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解英雄梦,
豪情傲东风。
锦绣山河美,
何处隐神龙?”
一首本套评书作者东旭鹰所写的歪诗《空叹》献给诸位。
诗中之意是感慨英雄空怀壮志而无处施展才能,寻找人才者又不知道英雄何在?如果是如此形势,岂能不令人空自感叹?而今天这回书恰恰也与寻找有关。
咱们闲话不提,上回书说到,飞龙小队追随八路军一部在广阳地区再度伏击日寇,并协助陈参谋长活捉了八路军的第一个日本战俘。
飞龙小队由此威名大振,而不久,孟飞龙却听说昔日红军的一位大将陈老总,为了南方游击队改编新四军之事,差点死在自己同志的手里。
这是怎么回事呢?咱们慢慢道来。
且说1937年10月2日,国府宣布将南方红军游击队改编为新四军。随后,陈老总来到江西省吉安市筹建新四军通讯处。
他为什么要在这里建立通讯处呢?原来,就在这附近的武功山上,有一支谭同志领导的游击队,他们在红军长征以后,依然坚持在山中同国府进行不屈不挠的斗争,由于遭到敌人的封锁围剿,对外面的情形丝毫不知。
结果,直到改编新四军的命令宣布,这支游击队仍然在袭击国府的地方国府。国府就借此大做文章,说信仰者毫无诚意,甚至准备派重兵围剿这支游击队。
陈老总听说了非常着急,决定立刻亲自去寻找这游击队下落,身边决定只带一个小战士。
书中暗表,这位战士后来也是飞龙小队中一位了不起的人物,当时在新四军战士中也小有名气,他姓乔名清宇,战友们送他绰号“探海龙”。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他水性极佳,从小生长在海边,不用任何工具,能深入海底空手捕鱼、采贝取珠。这要放在现在,一个能顶好几个潜水员。
不过这次一听陈老总要带他进山,他一撇嘴:“首长,我是‘探海龙’,不是‘探山龙’,你带我进山,我无用武之地啊!”
陈老总一听不高兴了:“你这个小鬼,我又不是带你去打仗,是带你去找咱们自己同志嘛。再说,你除了会潜水,不是还机灵得狠嘛?如果有啥子情况,你不是还能回来报信求援吗?你又抱怨个啥子哟!”
乔清宇一听这话,也有理。其实这乔清宇除了能探海、为人机智,还擅长用枪。那枪法也是有几下子的,就算是大雨磅礴,他在雨中打枪,那也是百发百中,如同水中神龙。也就是说,只要是有水,别管天上来的、还是江河湖泊的,他越沾水越能耐。所以,陈老总对这小鬼也比较喜爱,才肯带着他去完成如此艰辛的任务。
就这样,两个人来到武功山区。但这片地方实在太大了,要在这里找一支几百人的游击队,那跟大海捞针没什么两样。如果真有海,这乔清宇弄不好还能捞着,在这山区里,你逼死乔清宇也没用。
没办法,俗话说:欲知故乡事,先问故乡人。陈老总带着乔清宇先找到洋溪镇国府区公所区长——彭侠民。
这彭侠民还是个明事理的人,知道抗日救国大业面前,过去恩怨都该放下,于是主动派遣了向导、保镖送陈老总进山,还给准备了竹轿和轿夫。
但陈老总寻思:我这坐着轿子、带着保镖进山,哪像是找自己同志的信仰者,整个一个地主老财嘛!到时游击队找来了,让人家把你当阶级敌人“啪啪”两枪毙了,这何苦?
