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意义,是为了测试我们理智的勇气,与坚持。----李率
据传,木心先生在禁中,用白纸画上黑色钢琴键,弹奏莫扎特,肖邦......
其实,据我所知道,以我个人经验,能够站得起来的孩子,永远压不住会站出来。什么环境,什么艰难,什么痛苦,都会站得起来。----南怀瑾
这话说的对。能够站得起来的孩子,无论在什么样的环境下,就像南怀瑾老先生所言:什么艰难,什么痛苦,他都会站得起来。
这就叫做,是:命。如果他就是那个人的话,如果他就是那块料,那么,什么也压不住他。谁也阻止不了他。
换言之,你是为何而活,这就回到了生命之根本性,根本的意义上来。你真正明白了自己是为何而活地时候,你就明白了自己是为何而来。
这就够了。生命,就是一场旅途,我们都是过客。世界,就把他看成是一辆巨大的交通工具。
世界去哪,不重要。因为与你无关,与我也无关。我们都是这辆车上面的旅客,到点了,就要下车。所以这辆车去哪儿,要去哪,对于我们来说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们都得下车,而他还会前进……所以,我们有两个问题需要知道,那既是:我为什么上车。
以及,我要在车上做什么。肯定不只是看手机,对吧。
那么,这两个问题,合成一个问题,那就要在做的过程中,来找到。
即是:生命的意义。这一生中,在你成长,以及生活的冗长的过程中,在这辆巨大的交通工具里面,我们是否变的迷失了自己,“我为什么而活”,变的也不重要了,而只是冗长的,等待着到点儿下车。所以,我们没活过,因为,我们没活了。
人只有活了,才算活过。不管有多短,或多长……就像我们初睁眼时一样,当我们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才算没白活。
“朝闻道,夕死可矣。”(出自《论语·里仁》)这就是第二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就是活了。
活了。即便朝闻夕死、朝活夕死。可矣了。
可见,找着自己的道,有多难、多不易。孟子曰:“行之而不著焉,习矣而不察焉,终身由之而不知其道者,众也。”(出自《孟子·尽心上》)正此意也。
一辈子都在做,却不知道这是:道,这就是虽然活了(指:降生),但是在冗长的生活里,在巨大的交通工具当中,不知何时闭上了眼,变的盲目,和瞎了。
这样的人,是众。而找到道,是一个样,上了道,又是另外一个样。
渐渐地,睁开了眼睛。又活了,这就叫:有道了。
有道的人,那谁也阻止不了。子曰:“仁者必有勇,勇者不必有仁。”(摘自《论语·宪问》)勇不是仁者天生的。
人性里,也没有勇。我指的人性,是“天命之性”,是:理,而非情。
情的勇,是一回事儿,还没找着自己理性的人,还被情所利用的人,这样的勇人,吾认为,是属于:盲目型的。
既:瞎勇,不是理勇。理,首先就不提倡勇。
理是:天命之性,天命之性(既:理)里,之于人而言,既为:仁,义,礼,智。
这是‘人理’的四个条目。仁,义,礼,智。哪有:勇啊。
没用勇,所以理智,绝对理智的人,不需要:勇。
可是,再下一个转语,现实即是,往往不允许你去做自己。
冷嘲热讽,谩骂诋毁,羞辱、侮辱这就不说了。在有些时候,有些时期,还给你关起来,甚至打你。甚至更甚者,有时候还要你的活命。这时候,你怎么办。
这时候,你们还做自己吗。所以,孔老夫子说:“仁者必有勇”,这个:必字,他太重要了。
孔老夫子就知道,很多时候,很多时期,现实当中可能并不允许你去做你自己。因为大家都闭着眼,你为什么睁开。你睁开,要干什么。
所以说,诋毁,辱骂,侮辱,误解,这些都是必不可少的。你要做自己,这即是代价。但是,作为我们清楚地明白,清楚地知道自己生命意义的人来说的话,那并不是你的吓唬,甚至某些时候的拘禁、殴打,就能抵消的了的啊。
一样。所以仁者的勇,真可说是:迫不得已。这个‘必’字,妙就妙在了这点上。人群不可能永远开明,意识形态亦不可能永远多元。在某些时候,在很多时候,世界这辆大交通工具里面都是狭义的,甚至说是有些独大的。所以,仁者就更难。“仁者必有勇”,也是对世界而言,非但仅指仁者个人,仁者个人不需要勇。
但仁者在这个世界里,在这辆巨大的交通工具当中,既需要点儿:勇了。
因这个世界,本身即是狭隘的。生命本身,即是一种狭隘。而对于仁者来说,对于有道者而言,对于清醒的大理智者而言生命的意义或许便是为了测试我们的勇气,与坚持吧。
道理,是一样的。----作者:李率 己亥年 五月十七 于自家中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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