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间的小路

【文·艾冰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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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年纪，有时脑海里突然会想起一些古早的东西，比如一首歌曲一首小诗，都会使你想象很久，有时脸上还会呈现迷之微笑。

上世纪七八十年代，校园歌曲很流行，有一个男女组合，王洁实谢丽斯。他们唱过很多很多好听的校园歌曲，也就是流行歌曲。诸如外婆的澎湖湾，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没有任何喧闹，非常亲民，听着歌就会有那种画面感。

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暮归的老牛是我伙伴……妥妥的一幅画，一幅乡间风景画。老牛背上还有牧童，吹着短笛，有那种恬静的乡村风光。

乡间的小路，其实就是类似田埂，很多时候对于农村孩子来说有几个没有被这田埂吸引？光着脚在上面奔跑，蹲在田埂上拔茅针，或者干活累了干脆躺在田埂上仰望天空？农忙时，挎着篮子送饭送菜到田头，夜深了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田埂上，看着满天星斗。秋天，还能看到萤火虫在前面忽闪忽闪为你照明，一阵风吹来，远处会传来几声蛙鸣蝉噪。

曾有多少次会在田埂边逗留，挖野菜，打猪草。田埂上的梦，深深的印刻在心里。

现在，农田也看不到了，取而代之的是林地，那种阡陌纵横田埂交错的美丽图画在魔都农村几乎看不到了。否则，此时的油菜花，蚕豆花，麦田，一片片黄绿相杂的春天的诗意盎然的景象再也看不到。只有那冰冷的水泥路，以及在上面飞驰而过的车辆。

到了秋天也听不到蛙鸣，也闻不到稻花香，更不知道什么是丰年，也无法体会瑞雪兆丰年的喜悦。

家里条件也好了，曾经的那些俗语或者是气象谚语，如今听来恍若隔世。什么炊烟顺地跑，天气不会好啦，什么盐缸湿，盐发潮，不久就有大雨到……讲给零零后的孩子听，如同是看到出土文物一般。

过去的一切都已经消散作古，随着一代人的过去也给带走了……

2024.3.15

沪上北风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