再说,坐着轿子舒舒服服到处逛,这不是一个信仰者干部的作风,而且身边已经有条“探海龙”了,再多两保镖,又不是香港洪兴社去抢地盘,这是画蛇添足,多此一举。
于是,离开洋溪镇第二天,陈老总找个借口,把轿夫和保镖都遣散了,就留个向导,让“探海龙”乔清宇陪着,一步步向山区中一个叫“高坑”的地方走去。
沿途之处,他到处帮助老乡做事,宣传抗日统一战线政策。
在山区里,突然来个这么商人模样的四川人,主动帮普通老百姓做事,还会讲这么多大道理,这比地球上冒出个汽车人还新鲜,自然很快就引起游击队的注意。
于是,一天晚上,陈老总正要就寝,就听见突然有狗叫声。狗叫之后,又出来猫叫,猫叫完又有鸟叫,鸟叫完又有猴子叫,猴子叫完狗熊叫。
陈老总心说,我走错地儿了吧?这是动物园吧?而且大晚上的,动物不睡觉,跑这儿开会来了是怎么着?
乔清宇也很紧张,握紧手枪,心说动物晚上开会肚子容易饿,别把咱们当宵夜了。
倒是向导很镇定,悄悄说:“陈先生,别怕!我听说啊,这武功山游击队中有一个高人,名字叫‘夏徳彰’,人送绰号‘百灵舌’!他啊,擅长模仿各种口技,学什么像什么,学动物学人都行。甚至啊,他能把动物叫声编成暗语,只有游击队的人能听懂是什么意思,我估计这可能是他到了。”
陈老总心说,这是闹啥子哟,这哪里是对暗语哟,简直就是动物园大越狱嘛!
乔清宇呢?年轻人,觉得既好玩又紧张,要说这么接地气的暗语,也就红军游击队能玩出来。可是转念一想,这游击队如果来了,带他们下山抗日的任务能那么顺利吗?游击队毕竟在山上独自打了那么多年的游击战,跟山下的组织早就有些生疏了。
这几个人正在这里琢磨,附近竹林里钻出几个人,立刻把陈老总同志住的这间普通民居包围了。
房东还安慰他们:“别害怕,这是游击队,不伤害好人,跟白狗子不一样。只要你们不惹他们,就没事!”
陈老总同志马上说:“谢谢喽,老表!我这就去惹他们!”
老乡一听,说他没听懂我什么意思是吗?怎么越说不要惹,他越要惹?他是不是有病啊?我可没药啊!
这老乡正要拦,陈老总早就迈步出去了,乔清宇和向导也急忙跟上。
几个游击队员一见陈老总等三人出来,“嗖”地一下就把他们包围了,为首一个人张嘴就学马叫:“呃呃呃~”
旁边同伴赶紧提醒:“吁吁吁,停,停,夏徳彰,他们不是游击队的人,你用暗语他们听不懂!”
“哦,对,我给忘了!”夏徳彰马上把兽语翻译成人言,“你们干什么的?”
乔清宇刚要说,这是我们新四军首长陈老总。陈老总推他一下,那意思别说话。
陈老总清清嗓子说:“小鬼,我们不干啥子,就是找你们的领导!”
夏徳彰一看陈老总这打扮,头戴洋帽,身着长袍,脚蹬尖头皮鞋,架了一副太阳镜,还夹着一个公文包,心说这是干什么的?找我们红军游击队干什么?
陈老总又说了:“小鬼,我这里是有正事哦,你不要耽误喽!”
夏徳彰一听这话,也挺重视,张口就学狗叫:“汪汪……不是,你等等,我们商量一下!”
好嘛,差点又说暗语了。
这几个游击队员转身一合计,他们也不知道这陈老总到底是干什么的,但如果真耽误了什么正事,那也是游击队的损失。
最后几个人决定按老规矩,拿布把陈老总、乔清宇、向导眼睛都蒙上,领着他们带进了深山一个草棚里,让他们暂时在那里休息一下,其实就是关押起来!
当时湘赣边游击队的负责人,一个段同志,一个叫刘同志。
当天晚上听了夏徳彰的汇报,两人心说,来的这人是干什么的?为什么要找我们游击队的领导?是信仰者干部?可是哪个干部穿得那么富态?是国府官员?可是哪个国府官员能吃苦耐劳地满山沟找我们?你说他是进山的商人,可从来没听说过商人又帮老百姓干活儿,又宣传什么抗日救国道理的,这不合常理。
两个人研究了半天,心说还是实践出真知吧,咱别瞎猜了,见见再说!
