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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一个人,恨上一个人,往往只是一瞬,也许是他身上酒酿的气味,也许是他磁性的嗓音。
秦柯留着寸头,异域特色的面孔,在河西卖画,一天挣个零花钱。
那天,春光乍泄,微风不燥,小九穿着少数民族服饰闯入了秦柯眼里。
她银铃般的笑声回荡着,海藻般浓密的黑发,眼睛里点燃着流火。
“师傅,给我画一幅。”小九随意的蹲下,层层流苏发出清澈的声响。
秦柯望着阳光下耀眼的少女,提笔在纸上勾勒。
女娃空灵的眼眸让人溺死,吹弹可破的肌肤好像剥了壳的鸡蛋。
篱笆上的牵牛花爬着,路人驻足赏着山川河流少女。
秦柯拿起啤酒喝着,锡皮易拉罐上的环扣随意套在小指上。
“师傅,我想喝酒。”小九勾着食指,眸色惑人,空灵的嗓音散发着香气。
秦柯冷哼蹙眉:“未成年喝什么酒?”
小九愣了半晌,望着小溪边的柳树,枝条随风起。
秦柯看着纸上描摹的模样,喝着酒,春风肆意。
“丫头,来河西干什么?”秦柯转着铅笔玩,望着远处朦胧的山峦。
“报仇。”小九托着腮眸眼眯着,眼睛里藏着阴鸷。
秦柯笑着,胡子耸动:“我要是有个女儿,也像你这般大了。”
天落起了雨,秦柯匆匆忙忙将画递给小九,拿着画板骂骂咧咧地走了。
河西的雨,绵长而细密,秦柯翘着二郎腿磕着瓜子躺在懒人沙发上听着新闻。
“据有关报道,一名身着少数民族服饰少女于2023年1月份失踪,遗体于昨日找到,女孩死相惨烈,浑身多处骨折,衣服里藏着一幅发黄的素描画。”
秦柯听及此,不由打了个寒颤,少数民族服饰,素描画,额,为什么遗体为昨日找到,他今天不是碰到那丫头了?
秦柯越想越瘆得慌,赶紧跑到隔壁街的铺子买了点纸钱烧纸。
小九拿着素描画,看着躺在停尸间里的自己,身体颤抖着。
天上艳阳高照,河西的步行街处的槐树下,小九望见了秦柯,飘了过去。
秦柯看到小九那刻,吓傻了,这丫头怎么阴魂不散:“小鬼,缠着我作甚?”
小九望着满街行人,却无人知我冷:“你怎么又在这棵槐树下做生意?”
“此话怎讲?”秦柯有些摸不着头脑。
“人来人往却没人光顾你的生意?你看不出点啥?”小九看着小溪里的鸭子,眉毛上挑。
“我也纳闷,快一年了,除了你,我没遇上一个顾客?”秦柯嘴里叼着狗尾巴草。
小九敲了敲槐树,顷刻间,槐树化为泡影,街上的人流仿佛看不见这一切。
“懂了没?”
秦柯蹙眉:“我没杀你?”
“可你给死人画像,我的皮囊你用的舒服吗?”小九歇斯底里地吼着。
秦柯看着小九化成一个血人,吓得他手抖。
“小九,我错了。”
“你联合阴阳师剥我皮囊,毁我身躯,将我埋在这棵槐树底下,你该死!”小九血手掐着秦柯脖子。
“呵呵呵,你确定皮囊是你的?”秦柯摸着络腮胡子。
“呵呵?你怎么知道?”小九讶异。
“那是康儿的皮囊。”秦柯眼睛里装满了恨意,发狠般将小九嵌入泥土里。
“呵呵,康儿,你看清楚我是谁?”小九眼泪混着血水。
“你……康儿?是你吗?”秦柯扑过去抱住小九,“女儿?”
“我恨你,你为什么要夺我的皮囊!”小九掀开秦柯,一步一步往后退。
“我错了,为父错了。”秦柯跪在地上,突然间人流停滞,云海翻涌,水流逆天。
“哈哈哈!你不配当康儿的父亲。”小九说着灵魂渐渐稀薄。
秦柯全身血液凝固,一颗石子砸过去,秦柯的身体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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