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ival: Weapon opens time
1. 顺叙故事
注:意识可以在未来时空和现实时空自由交流。
露易斯和汉斯因外星人的降临而相识。露易斯通过研究宇宙通用语,不知不觉浸润其中,习得外星人对时间的思考方式,因此打开了线性时间的局限,能够了解到未来的事件。她在研究过程中,预知了自己接下来的人生:
研究期间露易斯在脑海中预知的人生: 未来时空
在外星人离开之后,她将和汉斯相恋并结成夫妻,生下一个叫做汉娜(hannah)的小女孩。汉娜会染上一种无法阻挡的(unstoppable)罕见疾病,并且因病早逝。在汉娜很小的时候,露易丝告诉汉斯自己预知未来的能力,以及汉娜无法逃脱的命运。汉斯毫无心理准备,听到后无法接受,并且非常生气。汉斯责怪露易斯既然明知如此,还按照命运的轨迹嫁给他生下汉娜,是做出了错误的选择。汉斯跟露易斯因此很不愉快。影片中表露未来时空的汉斯和路易斯存在分居的状态,露易丝独自抚养汉娜。汉娜会用橡皮泥捏外星人的形状,会画爸爸妈妈和小动物的蜡笔画,画面中那只小鸟,提示这是露易丝与汉斯同外星人对话的场景。
现实时空的进展
事实上,在外星人离开的时刻,汉斯果真向露易斯表露心迹。露易斯问汉斯,如果他提前知道了自己一生的走向,他会尝试改变吗?汉斯说,也许他会多说一些自己的感受,但他不确定。露易斯和汉斯在现实时空中相拥。于此同时,镜头交错展现未来的时空,似乎是分居许久的露易斯和汉斯也在相拥,现实时空的露易斯,代表未来时空的露易斯,对汉斯说:“我有多久没有感受过你的拥抱了。” (我想,这句话的意思,是表明未来时空分居的汉斯和露易斯,最终和好了。又或者,未来时空的露易斯选择不把女儿因病早逝的命运提早告诉汉斯,他们长长久久地在一起,谁知道呢。这是开放式的结局)
2. 回环往复的时间概念
爱因斯坦认为,时间是人类的幻觉,原本并不存在时间这种物质。语言决定了思维的方式,环形书写规律,代表外星人对时间的思考方式: 他们的时间不是像人类时间一样呈现有始有终的线性,而是回环往复。
电影中有两个关键的情节,分别代表未来时态对现实的影响,和现实对未来时态的影响。这两个情节可以帮助我们理解时间的环状。未来与现在时空间的互动是双向的,像是一个圆环一样抟转不休。
在第一个情节中,未来时空的汉娜问露易斯,如何用科学语言描绘双赢的局面,未来时空的露易斯想不出。这时,现实时空的汉斯在讨论中提到“非零和博弈”。于是未来时空的露易斯马上重复了她在现实时空中听到的单词,“非零和博弈”,回答了汉娜在未来时空的问题。
在第二个情节中,现实时空的露易斯问未来时空的商将军,如何阻止他对外星人开战,未来时空的商将军给露易斯看了自己的私人手机号,并且逐字告诉未来的露易斯,自己亡妻的遗言。于是现实中的露易斯拨打了在未来时空看见的手机号码,并且按照商将军教给她的话,成功劝阻商将军开战。
所以电影中说,露易斯对外星语的第一个贡献,是发现环状书面语言与口语没有关联,口语有时态,而书面语没有时态。我理解,所谓的“没有时态”,是指在外星人的意识中,时间可以顺逆倒转地流动,意识可以在不同时空中自由交流互动,所以不存在明显的时态界限。
3. 句子的合成算法与时间的运转规律
当露易斯与外星人的沟通日益流畅,露易丝可以通过ipad捡选词汇形状,然后通过电脑算法合成环形句子,从而跟外星人用书面的形式沟通。
电脑的合成算法是什么呢?
如果露易斯可以通过环状语言,习得打开时间(weapon opens time)的方法,那么电脑将词汇合成环状的算法,就应该是环状时间运转的规律!所以外星人真正的礼物,应该是环状时间的公式,也就是外星语中将词汇合成句子的算法。
4.其他细节的处理
环状的书写方式更有效率
关于通用宇宙语言,电影着重描绘了环形的书写方式。不同笔画形状,代表不同的词语。这些词汇形状,不是像人类语言一样竖直或横向排列,而是依照某种规律形成环状。此外,外星人类似沙画的书写方式,他们可以在两秒钟之内画出代表一个句子的圆环形状,而人类是无论如何都很难在两秒之内完成一句十个单词的书写。
90度调转
汉斯在升降机上,对着通道扔了一个黄色亮晶晶的荧光棒,于是荧光棒挂在了通道壁上,紧接着节奏非常紧凑地,一个女声画外音:“yes, it happens”. 这个情节,是为了说明,从升降机到通道,他们需要跳转身体,由垂直于地球表面行走,到身体平行于地面,但垂直于通道,行走。(这段文字表述要看过电影才能明白)
HANNAH综述
我更愿意用周易的方式,来理解环状时间对未来的构想:我猜测,露易丝看到的未来,都是基于现在时间点的导数。但是当她在现在的时间做出选择之后,沿着圆环走到下一个时间点,未来是基于下一个时间点的切线导数了。未来的图景会因为过程中不同的选择而随时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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