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山鬼影
咚~咚~两声沉闷的钟声叫醒了我的美梦,一个不怎么熟悉的小和尚催促着我赶紧洗漱着装,参加早班的佛学会。“后天是寺庙百年大典,庙内要准备各种庆典的事物,还劳烦各位施主能抱有助人之心,替他们分担些工作。”说话的是寺庙的长老义净,并不是大住持,据说大住持已经闭关10年还未出关,所以我们到现在的一切事物都是由义净来安排,当然,我总觉得他脸上的笑容有些虚伪,好像只有收钱的时候才笑的最真。
当然,我也不是什么佛家弟子,只是一个跟媳妇吵架被逐出家里,所以才选择来寺庙清净清净的小白领,但是和我一同来修行的却是一个从不爱说话的傻小子,因为我们被安排在一间禅室,让人好不自在。
我领的工作是一份看管放生的畜类的工作,说白了就是看管一些鸡鸭鱼龟不要乱跑,不仅无聊,而且味道大的很,但是为了能和禅室里的闷棍分开,却也乐得自在。
就在我想偷偷跑去后山上抽根烟得时候,当然,寺庙是不允许的,但谁叫我只是个游客呢。忽然两只放生用的鸡疯狂地向后山跑去,似乎受到了什么惊吓似的,现在天还没黑,这要是搞丢了义净一只鸡,他不得天天罚我刷和尚们的马桶去?这哪行,说时迟那时快,我赶忙将烟夹在耳际,飞奔着就向后山跑去,不过我依稀记得,我确实有将笼子锁了个结结实实啊?!
不知不觉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因为寺庙本就在山中,而且大雄宝殿后的围墙本就没建,完全依托山势,所以这会我只能确定我是朝着寺庙的后方跑,但具体在哪,因为庙里夜晚灯本就少,加上不知道距离,所以整个眼前都是漆黑一篇,那两只鸡也不声不响,这…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忽然前方传来一声鸡的惨叫,难道遇见什么野兽了?
我顺着声音的方向走去,在不远处,依稀可以看到一个人影在忙活着什么,然后一瞬间就不见了,难道见鬼了?我颤颤巍巍走了过去,才发现在人影的地方有着一个直径近一米的圆型大洞,周围还散落着鸡毛和一些被鸡血灌满的奇怪符号,难道刚才的鬼影进到洞里去了?我刚想跑回寺庙,忽然背后一紧,直直的滑了进去。
欲界通路
我并没有像想象中的那样重重地落到地上,滑落到底端时通道越来越宽整,而且依势落下后整个人都是侧卧的姿势。就在我准备用打火机照一下周围的环境时,一双手突然捂住了我的嘴,并且将我的双手从背后嵌死。
“先别发出声音,也别去玩你的火机,他还没走远。”
这声音怎么那么熟悉?“闷棍男”?虽然他说话不多,但这声音在如此安静的地洞里玩还是听的分明。随后他慢慢移开了双手,轻轻地发出了一“嘘”声,我们就这样在这潮湿地地洞里等着,也不知过了多久,闷棍男忽然燃起一个火把,这突如其来的光线让我的眼睛一阵刺痛,不过我依然看到他还是穿着今天的那身衣服,只是身边多了一个包装严密的箱子,还有一个鼓鼓囊囊的背包。
“从现在起,要想活命就不要发出一声声响,按我的指示走,也许我还有需要你的时候。”
虽然话不好听,但看闷棍男的表情应该指示他交流上的缺陷,应该不是坏人,要我自己从那么滑的通道上爬回去,我还真办不到。
就这样,我跟着闷棍的脚步一点点地向前走着,不过借着他的火光,我才看到这地洞并不简单,从下来的地方往后走,周围就全部变成石质的结构了,而且四方四正的墙壁上画着各种各样的类似野兽的东西,但无一例外的就是这些野兽都披着袈裟?虽然有些脱落,但整个画工还是很细致的,甚至可以看到这些野兽的袈裟背后都印着一个“欲”字,这…到底时什么地方?
就在我还一心研究这些奇怪的壁画时,闷棍男突然将我拦住。
“不要紧盯着壁画不放,难道你不想活了?”
随后他将火把向前一指,我才发现前面似乎是一个黑漆漆地深坑,而且连到通道两边,下面似乎还有许多柱子,如果不是闷棍男拦住我,我可能就直接走下去了。
“这么多年了,这‘修罗池’的怨气怎么越来越重了?难道是那只活物引来的?”
闷棍男自言自语地说着,不过随后便从包里取出一张类似符咒一样的泛黄纸张,在火把上点燃之后,随手丢到了所谓地“修罗池”里。随后,黑色的巨坑就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火盆,只不过这蓝色的火焰是怎么回事?
