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遇 (二)张九龄
江南有丹橘,经冬犹绿林。
岂伊地气暖,自有岁寒心。
可以荐嘉客,奈何阻重深。
运命惟所遇,循环不可寻。
徒言树桃李,此木岂无阴?
【注】阴:同荫。
作者:张九龄(678年-740年)字子寿,一名博物,谥文献,唐朝开元盛世末代名相。
图片来自网络【译】江南产有一种结红橘的果树,到了冬季还是一片苍翠的绿林。难道是因为地气温暖?自然是不畏风霜的本性所成。这红橘可用来款待贵宾,只可惜被阻隔在深远之 地。命运如此遭遇,其中因果循环奥秘难寻。人们只说要多栽种桃李,这橘树难道没有绿荫?
【析】丹橘经冬犹绿,究竟是由于独得地利呢?还是出于本性?如果是地利使然,也就不值得赞颂。所以诗人发问道:难道是由于“地气暖”的缘故吗?先以反诘语一 “纵”,又以肯定语“自有岁寒心”一“收”,跌宕生姿:富有波澜。“岁寒心”,一般是讲松柏的。《论语·子罕》:“岁寒然后知松柏之后凋也。”刘帧《赠从 弟》:“岂不罹凝寒,松柏有本性。”张九龄特地要赞美丹橘和松柏一样具有耐寒的节操,是含有深意的。
“经冬犹绿林”,不以岁寒而变节,已值得赞颂;结出累累硕果,只求贡献于人,更显出品德的高尚。按说,这样的嘉树佳果是应该荐之于嘉宾的,然而却为重山深水所阻隔,为之奈何!读“奈何阻重深”一句,如闻慨叹之声。
最后诗人以反诘语气收束全诗:“徒言树桃李,此木岂无阴?”——人家只忙于栽培那些桃树和李树,硬是不要橘树,难道橘树不能遮阴,没有用处吗?
本诗以橘喻人,诗人借赞颂丹橘,经冬犹绿,是因为有耐寒的本性来比喻自己也有贤人一样的高尚品质,但不被人识,只能抑郁不平。全诗平淡自然,语言温雅醇厚,设喻贴切,抒发胸臆圆转自如,愤怒哀伤不露痕迹,给读者留下了回味与想像的空间,故历来为人称颂。
【评】
不甘心啊!
不甘心啊!
不甘心啊!!!
张老汉的12首《感遇》都是一个风格,借物喻己,心情十分复杂,又是无可奈何,又是忿忿不平。嘴上说是去他个球,心里却一边在骂娘,一边还在想“快用我啊快用我啊”。
所以,既是表达了自己因正直而遭贬逐的悲愤之情,而又期望朝廷可以重新起用。其心意灼然可见,那有什么含蓄可言!
一身扶龙术,不卖给帝王家还能干啥呢?难道就是作些这种诗发发牢骚?
【释】
老子是丹橘!
丹橘知道不?
有美味的果实不说,还有松柏的高洁。
相比之下,那些所谓的“桃李”弱爆了,根本不是一个重量级的。
一帮傻X,不跟你们绕来绕去了,德才兼备懂不懂啊?
老子长得帅,本领又高,江湖口碑还好。
陛下,大唐离不了我,我也离不开大唐啊。
陛下,你倒是用我啊!
陛下,陛下,陛下~~~
【理】
丹橘岁寒心,犹有桃李果。
奈何命运遇,惟叹嘉客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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