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时,我经常去老师家看书。某日,我倒水喝时,不小心碰倒杯子,害怕被老师说教,急冲冲的拿手捡玻璃。玻璃没捡完,反倒划伤手。
老师最后还是发现了,我便吐槽起了玻璃。老师说:“你把玻璃杯弄碎成玻璃。这时它是危险,只能去伤害每个想触碰它的人。它能克制?愿意碎?还是愿意血沾染呢?该怪它,还是怪你?”
我也服气了,又有些不好意思。它没去碰人,是人冲上去碰它。
老师一番话,说的我愧疚又服气。
老师又拿起罗盘,说:“就像这罗盘,之前你问黑白阴阳,我没说话。两极分化,共生,才能立。没有黑对立,怎么分辨白知晓白。”
但又无绝对的黑白、对错。常听古时劫富济贫,许多人也拍手称快,被救济的心里感恩。但被劫的却是另一回事了,而其他未被劫的富人怕不怕呢?法规秩序乱了,法官愁不愁?
此时,贫与众心里为对,规与富为错。什么是对错,黑白,说不清,那便无需刻意认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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