第二天,夏徳彰等人把陈老总单独带到两位游击队首长面前。
陈老总一听,哦,你们就是游击队负责人,立刻从包里拿出一张介绍信。
段同志和刘同志一看,上面写着:“特派党代表陈老总同志来你们这里联络国共合作事宜”,下面署名“项首长”。
一看项首长的名字,两个人倒吸一口冷气:霍~~~~~~~,他是项首长同志派来的?
项首长他们太熟悉了,这是南方中国信仰者一个很重要的领导,南方游击队的领导有谁不知道?
可是看着看着,这两人心里又嘀咕了。为什么呢?前不久,有人就冒充信仰者领导,伺机把某地党组织全引出来,然后让国府军队一举抓捕,甚至差点围歼了游击队的一支部队。
现在这介绍信上,只有“项首长”两个字,连公章大印都没有,实在可疑。
遥想当初听评书那会儿,水浒传中有这么一段故事:
说是江州知府抓捕江湖好汉敬仰的“及时雨”宋江,意图以谋反罪处置。这知府写信请示大奸臣蔡京,这人应该怎么处置?送信人“神行太保”戴宗是宋江的朋友,上了一趟梁山。
梁山找了两位好汉“圣手书生”箫让和“玉臂匠”金大坚是模仿蔡京笔迹、篆刻假公章,伪造书信,让江州押解宋江上京,意图半路解救。但最后,被江州当地一个狡猾小人识破了此计,连戴宗都被捕下狱,决定将宋江等人在江州就地处斩。这才引出了“梁山泊好汉劫法场 白龙庙英雄小聚义”的故事。
你说,那有落款有印章的公文,古人都能模仿,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出了多少高科技板块的东西,什么钢笔啊、打字机啊、橡皮啊,连上厕所都用卫生纸了……当然了,这些都挨不上。反正吧,以现在的科学技术,伪造一封项首长来信不难。
这陈老总又说是奉命来让红军下山,改为国府旗号,当什么新四军,这更不可能了!项首长那是一位多么立场坚定的首长,怎么会让艰苦奋战这么多年的红军下山去当白狗子呢,这里有假。
虽然这么想,两位却不敢做主,一琢磨,决定把陈老总转移到铁镜山,那里藏着中国信仰者的湘赣省委机关。
陈老总被转移到那里,一关就是三天,没人理没人问。
陈老总同志心里火啊,心说你们这不是耽误事儿吗?我在这要再多停留几天,国府就要大举围剿了,那时说什么也晚了!而且也不知道“探海龙”乔清宇和那无辜的向导怎么样了?
到了第四天,来了一个人,谁啊,湘赣省委肃反委员会颜主任。
什么叫“肃反”?那不是让你迅速返回的意思,是肃清反革命之意,一般就是负责铲除内奸叛徒的。
所以,这颜主任一来,可谓来者不善。
陈老总不管你是迅速返回,还是要把他当反革命肃了,他四川人辣椒脾气,一见面就开了火:“你们到底要做啥子,凭啥子捆我?你们还讲道理不讲?”
颜主任一看,哟,我还没发脾气,你就敢发脾气,咱们两个谁审谁啊?
他这心里的火啊,比那火焰山差不了多少,也张口就骂:“住嘴,你个大叛徒,你受不了苦,背叛了革命、背叛了人民、背叛了党!你的叛徒行径,山下报纸都登了!我代表人民我代表党,我……我……我回头儿枪毙了你。今天我懒得动枪,我只想问问你,为什么要当叛徒?”
