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孪生罪17》

作者: 80ff7fe595d1 | 来源:发表于2018-11-07 08:34 被阅读6次

    孪生罪简介:我,一个经常梦见脚掌处长个红痣的人格分裂女警察,毕业后同昔日男友康宁和同是犯罪心理研究室的多年同窗谭林森一卷入了若干场连环杀人案,但绕来绕去总离不开我的孪生妹妹。为什么她像变了个人似的,为什么我的梦里会出现奇奇怪怪的事情?无论真相多么扑朔迷离,我发誓要揭开谜底······

    《孪生罪17》

    从讯问室走出来,我的心情异常复杂,我不知道究竟要怎么面对。

    作为一名警察,我知道里面那个很有可能就是一个为了爱而顶罪的男人,但是我却为了保住自己的妹妹,什么都没有做。

    “梁羽的案子已经结了,接下来就是刑侦队全力出击连环案了。你这段时间辛苦了,先回去休息吧。”许是我整个状态异常的不好,才会让工作狂康宁对我这样说。

    我没有推辞,我真的累了。

    拒绝了康宁说要送我的说辞,午后的暑气已经渐渐消散,天好似阴了下来。我徒步慢悠悠的走回惟申市人民医院,也许是我不想立刻就面对将要面对的一切,也许是我不知道见到墨羽之后要说些什么,我总觉得对不住自己的良心,对不起自己的警察身份。

    街边各色人群都有自己的身份,忙了这么多天、这么些年,我第一次开始刻意的关注周围的人群,街边因为摔倒而哭泣的男孩,因为糖葫芦生意不好而皱眉的大妈,足疗店门口唠嗑的男女·······在我看来他们都是大写的人,只有我是那个小人,一个不敢勇于表达自己的人。

    回到医院前,我先了绕了道。

    到了病房门口,再次握住那冰冷的门把手,已不像先前那般手心里冒汗,而是从那冰冷的门把手直至人心,我的心都是冰的。

    “姐,是你吗?”须臾,我听见里面传来墨羽的声音。

    “迟到的鲫鱼汤,不要生气哦。”我挤出一丝笑意,回到墨羽身旁。

    “我听哥说你是警察,很忙是吗?”墨羽下床走过来说道。

    “快坐床上。”我将她扶坐过去,“是最近案子比较多,是有些忙。”我说。

    “闽江呢?”我问道。

    “闽江姐接到了个电话便匆匆走了,她说你知道的。”墨羽说。

    我知道?我拎出手机,忘记了从审讯的时候手机就一直是处于关机的状态,直到看到闽江发来的微信,我不由心口揪了一下·······

    李研!闽江去见李研了,那个说走就走的渣男。

    “怎么了?”墨羽问我。

    “闽江走的时候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我问道。

    “没有啊,好像还挺高兴的。”

    闽江的反应再次刺痛了我的神经,我自然是忘不掉两年前那个叫做李研的渣男给闽江造成的伤害,原本我以闽江会和他就此再无瓜葛。

    只是,她和我一样,都很傻。

    最让我不明白的是,那个男人怎么还有脸回来······

    回首间,看着眼前这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面庞,眼睛清澈如水,世间的纷繁好像都和她无关,我忍不住伸手去触碰她的面颊,“好羡慕你啊。”我开口道。

    “是最近太累了吗?”她问我。

    许是我们长得一模一样,我总觉得墨羽醒来之后和我最亲近,甚至超过了徐奕,反倒是我,总是会带着以前的心态去和她相处。

    “忙了这一段就好了,就完全好了。”我对她说,更是对我自己说。

    “我能和你一起躺床上吗?”须臾,我问道。

    “当然。”墨羽说着,目光很是诧异,好像在质疑失忆前我们之间的关系。

    我躺上去之后故意将腿压在她身上,她默然笑了,疑虑似乎也消失了些许。

    “你有没有想过你失忆前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问道。

    “想过,不过应该是和你很像的人,毕竟我们一起长大。”她得意洋洋的说着。

    我忍住没有哭出来,也许这样真的是最好的结果。

    但是我缓了一会儿还是继续问道:“那你失忆前万一有喜欢的人呢?失忆之后岂不是忘记了。

    “如果他不喜欢我,我忘记岂不是更好;如果他也喜欢我,那他肯定会来找我的。”墨羽说。

    她能拥有这样的积极心态让我很是诧异,我实在是问不下去了,关于何志鸣的事情我再也不提了。

    如果她真的一辈子都不能恢复记忆,我发誓为会让何志鸣的事情永远的烂在肚子里,就让她快乐的度过下半生吧。

    可惜,上帝总是那么不公平。

    隔天一早,我被一个噩梦惊醒,醒来有不记得梦境到底是什么。看着身边熟睡的墨羽,还像个孩子一样将被子登掉,我绕到床的另一边将调到床脚的夏凉被拾起,房间的冷气还是有点凉,我起身将被子搭在她身上直到脚边·······