“欢迎光临地狱,现在跟好我了,在火焰没有冒出的地方行走,还有,最好别看下面。”
我跟着闷棍男向前走着,我这才发现这巨坑并不是完全无法通过,只不过可以行走的地砖与下面的颜色完全一致,如果不是下面蓝色的火光亮起,根本不可能知道哪一块可以行走。就当我即将踏上最后一块的时候,忽然旁边的火焰猛的窜了一下,我一个不留神身体直接向左爬了下去,我忽然看见下面的火焰里,竟然有无数穿着暴露的男男女女在被火焰焚烧着,慢慢褪去人皮,变成了各式各样的野兽,而且居然还披着袈裟。
就在我还在疑惑地时候,闷棍男一把将我提了起来,狠狠地仍到了脚边的地面上,看到我一脸惊讶地样子,他没有多问什么,但他没有再回过头去,似乎他曾经也看到过那番景象?
“再往前会有更多的机关,如果你分神的话,运气可不会保证你能活过第二次。”
闷棍男的声音不大,但句句都很有分量。说实话,我现在才觉得这地方不仅仅是个洞那么简单,因为我们面前的道路越来越宽,而且,出现了一尊奇异的巨型“大佛”。
魔佛祭坛
虽然说我只是来寺庙寻找一个清净地地方,但我父母都信佛,所以我对佛像的了解应该还是有些程度的,但眼前这尊高约四米的巨型“佛像”却是我从未见过的,而且可以说是有点“诡异”的。从第一眼见到这个“佛”,内心便有种莫名地恐惧感,而且佛像虽然是一贯的闭目微笑,但额头却多出一个鲜红地“欲”字,且整个身躯有种前倾地感觉,让人不免觉得正尊雕像有要活过来的错觉。
“这是哪位‘佛’?”
我望着眼前的佛像,轻声疑惑地问着,通过刚才的“修罗池”,我便觉得闷棍男似乎应该能给我一个答案。
闷棍男并没有回答我,而是将火把举过头顶,整个佛像的上方瞬间被照的通亮,原来这佛像便是这通路的尽头,向上是高约七米的洞顶,上面密密麻麻地布满了各种看不懂地经文,而且闷棍难特意将火把指向“佛像”的头顶,我才发现,原来在“佛像”头部的位置,有着七个一次叠起的石窟,里面似乎还供奉着不一样的小佛像。
“如果你说他是‘佛像’,那你可曾见过在‘佛像’头顶再摆佛像的石刻?”
闷棍男的一席话让我瞬间明白了过来,自古佛像都是以主尊配左右两尊来呈现,从未有过在主尊头顶摆放的道理,因为主尊代表释迦摩尼,是佛家至尊,头顶是法力源泉,不可压制,所以即使尊为再高的佛也都是最多平肩而放。可是这七尊佛到底是….
闷棍男指引我走到大佛脚下,我突然发现并没有任何前进的道路,而且周围全是在山体内部雕凿,没有任何像是暗门的东西,仅仅是大佛脚下有个空空地祭坛。可我先前见到的人影去哪了?难道掉到“修罗池”里去了?
“从这个角度再看一眼上面的雕像,你会有什么发现么?”
我还没回过神来,只是无意抬头向上一看,这一看可没把我吓死,之间刚才还算是在“微笑”的佛像此刻竟然目露凶光,而且让我感觉整个人都有种被一只无形的东西压着的感觉,仿佛他随时会出来将我撕碎一样。
似乎是看到我惊讶地表情,闷棍难笑着从包里拿出了一件非常破旧的袈裟,平铺在大佛脚下的祭坛上,袈裟上面有着像来时壁画上一样的一个“欲”字,而且特别鲜红,而且似乎整个字都在流动?
“有佛便有魔,每个魔也渴望得道,只是他们的道与佛相反罢了。现在我们一起去会会那个想修魔道的‘佛’吧。”
随后闷棍男嘴里便念起许多我听不懂的东西,只是我忽然感觉周围的东西都开始慢慢模糊起来,而且祭坛上的袈裟也在慢慢移动,上面的“欲”字一点点的向“佛像”上漂移,当移动道胸口的时候,竟然完完全全的印了进去!而且大佛的眼睛也变的鲜红,似乎在盯着我看,随时可能将我碾碎。
魔王波旬
也许是因为紧张过度,我竟昏死了过去,醒来时只见闷棍男正拿着一种奇怪的罗盘在找寻着什么。
“我…我…”
我努力的长者嘴巴想问清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似乎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不过闷棍男还是看到我醒了,便拿着罗盘向我走来,似乎发生了什么让他担心的事。就在他向我走来的时间里,我清楚的看到周围的一切都不一样了,墙壁上出现了更多的经文,而且每一条似乎都有东西在里面流动,整个空间像是活了一样,而且,“佛像”竟然变了!变成了一尊张着獠牙,面目狰狞的恶鬼,眼睛赤红,手摆着一幅紧握东西的样子,不过似乎手里的东西已经没了。但是他头顶的七尊佛像倒是没有改变,依旧是在寺庙内的那种和蔼地微笑,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这尊巨型雕像的头顶要摆放七尊“真佛”了——封住它的法力。不过这尊雕像需要七尊来镇压,难道它是什么千古恶鬼?