陈老总一听更急了:“啥子叫叛徒?你又有啥子资格代表人民代表党?你们要是能看到报纸,难道不知道国共合作的事情吗?现在日本鬼子都打到咱们家门口了,如果再不一致对外,把日本鬼子赶出中国去,我们就要做亡国奴了!我们信仰者人,在这个时候,绝不能学国府只知内讧,一定要做抗日救国的先锋。我不跟你说了,叫‘谭同志’来,我跟他说!”
颜主任让陈老总这么一呛,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应对。接着跟陈老总吵?也吵不出什么结果!说陈老总反革命叛徒,哪有证据啊?陈老总说得没错,这游击队在山上,儿童画报都看不到,哪找报纸去?得了,还是找省委书记“谭同志”吧!
要说这谭同志,那对信仰者的革命事业是无比忠诚。他的姑妈是一个臭名昭著的大财主,不知压迫欺负了多少农民穷百姓。大革命时期,投身革命的谭同志愣是亲自批准下令处决了自己的姑妈,为穷苦乡亲出了一口恶气。这对自己亲人都能大义灭亲的忠诚战士,对叛徒更是不能容忍。
你说这谭同志身为省委书记,这么多天了,他不知道陈老总来吗?他当然知道,只不过他也拿不准这陈老总是叛变了,是叛变了,还是叛变了。也就是说,打一开始他就琢磨着,陈老总可能是叛徒,就是没证据,于是躲在暗处观察。现在他越琢磨越拿不准主意,决定公审陈老总。
又是一天,陈老总被五花大绑地押到省委机关的空地上,那外边坐满了人。
过了一会儿,只见一个人,头戴褪色的红军帽,身背驳壳枪,手里还拿着一根长竹烟管,脚步稳健地走过来。
陈老总一看就问:“你,是不是谭同志哦!”
谭同志过来,先一口痰吐到地上:“呸,你还有脸提我姓名?哼,陈老总,你这个叛徒,你吃不了苦,投降了国府对不对?你让我们红军战士换上国府服装,这不就是脱帽投降吗?你是不是还打算打进我们省委内部,伺机用我们红军的血染红你的乌纱帽?”
陈老总据理力争:“谭同志哦,游击队坚持斗争当然是光荣的哦,但目前的考虑和做法是没啥子道理的!日本鬼子已经全面向我们中国开战喽,他们是全中国人民共同的敌人。我们中国信仰者是为人民斗争的党,我们红军是为人民战斗的军队。就算穿上国府军队的服装,那心还是红的哦。可是如果我们在这个时候,不去带着人民打鬼子,救中国,就是站到了全国人民的对面,那还叫啥子信仰者,还配做啥子红军吗?你的心情,我是理解的。希望你们尽快和组织联系,核实我的身份!你们可以派人到吉安新四军通讯处去一趟嘛!”
陈老总这么一说,周围这些游击队员、信仰者一听,这个有道理啊!
这谭同志本来都想拿烟管砸陈老总的头,可是听陈老总一说,也犹豫了,万一这陈老总说的都是真的,那这一砸,疼的是陈老总,自己可就真被砸到人民对面了。谭同志一犹豫,就让把陈老总又带下去。
他回去一研究,觉得这事儿不能草率,把交通员刘全荣和“百灵舌”夏徳彰叫去,让他们立刻下山到吉安侦察情况,看是不是真有个新四军通讯处。
过了些天,这谭同志等待两个战士回报,那是望眼欲穿啊!结果突然间,那夏徳彰和刘全荣风风火火跑回来了,每人手里都抱着一大堆报纸之类的。
刘全荣赶紧报告:“真的,陈老总说的都是真的!吉安新四军通讯处已经联络了咱们许多同志了,党的指示已经传达全国了!那里的韦瑞珍、贺怡两位副主任让咱们赶紧放人。谭书记,您看看,我们带来的都是最近的各种国内各大报刊关于国共合作的报导,陕北红军改编的八路军都打了好几个大胜仗了!”