    一瞬间,我甚至是怀疑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我使劲的揉搓眼睛,墨羽左脚掌上的有一个红痣,而且红痣的位置和我梦境中的一模一样·······

    如果说锦江区发现的女尸梁羽脚掌上的红痣和我梦境中的相似,那么这个是和十五年来梦中的红痣一模一样。

    “你在做什么?”倏地,墨羽问道。

    我被吓的蹲坐在了地上,“醒啦?”我强装淡定,问道。

    “嗯,你怎么了?”她问我道。

    “墨羽,你脚掌怎么·······”我说着说着便骤然停止,“好像有些肿了?”我迅速改道。

    “肿了吗?”墨羽说着伸出手摸了一下:“可能是好久没有走动了吧。”

    我不由稍稍放下心,还好没有说出来,我们姐妹这么多年,如果我连她脚下有颗红痣都不知道,所有的破绽都会由此被揭开······

    自从墨羽五岁的时候被送出去之后,我便很少和她接触了,也就只有在每年过年各路亲戚来回串门的时候才会见到她,她脚掌上有颗红痣的事情我自然是不清楚。

    也许十多年来的那个梦都是关于我的孪生妹妹的,但是我为什么偏偏会梦见那颗痣·······

    心理学家弗洛伊德在梦的解析这本书中说过,梦反应的是人潜在的欲望和恐惧。欲望似乎和我无关,而且我断定,这就是恐惧,十五年来挥之不去的恐惧。

    “姐,你看到我脚底的那颗红痣了吗?”倏地,墨羽问我道。

    我背后猛地一紧,不停的往外冒汗,眼前的一切好像都不怎么安分,恍恍惚惚,墨羽脸上露出很奇怪的笑容······

    “墨存,墨存·······”嘈杂的声音里依旧可以听见有人在唤我的名字,一缕很刺眼的光扎进我的眼睛里,让我觉得很不舒服,但是也正是这缕光线让我原本很难清醒的神经开始渐渐复苏。

    “哥?”我缓缓的睁开眼睛。

    “是。”徐奕坐在我的床边,“手怎么这么冷?”他问道。

    我看了一眼右手身上的再次被扎的输液针以及右上方的吊瓶,“我血糖又低了?”

    “早上起来不吃饭乱做什么呢?墨羽把护士叫过去的时候发现你身上全是汗。”徐奕说道。

    我简单平复了一下,我当然清楚我身上的汗渍是哪里来的,我是真的害怕了,但是顺着徐奕的方向看到站在墙角处的墨羽,眼神里同样充满了恐惧:“来。”我将手伸向墨羽。

    墨羽缓缓走来,握住我的左手,“吓到了吧,不要担心这很正常,我从小就低血糖,尤其是早上不吃饭很容易昏厥,没关系的。”我解释道。

    “只输液的话也不是办法,我去取一些早餐过来。”墨羽说着便准备离开。

    “别别,你别一个人去。”

    “没关系,她自己去过两三次了。”徐奕阻止了我。

    在墨羽离开之后,徐奕一直盯着我,似乎是故意支走了墨羽,“哥。”我叫到。

    “想问就快问吧。”

    一瞬间我非常的吃惊,但又充满了感动,“墨羽左脚掌上的那颗红痣是出生的时候就有的吗?”我问道。

    “对,而且她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被送走了········”

    在墨羽端着早餐进来之前,故事正好讲完。

    恢复完了之后我便回家去,墨羽这边就暂且交给徐奕,我也是时候好好休息了,但是与其说是恢复身体倒不如说是整理疑点。

    我很难想象家里怎么就会因为算面先生的一句话将徐家破产的原因归咎于一个五岁的小女孩,就因为那算命的大仙儿随后一句“脚下污秽红痣是祸根”就这样将自己的亲生女儿就送人了?