闷棍男将罗盘放在我的脚边,拿起旁边的水壶给我喂了几口水,我撑着从地上爬起,指了指已经变了样子的佛像,闷棍男笑了笑,说道:“佛与魔自古变相生相克,佛可渡魔,魔可诱佛,当年释迦牟尼成佛前,救曾被这位魔王诱惑过,他就是…”
“魔王波旬!”
一个孱弱的声音从雕像处发出,因为整个地方就像一个圆球,所以即使是很小的声音都会产生巨大的回响,将我和闷棍男都吓的一惊。
“谁!”
我大声的喊道,人在恐惧的时候声音会不由自主的放大,不过闷棍难只是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指向雕像的手臂处。有一个人影从手臂处慢慢移动过来,闷棍男将火把伸了过去,才发现那人披着残破的袈裟,而且身上满是鲜血,就像被什么野兽咬过一样,腿也一瘸一拐,在火光的影射吓,显得极为吓人。
“魔王波旬,引诱佛祖,但未得逞,不过他并没有放弃机会,转而去诱惑那些人间的僧侣,企图制造‘血浮屠’。”
说完,那个人影便躺在了地上,虽说未不知自己昏睡了多久,但此人现在才出现,闷棍男并没有发现他,可见我也仅仅是昏迷一瞬。我跟在闷棍男的后面慢慢向人影靠近着,这是,闷棍蹲下扶起躺在地上的和尚,才发现竟然是义净长老,而且整个面容似乎比最后一次见他时老了近20岁,身上满是伤口,手里还卧着一个卷轴。但是他口中的“血浮屠”又是什么?
闷棍男想去拿卷轴,可发现义净虽然孱弱,但握卷轴的力气却出奇的大,忽然义净哭了起来,一把将闷棍男的手握住。
“答应我,把这个还回去,我原本以为我可以做到,但也许我破戒太深,佛祖已经帮不了我了,既然你能走到这里,也许你是唯一能救他的人了。”
说完,义净便将卷轴狠狠地放到闷棍男的手里,随后便再没了声音。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切,我并没有像闷棍男那样冷静,而是整个人呆住了。如此奇怪的地宫,又是什么魔王波旬,又是什么“修罗池”,难道这个地方是个地狱么?义净难道就是那个人影?可他口中的“救他”到底是救谁?闷棍男没有一丝恐惧的意味,反而是看着卷轴,一股莫名的兴奋。
“你跟我来,有了这个卷轴,我就可以打开‘六界天’的大门了,希望他还在吧!”
魔狱“六界天”
闷棍男只是让往拿着卷轴的一段,从雕像的一边向另一边走动即可,因为地域转化的原因,原本进来时的通道现在已经变成了片天然的山石,而且整个就像半个球型一样,所以拉着卷轴走一个直径并不需要很久,但是奇怪的时在义净手中的卷轴粗看也就只有三米多长,可我竟然拉着它走完了这个直径接近30米的山东,而且厚度居然没有变化。
“将卷轴另一端放到地上,然后枕在轴骨处躺下,右手捂住自己的心脏。”
虽然不知道闷棍男这么做的理由,但这种时候不得不相信他,反正出去的路也没了,既然他能带我到这里,还有什么理由不去做呢。我慢慢地按照他的指示躺好,眼前却是那尊面目狰狞的雕像,但是我总感觉雕像有些奇怪的地方,他手里原本握着的到底应该时什么呢?
“准备好,我们要动身了。”
闷棍男话还没说完,我就感到整个人都在往地下沉,而且周围的景象越来越诡异,先是披着袈裟的和尚,然后依次出现了各种张牙舞抓的野兽和面目狰狞的恶鬼。不知过了多久,感到周围的景象不再变化,却发现眼前不再是那种鲜红,而是一种很祥和的亮光。
“起来吧,不要去动卷轴,这可是我们回去的路。”
我慢慢起身,生怕挪动卷轴一下,当我透过那光线向前看时,眼前的景象简直让我叹为观止。只见密密麻麻的僧侣都保持着打坐的姿势,由下往上像依次叠落着,而且似乎又不触碰,放佛每个僧侣周围都有一种无形的东西包裹着。
“这…这是…:”
往惊讶的几乎说不出话来,可闷棍男却没有像我一样,反而时快步像那群僧侣走去,我突然发现,那群僧侣从下往上逐层减少,可是最上面原本应该是有一个位置的,却没有人,总之,似乎少了点什么。
就在我企图追赶闷棍男的时候,他突然跪倒在那群僧侣的“罗汉塔”下,嘴里念叨不停,随后将那个一直带着的箱子放到面前,小心翼翼地打开,将里面的东西取出,这时我才看到,那竟然是一颗舍利子!不过就当他刚刚取出的时候,我惊讶的发现似乎所有僧侣的眼睛都一下睁开了。
“你…你看他们的眼睛!”
