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在的城市属于二线,如果缩小到我活动的范围,恐怕,要甩开二线一个北京一个上海。
于是,长久以来,产生了一个问题。中文只会说普通话的我,和周围方言浓厚的氛围,格格不入。
当地的乡音不多做评论,土的掉泥掉灰,也算勉强适应了。扩大到城市的范围,考虑到二线的地位,城市的方言有种静看美女貌美如花气质佳,美女开口印象节操碎成渣的破坏力。
所以,经常感觉自己是个异类。饭桌上,人家亲亲热热聊的亢奋,到我这还要转换口味,多了道工序,生分不自觉就发酵了。
说起来,我多少有点可怜兮兮的语言天赋,但对于方言,完全是另外一个体系的认知,难有所成,早已放弃。
联想到初来乍到的一幕幕,人家热心快肠的说了句话,我用写满疑惑的脸往前凑了一下,无奈的挤了句,什么?人家热情不减的重复了一遍。我十分愧疚,依然不解。一来二去,腾腾热气早凉的没影了。甚是尴尬,苦闷。
总的来说,对于方言,称不上喜欢,亦不讨厌。自有一些偏爱的地区,就不写出来影响和谐了。唯独对自己方言的无能,复杂无措。
唉......
我已经号召熟悉的小伙伴来聊了,尚未认识的你们,希望有缘走进来说几句。
网友评论
好吧,我见识少。
要么就是简书呆久了,才有的这种印象.....
嘉兴话里,“我”,“五”,“鱼”发音全是后鼻音 “ŋ”,要说“我吃五条鱼”这句话,就全是嗯来嗯去的,很热闹。
“蟹”读“哈”;“虾”更好玩,文白一点读“hu”,一般日常把虾叫成“弯转”,没有比这个更形象的了。
我以前自己的文章里也提到过,我个人最感兴趣的,是方言里保留的古代口语,到了现在看起来简直文艺的要死。我最爱举的例子:比如上午下午说成“上昼”,“下昼”;还有,没有“找”这个字,全部说“寻”。不说“我找不到钥匙”,都说“我寻不着钥匙。”
崇明人:今朝夜里且(吃)哈(啥)?
上海人:且(吃)哈(蟹)。
崇明人:且(吃)哈(啥)?
上海人:且(吃)哈(蟹)呀。
崇明人:到底且(吃)哈(啥)?
上海人:就似且(吃)哈(蟹)呀!
然后两个人就打起来了。。。
不过,严格说来,222里第二个发音廿本来就是“二十”的意思而不是“二”,所以真正的多音现象是第一个二(二百的二)和最后一个二。沪语里记得只有在一句话的最后,后面不再跟别的词的时候,二才有可能发ni这个音,虽然这个原因我也不知道。。。
我就不说我听不惯的了,影响不好。
还有一个很典型的例子就是越剧和绍兴戏。两者地域相近,渊源颇深,但一听就能发现大异其趣。因为越剧是上世纪初在上海滩发展起来的,也属文人创作,曲调唱腔明显更为柔和。
比如个人就觉得二人转很糟。。。
你好懂的!
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浙江古代以浙北杭嘉湖三府为“下三府”,浙中南其他地方称为“上八府”。虽然同属吴语区,但下三府的人听不懂上八府的话,尤其是以难懂和多变而出名的温州话。
我对方言尤其是自己的家乡话产生兴趣是受中学语文老师影响。吴语和粤语一样,保留了普通话里已经消失了的去声和一些古音。很多古诗文用方言一读效果完全不一样。
所以我说,经常,看你写的有困难......
男“不服整一瓶”
女“出轨烂鸡鸡”
怕怕呀
你觉得哪里方言难听啊?
其实就是想自私的表达一下对个别方言的不适应,看看大家有没有同样的感受~
你瞎瞎瞎瞎瞎瞎瞎瞎瞎瞎瞎啊,第3个就是你,自己没注意~
这是我个人的问题,不影响和谐。
周边来了合作伙伴的领导,新方言,桌上吃饭,我只好干瞪眼~
但是,按理说同胞相遇,说普通话应该更为亲切才是。
我应该没你强烈,一般情况。
我弟弟喜欢讲方言,回老家把他媳妇带回去,他还讲方言(她媳妇听不懂应该会感觉被孤立吧),被我说了几次,他也不鸟我!
另外,温州话真的很像日语,完全听不懂~
但我觉得出门在外和其他地方的小伙伴聊天必然要用普通话呀。我觉得说什么方言甚至语言都是次要的,关键看聊天的人能不能互相get到对方的点,三观是不是大体相同,才能聊得起来才能聊嗨~
换个小区域的范围,你就知道我的感受了,尤其工作和吃饭,北京天津肯定是普通话为主啊~
但是来了香港就不一样,广东话主导的社会,粤语是带有浓厚的优越感的,并且作为高于普通话的官方语言存在。广播语言的顺序是广东话,英文,普通话。虽然所有香港人都会听普通话,但不会粤语完全无法融入香港社会。语言绝对会造成文化的隔阂,语言不同会增加交流成本,久而久之大家就都不愿意和你说话啦。
有些地方的方言就不具备这种气质,一听就是地下挖出来,腐败了多少年的感觉......
想当年我们高中,都是一个区的,说话就有差别。
我和我妻都是天津的,方言也就不一样。
我和妻子说普通话,跟我爸妈说家乡话。
跟家里人当然要说方言的。
我来问个问题 @fletcher_yan 你父母跟你也是说普通话吗?那你是什么时候抛弃方言的呢?还是说你现在住的地方不是你的家乡?
我能理解你,我刚来这边出门基本就张不开嘴了,说英语人家听不懂,说中文人家更听不懂。你这好歹人家还能听得懂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