    那我呢?是不是就是因为小时候受不了这个,所以这个梦一做就是十多年?

    但是,按理说,五岁时候的我应该是记不得这些东西的,即便是记得,也不能说是等到十岁的时候才开始做关于那颗红痣的梦啊?从十岁到二十五岁的今天,我一直被这个梦境所困惑。

    难不成这就是潜意识,但是这个潜意识潜了五年,也太让费解了。还是说是有别的什么原因·······

    我吃了些东西窝在沙发上便睡下了,朦胧中我听见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一波不平一波起,我也终于明白祸不单行这个词语不是没有出处的。

    我披上空调衫走到门口从猫眼处看到是小区的门岗处的小陈,“有什么事吗?”我推开门问道。

    “徐小姐,是这样的,有一位叫康宁的人打电话到我们门岗这里,说是您在家的话让您给他回个电话。”

    我看了看手机,已经没电了,我道谢之后忙用家中的座机给康宁回电,他倒是挺有办法,不知道什么时候留了我们小区门卫的电话。

    “怎么了?”拨通之后我问道。

    “原本是给你放假的,不该再让你帮忙·······”

    我立刻打断道:“别婆婆妈妈的,发生什么事儿了?”什么时候康宁和我这样生疏了。

    “连环案中第三起案件刘钊那里,还有一些信息没有完全查明,有目击者说那天晚上有人在那么小区附近的一家星星超市门口看到过他,你能不能查一下从超市到那么小区门口所有能够查到的监控录像啊?”康宁征询我道。

    “没有问题。”我说。

    虽说是所有的监控录像,但是星星超市本身就在小区附近,就是具体算下来顶多也就是两三处,我就当是出去遛弯儿了。

    按照康宁的说法,谭林森已经在赶来支援我的路上了,尽管我一再推脱说不用,但那边已经出发了。

    手机充了一会儿电,勉强开机,于是带上手机和充电宝一同出发,查了星星超市和三十米之后的一家五金电料店都一无所获,再往前走就是一家旺旺煤气灶的店了,这家店并不是每天都营业,自从前几年成了电磁炉和微波炉的市场,烧气的越来越少了,家里备上一罐气也就是防止哪天万一停电了,也能通过烧气做点热饭吃。

    只是今天好不凑巧,这家店关门了,我绕道到了后面,看到有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在阳台处学习,“你好,前面这家旺旺液化是你们家的吗?”我问道。

    “是啊,阿姨你有什么事吗?”她将头从阳台那边往下看,问道。

    被这么大孩子叫阿姨虽然挺不好受的,但是这种事情迟早是要接受的,于是我便往前走了几步:“你好,我是警察,我问一下你们家门口的监控有记录吗?”我问道。

    “哦,你是说门口那个摄像头啊?”

    女孩儿一路小跑过来给我开门,“一直都在我们家电脑上的,警察阿姨你是要查坏人吗?”

    “是啊。”我说着还是将手里的警官证给小姑娘看了一下。

    “里面的视频都在我们家电脑上,阿姨是现在就要看吗?”她问我道。

    我是真没想到我就这么取信于这个孩子了,她对我的警官证似乎并没有产生怀疑,虽然对于我查案子来说确实是挺顺利的,但是我实在是不知道这对我们国家的孩子而言究竟是好是坏?

    “全在这里了。”女孩说完继续去阳台那边做作业了,将我一个人丢在电脑边,我实在是没想到她竟对我如此信任,让我有些哭笑不得。

    监控视频目前还在继续,我看了看里面的视频好像一天都不缺,我并没有啊按顺序去看,当我得知刘钊死亡的消息还是通过那天谭林森一大早的电话,我记得很清楚,每隔八天一个周期,那么刘钊的死亡时间是五月二十四号的早上。

    我从二十四号凌晨开始大致浏览,原本我是没先到会有什么结果,直到凌晨三点多快四点的时候,我竟然看到了刘钊一个人从监控视频前走过,而且后面不远处紧跟了一个人,天黑看不大清楚,但是可以确定的是,是一个女人,我将监控视频拉进并放大,一瞬间我的腿都有些站不稳了。突然间,响起的手机铃声给我吓个半死,是谭林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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