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外孙女萌萌四周岁生日。晚上,我和亲家及女儿三家一同在小区附近的饭店内,为萌萌举行了生日庆祝。看着萌萌身着盛装,有模有样地摆着各种动作供我们拍照,并闭着眼睛许着只有她自己知道的愿望。我们深知,萌萌长大了。虽然只有四岁,但举止言行间透露出一股大人的味道。看着活泼可爱的她,我的思绪又回到了从前。
四年前的今天下午三点半,萌萌“哭声嘹亮”地来到这个世界。刚刚出生的她,体重适中、达到6.6斤,满脸的委曲、面色略微发黑,我们几个大人围在她的身旁,仔细端详、轻声呼唤着。她在哭闹的间隙,偶尔睁开黑油油的眼珠,来回转动着、好像要观察这个陌生的世界似的,把几个大人高兴地什么似的。
满月过后,女儿带着萌萌回到家中,开始了长达两年多的哺乳期生活。产假过后不久,女儿就回到班上工作。萌萌日间主要由爱人和临时聘请的阿姨照料,三个月的时候,就能挺着略显稚嫩的脖子,爬在床上冲着我们微笑。六个月左右,就仰面朝天、在铺着凉席的床上倒着前行,把后脑勺的头发都蹭得光溜溜的。不到一岁,就能说出简单的话语,向小区内的长辈们爷爷、奶奶地称呼着,成为小区中的“名人”,知名度胜过我本人。不过,此时的萌萌非常调皮,干什么都要由着她的性子来。否则,就会发出抗议的声音。我经常装着发出悲痛的声音说:可怜的萌萌。我还未说完,她就立即扁着嘴巴、眼泪汪汪地嚎啕大哭,好像受了多大委曲似的。真是:小孩脸、六月天,说变就变。
周岁生日,女儿网购了背景图案,我在家中用单反相机为她拍了许多生日照片。由于不太懂事且淘气的要命,对于女儿给她头上戴着的饰物,像遇到仇人似的一会也不让其存在。在爱人和女儿百般引诱之下,我才完成了艰难的拍摄过程,并整理、汇总成《百变精灵》图片一册,以资留念。去年,萌萌无意中翻看起图片,获悉那些照片是她周岁时的留影时,乐得手舞足蹈、直呼认不出来。
期间,萌萌运动量逐渐地大了起来,因劳累过度,身体欠佳的爱人血压波动异常,我偶尔回家看上一个下午后,也要累得精疲力尽,吃过晚饭后就躺在床上早早地休息。照看萌萌成为名符其实的“苦力活”,操心不说,还得跑前跑后、不离左右。两周岁以后,萌萌就开始对我排斥起来,抱她一回成为难事,每次都是无功而返,让我无计可施、无可奈何。
有时,她也会生出一些嫉妒的心理,偶尔看到我抱着别人家的小孩,她就立即来到我的身旁,明确要求让我抱她,独霸着家里人对她的宠爱,惹得我们笑个不停,说她人小鬼大、很有心计。去年五月初,萌萌进入爱贝尔幼儿园,开始了她新的成长历程。每逢闲暇回家,都要给我们绘声绘色地讲解着幼儿园发生的事情,并认真地表演着学到的舞蹈动作和儿歌,让我们大开眼界。每逢周末,都盼着“开心果”的到来。
去年十一月,我因病住院治疗,萌萌每每都会送来问候与祝福,犹如一剂上好的补药,使我的病情得到了很快的康复。除夕,她见面就给我和爱人拜起年来,把她的欢乐充满整个房间,感染着我们每一个人,也让春节漾溢在欢声笑语之中。在此,歌曲《小松树快长大》的弦律仿佛又响起在耳畔:小松树快长大,绿树叶新枝芽,阳光雨露哺育它,快快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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