“啊?这是真的?!”谭同志赶紧夺过来报纸就看,刚看了几份,他就一拍大腿,“我怎么这么胡涂,快,跟我去放,不,去请陈老总同志!”
再说陈老总那正绑着闭眼养神呢,忽然听着门“吱扭”一响,他心说,八成谭同志核实完了,来放我了。这嘴里就说:“我没说错吧,谭同志同……”
他这一睁眼,愣了,怎么呢?眼前这笑嘻嘻的家伙,不是谭同志,谁啊?“探海龙”乔清宇。咦,这乔清宇不是被关在草棚里吗?怎么跑这儿来了!
陈老总这好奇啊,赶紧问啊!
乔清宇笑嘻嘻地报告:“首长,前两天不是下雨了吗?那草棚漏雨,我这一沾水啊,就有灵感了,把草棚刨个洞,跟向导就逃出来了,向导我一安顿好,就赶紧来救您了!”
陈老总急了:“你这个小鬼,你现在救我啥子嘛,你这纯粹是添乱嘛?外面守卫的游击队同志,你把他咋样子了吗?”
乔清宇边解绳子边解释:“刚才这不知道什么人回来了,外面守卫的游击队员急着去看热闹了,我连一个人都没伤,就来了。外面,你看一个人没有,不信,首长,你看……”
咦,这乔清宇愣了,怎么呢?他们这一看,好嘛,外边脚步声跟落雨点似的,一转眼门外全是人了,带头的就是谭同志谭书记。
这乔清宇吓傻了,别说陈老总上山前就有交代不许伤人,就算能伤人,他现在手无寸铁,这脚下没江河湖泊,天又没下雨,房子更不会漏雨。他“探海龙”一没枪、二没沾水,这么多人,他一个都没信心撂倒啊。糟了,这怎么保卫首长呢?
夏徳彰一看,哟,这不是陈老总的保镖吗?怎么跑这来了?他指着乔清宇就学老虎叫:“啊呜~~!”
乔清宇一指夏徳彰:“你给我说人话,不然我抽你!”
“百灵舌”夏徳彰被“探海龙”乔清宇一吓唬,声音一下没转过来,好不容易咳嗽好几声,能说人话了。他还没说,谭同志突然主动为陈老总解绑道歉:“陈老总,我错了,您给我处分吧,你关我三天禁闭,您要觉得还不足以严肃党纪军纪,您枪毙了我!”
陈老总赶紧说“这是做啥子吗?你毕竟是一个立场坚定的无产阶级战士嘛!你警惕性高,产生了误会,也是因为我来得匆忙,手续不全嘛,责任我有的嘛!”
谭同志没想到陈老总这么大度,眼泪都感动得流出来了,赶紧说:“首长,谢谢你原谅我,但是检讨我还是要做的。首长,请你立刻去会议室,指导我们如何接受改编、下山抗日,首长请!”
陈老总一看谭同志这么诚恳,也很感动:“好嘛,一起走,一起走嘛!”
首长们和各位游击队同志就匆匆走向会议室,夏徳彰却被乔清宇拽住了,乔清宇就问:“你到底刚才要说什么?”
夏徳彰想了半天,又自己学了几声老虎叫,最后也是很诚恳地说,“你等等,我立刻回去查查我写的暗语本。”
乔清宇一听,赶紧拽住:“行了,行了,别去了,我没时间陪了,我还得找那向导去呐,咱们新四军里再交流吧!后会有期吧,您呐。”
就这样,在武功山这支游击队经过长达三个月左右的整编训练,在1938年2月,正式改编为新四军第一支队第二团第一营,浩浩荡荡地开赴浙江开化抗日前线。而南方红军游击队改编新四军的工作也全部完成。
就在陈老总成功把这支游击队带下武功山的同时,在山东胶东半岛,信仰者领导的山东天福山军,也打响了一场规模不大、却轰动山东的战斗。
此战被称作“血战雷神庙”,这又是场什么样的战斗呢?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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