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篇讲了四门哲学家必修课,对于一般人来说,那些课程已经很难了。
可是接下来,苏格拉底却说,在学习的过程中,我们还需要“能够将一个人带到学科间相关联之处的共同基础上,而且能够使一个人发现这些学科是如何彼此关联在一起的,那么进行我们已经讨论过的所有学科的研究、学习,才与我们的目的有所联系;否则就是浪费时间”
“我想你是对的,”他说,“但是,苏格拉底,你说的是一项很繁重的工作。”
“什么?”我问道,“你说的是前凑很难吗?你难道没有意识到这仅仅是主题的一个前凑并且是重要的学科吗?我的意思是说,你当然不会认为精通这些学科就能使人擅长辩证法。”
(庞燨春译本,第223页)
这里引出了辩证法的概念,那到底什么是辩证法呢?
“但你难道不认为没有能力解释任何事物并且理解这些解释,这就排除了认识我们所说的任何重要事物的可能性?”
“是的,在这一点上我也同意你。”
“格劳孔,这不正是辩证所要发证起来的主题吗?……从观看实在的动物开始,观看天体自身并最终观看太阳自身……就像一个人最终达到了可见领域的顶点,同样当一个人通过辩证法而不依赖任何可感之物,并坚持使用理性的论证去接近真正事物的实在,直达用他的理智把握善本身的实在,那他就达到了可知领域的巅峰。”(庞燨春译本,第224页)
按照这种说法, 辩证法是引领我们找到善的方法,它通过理性论证来了解事物的本质,而不是依靠感官的知觉。
但这样的说法显然不能说法格劳孔,所以他问说:“请告诉我们从是辩证法的能力的详细情况,有几种不同的辩证法,运用的是什么方法,因为它们可能是达到那个地方的途径,一旦达到了那个地方也就是旅行的终点,旅行者就可以休息了。”
“我亲爱的格劳孔,你不能跟着我去那个地方……因为你会看到那里没有我们所说的影响:你看到的是真理本身……我可能是对的,我也可能是错的……这不是我们要坚持的;但我们可以充满信心地说可以看到某类事物。”
“只有辩证法才能够向那些学习过我们所讨论的科目的人说明这些事物,否则是不可能的,这个想法怎么样?”
“是的,我们也应该充满信心地这么说。”他说。
苏格拉底认为,辩证法是系统地把握任何事物和每一个事物的实在的唯一研究途径,之前提到的学科,比如几何等只是在一定程度上把握了实在,“只要它们原封不动地使用它们假设的事物并且依然未能对之加以解释,那么它们根本不可能有意识地瞥见实在。因为要是你的前提是未知的,你的结论和中间步骤由未知的材料构成,人们也许可以一致,但知识完全是不可能的。”(庞燨春译本,第225页)
换句话说,辩证法之所以成为唯一到达终点(把握事物的实在,找到真理和善)的途径,是因为它不基于假设,而是直达实在。
题外话
对于走到知识的巅峰见到真善,我倒是没有多大的期望,也不奢求,但对于到达的具体方法,还是想了解的,倒不是我有多大的求知欲,而只是我单纯地想窥探另一种人的认知方式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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