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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门市不是很忙。我在那儿无聊的翻看着手机。同学爱星从门口过,看见我在店里,就走了过来,她虽然就在这儿附近住,可是,好几天都没看见她影了,知道她前段时间一直在伺候老爸老妈了。爱星看起来有些疲惫,好像没休息好,眼睛有点肿胀。问她最近不忙了?她说这几天在瞎忙,刚看完牙科回来。她说现在看个牙真麻烦,还要提前预约。
也不知道现在牙科生意是真的火爆,还是人家的经营方式超前。老公去年就只是补了一颗牙,跑了一趟又一趟。花钱是小事,但是太麻烦。唉,用他的话,如果是别的,就不管它了,爱咋地咋地吧。可是这牙不看不行啊。俗话说,牙疼不是病,疼起来要了命。
我想起来小时候,大约八、九岁左右的时候,去拔牙的点点滴滴,记忆犹新。虽然不是牙疼,但是,是因为左边牙龈上长了一颗外虎牙,不仅影响美观,而且,还感觉那儿说话的时候磨着嘴片,不舒服。娘给我说,去拔了它吧。当时,姨家一个姐姐(我叫她香香姐)和口腔医院的孙医生住在老城区同一个院里。清楚的记得那是一个坐北朝南的小院,孙医生住前边,而香香姐住在后边。香香姐给孙医生说了我的那颗外虎牙。
不上学的时候,我跟着娘去了口腔医院。那时候的口腔医院不是现在的位置,而是在古老的北大街南端,医院大门紧邻热闹的北大街,很简朴,上下两层楼,面积好像只有现在的五分之一。
我们在医院二楼找到了孙医生的科室。孙医生清瘦却很精神,中等个儿,戴一幅黑框近视眼镜。看起来有点像一位学校老师,挺斯文。等他忙完了,娘拉着我的手就往屋里走,可是,看见那个穿着白大褂,正在和那位刚看过牙科的家长说着注意事项。心里就特别害怕。我瞪着双眼,撅着屁股使劲儿往后拽娘的手,娘看着这时在屋里等着的孙医生,不好意思的笑笑说:“你就是孙医生吧?香香给你说过了吧?孩子长了外虎牙,今天不上课就来了。”“嗯,对,说过了。”趁他俩说话,我早已又遛到了门外。“这孩子,快过来。”说着在我后背使劲儿拍了一下,虽然不疼,但是,知道不能再掘了。拽着娘的衣角,低着头,跟着娘进了屋,还是不敢看孙医生。
这时的孙医生也看出了我的恐慌。可能孙医生经得多了,帮我缓解紧张,问我几岁了?上学了没?他让我坐到了那个坐椅上:“来,张开嘴,让叔叔看看,是哪颗牙不听话啊。”孙医生一边让我闭上眼睛和我说着话,一边让我张开嘴。“好的,叔叔看到它了,你看,小姑娘长着一双大眼睛,多了这颗牙,笑起来就不美了。”这时,只听见孙医生对娘说:“她这颗外虎牙不能拔,因为左边也有一颗外虎牙,拔了这颗牙,两边就不对称了,要拔外虎牙里边的那颗,然后回去以后,等过段儿时间,就让她用手往里摁这颗牙,慢慢的它就往里走了,没事儿,她还小,好纠正。”“孙医生,来找你,就是放心,你看看,该拔就拔,该纠正就纠正,我不懂,交给你了,放心。”娘说着,又看了看在一旁直想掉眼泪的我。
这时,只见孙医生拿了跟针管过来,我看着放在那个白色小盘子里的,特别像刀叉的工具,一下子又紧张起来,用手捂着嘴,看着孙医生,生怕他给我打针。这时,孙医生坐到了一个椅子上,笑着对我说:“来,张开嘴,让叔叔看看,就给它上点儿药水,就没事儿了,不打针。”
听着孙医生温和的话,我顺从的张开嘴,最后,也不知道孙医生怎么给我打的药水,就几分钟的时间,只听“当”的一声,一颗牙齿扔在了那个手术盘子里。
这时,我看见那颗带血的牙齿,又赶紧把头扭了过去,不敢再看。孙医生端起来说:“你看,把这颗不听话的牙拔了,就好了。我给你说过,不疼就是不疼。”说真的,还真没觉得疼,而且一点感觉都没有。
等后来长大了,才知道孙医生说的那药水是麻醉药,唉,当时,多亏了孙医生的苦口婆心和那平易近人的话语,要不然,看着手术盘子里那些明晃晃的工具,我是说什么也不敢拔牙的。
有时候想,现在的学生作业多,压力大,如果能碰到像孙医生这样的老师,对待学生就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不厌其烦,循循善诱,好生是好生,差生也可以变成好生,我想,这些学生应该很幸运。
时光飞逝,日月如梭,转眼已过去多年,现在想起来,依然记忆清晰。孙医生温和的笑容更是难忘。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来越怀念儿时成长的点点滴滴。
人生的脚步总是匆匆忙忙,经历了很多,也改变了很多。但是,不变得是永远留在心底的那份童年趣事,美好且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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