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天已转凉到了冬天,胡饼王烙熟了一锅饼,借着火炉里烙完饼的余温,不需再放木柴,就可以烧开一壶茶水。熬出茶叶的香味后,再加入羊奶或者牛奶。看着白色的牛奶变成米黄,和茶叶在一起滚沸,空气中便弥漫着茶叶的清香和牛奶的醇厚。
匈奴人有喝羊奶牛奶的习惯,来到中原后,又学会了饮茶,便把茶与奶结合起来,在牛奶中放入茶,放点盐或者糖调味,便成为有咸味或甜味的奶茶。
胡饼王的妻子也是一位匈奴女子,会做奶制品和各种奶酪。他们有个女儿,也跟着母亲学做奶制品,经常和麻饼放在一起出售,很受欢迎。
在冬天生意少的时候,胡饼王也会热心地给馄饨张端来一碗热腾腾的奶茶,一小碟精致奶酪,来驱走外面的寒凉。馄饨张坐在胡饼王的店里,一边喝着奶茶,一边在氤氲的热气中听胡饼王讲述从父辈那里听来的关于游牧民族的回忆。
馄饨张也不吝啬,热腾腾的一大碗馄饨端过去,说起他祖辈本是南方的农民,因为家乡闹水灾祖辈出来逃难,在路上救了一个快要饿死的西域胡人,而得到了馄饨手艺的真传。
他们唠着闲话,在那些对往事的回忆中涌起对故乡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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