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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尹沽城,93年生于山西省忻州市的一个小村子。
故乡留给我的,除了非著名食物豆腐干,就是肆意欢乐的童年。小时候,我抓过蚂蚱,吃过蜻蜓,逮过麻雀,养过蚯蚓和蚕,放过牛,盖过杨树草屋,偷过废铁、苹果和红薯,印象最深刻的莫过于小霸王游戏机及读了我所能找到的全部童话寓言故事。
有作家说,童年的生活经验就足够让自己写一辈子。我也在慢慢回归,归于乡村,归于童年,归于家庭,归于内心。
热爱写作,是因为渴望倾诉和表达,总想对这个世界指手画脚地说点什么。我有强烈的渴望介入别的什么。而写作,是最为犀利和便捷的方式。除了介入,我满脑子胡思乱想,就想用故事的形式表达出来,让这个世界多一点趣味。
写作之外,喜欢在一个寂静的下午,带一包薯片,一包玉溪烟,坐在小区的长椅上,和夕阳一样读书。也会写流行歌,有事没事总喜欢哼唱几句。
创作中最难忘的是我的一篇小说,主角是猪八戒。灵感来源于王家卫的《东邪西毒》和周星驰的《大话西游》和《西游降魔篇》。因为周星驰拍过以唐僧和孙悟空为主角的戏。而猪八戒这么有趣的人物,还没有人挖掘过。我就想,用王家卫的腔调,写一篇猪八戒的爱恨情仇。(就是指《猪刚鬣小传》)也正是因为这篇小说,我获得了一位制片人的青睐,成为了青年编剧和自由职业者。所以,我一直很感恩猪八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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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文学,我以为,不断迫近现实与人性真相的文学,才是好的文学。
在叙事语言方面,要做到最起码的精准。当然,叙事精准也是最难的。这点,巴别尔、海明威、卡佛等人都曾这样教导我。
对我影响最深的一位作家,恐怕是雷蒙德·卡佛了。我经常拿起卡佛的自选集《我打电话的地方》翻看。如果写不下去,就会看这本书。卡佛对小说的态度和写作的不易,都让我感同身受。因为卡佛,我也确定了自己真正想写的,是有关边缘人的短篇小说。为了写小说,我愿意做一切妥协,包括去写书评、影评和散文等。而对我影响最深的一本书,是福楼拜的《包法利夫人》,因为这本书,可以教会我有关写作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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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理想中的爱情,是两个人在一起,不那么折腾,有点小浪漫,可以一起努力变成更好的自己。遇到这样的爱情,我会好好珍惜,不做他想。如能一生,再好不过。
糟糕的爱情,大概就是两个人互相消耗自己的那种吧。
在我心里,最深的爱大概是对人,对人类的爱。我喜欢读人类受难的小说。想做上帝,想改变世界,想施爱于众人。眼下,最真切的爱就是对边缘人和下层人民的同情。见不得别人不好。
在小说和故事中,更渴望写边缘人的故事。希望感受他们的爱恨情仇。感受他们对生活的理解和个人欲望的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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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现在所处的时代,过于嘈杂、混乱、失序,群魔乱舞、百妖云集。每天从新闻、微博等都能看出这点。在这样的时代中,重要的是不忘初心和找准自己的位置。我们要建立自己的坐标和秩序。有自己的定海神针。不乱于世,不愧于心。
目前中西方经常拿来做比较。我最痛切的大概是言论自由吧。但是这个话题不宜多谈。我也习惯闭嘴和沉默了。
历史上最让我向往的,是战国和民国。这两个时代,战乱纷纷,这是应该彻底否定的。但是,他们时代有一点好,就是对知识分子和读书人有着极大的尊重。知识分子的意见能够得到重视,甚至当做政府政策去执行。这是我最为渴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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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近在读奥康纳的短篇小说集《好人难寻》和海明威的中篇小说。
奥康纳的小说太邪,但是很好看。之前读她的中篇小说《智血》,并没有多大感觉。但是她的短篇小说彻底征服了我,一瞬间就爱上了她笔下的故事。接下来,我准备把奥康纳全部的作品都找来看一遍。
还有海明威,他的叙事语言是我的榜样。我喜欢名词和动词,对形容词和副词有厌恶感。希望自己笔下的文字足够干净爽朗。
我喜欢读文学作品,偶尔会涉猎历史、哲学、诗词等。以小说居多。毕竟小说是我的志向和以后渴望的方向。读小说时,我总会取经,看大家怎么写对话,怎么叙述,怎么描写,怎么写人性和现实。处处是学问。我任重道远,还要努力。
后注:
这是一篇采访稿。新书出版后,编辑联系某平台要做采访。我写了稿子,录了音,结果编辑好像忘了这档子事了。我提醒一次后,也就没再理会。稿不能弃,删改后,再发出来。
关于转载问题:请统一简信联系我的经纪人阿肆呢。
网友评论
不惑之年悟到就不错了,你太年轻了呀!
字段成章,章短情长。
这话写的真好,我也爱着人,且正在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