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同学,大家好!刚才看到大家都在聊毕业分配后的事情,感概颇多。
要不是看各自介绍,彼此在哪工作,后来如何蹉跎曲折、激流勇进,到现在还不知道呢!
有的同学混得较好,由衷地为他们高兴;不尽如意的同学,虽有些遗憾,但也是生活的强者,其拼搏精神都值得圈点;唯那些过早离世的同学,令人觉得惋惜,想起来,心里就酸楚楚的,不由潸然泪下。
与大家相比,我、林萃玲、张学秀三位同学是小股游击队;因为我们都是从123团出来的,所以毕业后就分回去了;而且都被分到同一个连、同一个班,是大田姑娘班;我和张学秀以“党代表”的身份,跟着混了一年。
那一年里,我们干遍了大田的各种农活:春天播种、定苗,夏天锄草、松土、收麦子,秋天掰包谷、拾棉花,冬天搬碱包、运肥料;其间吃了不少苦,受了很多罪,真正体会到了军垦人的艰辛和不易。
75年5月,我和张学秀被推荐到车排子地区办的农业五七大学,学习作物栽培,到77年6月才毕业;这两年还遇到曹志新同学在该地区上6.2.1医大,我们个人之间有来往,两单位还经常一块搞联谊活动。
农学班结业后,我又到机务排学开拖拉机,直到77年11月分有幸参加了高考;自78年3月被录取离开后,因为家人也搬出农七师,基本上没有再回去过,不但与班里的其他同学失去了联系,连张学秀、林萃玲也不曾再见一面。
岁月沧桑,命运多舛,直到2015年7月聚会前夕,才和班里的同学们取得联系。
这首先要感谢刘明同学,他在市法院任副院长,我大外甥在市检察院任科长,两人因工作关系在一起吃饭,闲谈之间才得知我的消息。
这既是意外,也有某种必然的巧合:刘明的名字和我的名字(刘明书)只差一个字,在高中时,同学们不愿吃亏,都叫我刘明他叔,刘明觉得把自己辈份降低了,很生气,但大家都这么叫,他也只好默认了。
我外甥给刘明说:“我舅舅的名字是在院长的名字后再加一个字!”
刘明对这个问题很敏感,就问:“什么字?”
“刘明书!”
刘明听后很惊奇,进一步了解情况后,要了我的电话号码,当即就拨了过来。
自高中毕业后,40多年不曾联系,一通话两人都非常激动,恨不得隔着电话握手、拥抱、干上几杯。
其实林翠玲与同学也失联多年了,刘明还专门来电话问她的联系方式;我说自己多年没回原单位了,让他问一下张学秀。
他说张学秀前两年就去世了,是为儿子上大学托关系多喝了几杯,心脏病突发猝死。
我听后心里很难受,没想到世事竟是如此无常。
张学秀听起来像姑娘,大家都叫他小山东,其实他很有山东爷们的个性;我们两个都来自农村,家里很穷,在同学面前有点自卑感,只是很少说话而已;我和他相处的时间最长,高中毕业后,又在一起呆了三年多。
我到他家去过,哥哥是普通农工,嫂子是家属,带几个孩子,还赡养着老母亲,三代人住在两间土平房内;要不是赶上教育革命半工半读,他或许就辍学了。
好不容易熬到工作,并且还混得有模有样,听说后来干了监狱长,在奎屯市也买了房子,孩子马上就要上大学……正值蓬勃向上、过好日子的年龄段。
岂料上天偏不作美,我获悉后都为其抱屈,他若有灵如何心甘!
在群主(刘艳秋)和众多热心同学的共同努力下,后来与林翠玲也联系上了。
我离开不久,她调到到了克拉玛依,在那里成了家,后又调回老家青岛,也是费了很多周折才打听到。
本想能在聚会时与她见上一面,遗憾的是,她因腿脚不便就没出场。
往事如烟,浓淡都已远去;来日不多,望各自保重,把剩下的日子过好!
最后盼望能有机会和萃玲大姐再见上一面,叙叙旧,了却心愿;同时,也期待仍健在的老师、同学们抓紧时间多多相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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