尤为巴洛克心理念念常在的主题。
《美的历史》
自问:你在艺术的流派中,最欣赏哪一个分支对美与死亡的理解?
《玫瑰的名字》
自问:你的智慧可以用同样的词语表达本质截然不同的现象吗?比如疗愈?极致?苏醒?
自问:你用何种方式去帮助自己和年轻人学习?
所以,求知的唯一目的建立个人关系,连续,和感情纽带。毕竟只有知识才能给我们除了自己亲生父母之外的父母。知识让我们活得更久,因为知识让我们记得的不仅是我们自己的生活,它还让我们记忆他人的生活。知识给人的是一根没有断裂的细线,它把我们的青少年时代,有时甚至是幼儿时代,一直连接到现在。而所有的这一切都是非常的美好。
自问:身处自然中,感受敬畏与渺小,知识海洋里,保持谦卑与好学。活着的我们如此孤独又如此幸运,还有知识可以给我们亲生父母之外的父母。知识将你一生最美好的瞬间串成珍珠,这一切都呈现了鲜活生命的意义。
此中差异,我们如果想到希腊人认为雕像必须代表一个“理念”(引申之下,即代表宁穆的静观),音乐则撩拨激情,即不难理解。
《美的历史》
自问:西方的艺术喜欢与观者保持一些距离,所以更能引发崇高,敬畏,静穆之感,东方的艺术强调体验,感受,身语意的表达。在艺术和创作中,如何把握这个西方推崇的视与听和东方推崇的五感?
《美的历史》
自问:发掘个体内在的纯粹的美。
必须思考的只有一件事——这是在我生命行将结束时认识到的——那就是死亡。死亡是人生跋涉者的安息——是万事万物的归宿。让我现在祈祷吧。
《玫瑰之名》
自问:你人生所有的规划都要基于这个对死亡的正确认知,否则就无法界定时间与生命的特殊关系。
从风格主义到巴洛克的移转,不是画派之变,而是生命戏剧化的一种表现。与之密切相联者,是一种追寻,追寻以新方式表现美:令人惊奇、令人讶异、明显不合比例的事物。
《美的历史》
自问:你是否能够创造出一种时代烙印的新方式来表现美?一种体现人类共性的本源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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