虽然我离他们很近,但每个僧侣那栩栩如生的状态和那寂静的诡异感觉总让我觉得这个地方并不象眼前看到的那么祥和,似乎藏着某种邪恶的意味。
“已经过了一百年了,你的东西我已经带来了,还请你能够收回去。”
闷棍男似乎在忏悔着什么,不过他话音刚落,那个舍利竟然慢慢地升了起来,直到…落在了这“罗汉塔”最上面那个位置上。随后,我惊讶的发现那颗舍利原本的位置竟然多了一个容貌慈祥的和尚,而且,和下面不同的是,这个和尚真的让我感觉到他是活着的!
“义清住持!”
闷棍男大声地喊道
义清?义清住持不是那个去闭关了十年还未出关的住持么?眼前这个和尚也就20出头,如果说当住持要修为,闭关个十年以后至少也得60出头吧,眼前这个小和尚一点不象啊!
还没等我多像,闷棍男口中的“义清”住持忽然睁开了血红的双眼,随之下面的“罗汉塔”也浮动起来,从“罗汉塔”的中间流出了越来越多的鲜红液体。
“不好,他不是‘义清’!可恶!一定是在“波旬像”时被义净做了手脚!”
闷棍男一边向后退着,一边从包里取出两根带有类似鹰脚的钩索。
“哈哈哈哈哈,一百年前你弃我而去,一百年后没想到你竟然还能帮到我。真可谓因果报应啊。”
声音从我们来时的卷轴方穿出,而此时站在那里的竟然是已经“死去”的义净!
“你…你不是..”
我惊讶地看着他说不出话来,不过他似乎对我并没有兴趣,而是目光凶狠地看着闷棍男。
“叶小七,你以为当年你弃我而去就可以独享‘血浮屠’的长生不老?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想到我竟然同样可以获得这种力量,只不过我需要更多老和尚的鲜血,从你到寺庙我就注意到你了,我的脸你似乎也认不出了吧?”
闷棍男叫叶小七?长生不老?难道我眼前这个看起来30不到的男人已经有上百岁了?
叶小七不敢相信般的摇着头,但我却发现他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将原本放在祭坛上的袈裟拿在了手里,而且似乎有意躲避义净地实现,我也就很配合的向他们视线中间走去。
“当年并不是我抛弃你,我一直在喊你离开,可你像着了魔一样站在这‘赤血’里任他灼烧,不肯回头。”
“胡说!不过也无所谓了,现在你也可以尝试一下这‘赤血’的滋味了。”
说完,义净像疯了一样向我们冲了过来,而后面的液体也冒着烟慢慢向我们逼近过来。
“跟我一起披上这袈裟,头也不要回,我原本想是来解救他,既然他已经入了魔,那我也没什么好牵挂了,记得千万不要碰到地上红色的液体。”
话音未落,闷棍男便撑起袈裟将我拉了进来,催促我飞快地向卷轴处跑去,而义净似乎明白了我们的意图,竟然用手捞起地上的液体想向卷轴抛洒过去。
“哈,一起留下来陪我吧!尝尝我近30年独自待在这里的滋味吧!”
只见义净手刚抬起,闷棍男便将手中的鹰爪钩丢了出去挂在义净脚上,猛地一拉便让他摔在了地上,而我们则径直向前,鱼跃式的向卷轴跳去。
“你们跑不掉的!你这个畜生!”
血浮屠之迷
醒来时已经不知道是过了几天了,我依旧在寺庙的禅室内。而闷棍男已经不知了踪影。只是拖小和尚给我留了一封信和一个木盒。木盒里是一颗舍利,而信的内容也就是他和孔三,也就是义净,在很久前听说过一种长生不老的方法藏在一座寺庙下面,每百年可进入一次,但是需要两人同行,才可打开封印恶魔的监狱,可是孔七在进到“六界天”时被激发了贪念,叶七想到孔三已经无法回头,便想在百年时间内寻得解药再回去搭救他,可谁知孔三自己在“波旬像”下调换了解药,导致自己肉身这下再也无法逃脱“六界天”,而我所见到的那群僧侣其实都是被波旬引诱所破戒了的和尚,他们就是所谓的“血浮屠”。
我将叶七交给我的舍利交给了寺庙的另一位长老,而义净的失踪虽然让他们疑惑,但至少,可以不用再见到他贪婪的笑,也算是我和叶七为佛家清净做了贡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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