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浮提众生,起心动念,無不是罪。----出自《地藏经》
这话说的没错。我们抛却‘阎浮提’的这个专业术语不解释以外,单看‘起心动念,無不是罪’这半句。‘阎浮提’为什么不解释呢,不是不能解释,阎浮提,可以解释,但只是字面儿意义上的,一种字与字之间的形容。
我们有谁真地知道什么叫:阎浮提吗。很多人说:“知道”,其实,往往来讲不外乎是背课文儿。以为课文儿里的,就是“阎浮提”的意思,有个南瞻部洲……芸芸。那请问,谁知道南瞻部洲是什么样儿的。佛经有解释,有讲,但那叫:你知道了吗。那不叫你知道了。
在我看来,我们极少有人能真正地去认识到,何为南阎浮提,或者说,是:南瞻部洲了。就好比,“麒麟”,“龙”。小孩儿问,什么是麒麟,被指着图画道:这个(指着“麒麟”的画像)就是麒麟。注意措辞,说:“这个就是麒麟”。
误人子弟了;不是吗。这个,是画里的麒麟,画里的麒麟,也算麒麟。但画儿里的麒麟,真是“麒麟”吗。这个,我们就不知道了。因很少人见过。
所以说,南瞻部洲,或者说,是叫:南阎浮提是什么,我无法解释。
我更不会,像指着画里的,说:这就叫“麒麟”的‘误人子弟’那样,跟你掰饬书面儿的,官方的解释,弄一堆字,来代表我“懂”。实际上我懂吗。
我懂个屁。我哪知道什么叫:南阎浮提,或者叫:南瞻部洲。我懂个屁啊。我無法解释(既:何为真实的南瞻部洲,南阎浮提)。他只是一个名字,只是佛祖们借用人间的语言,姑且管他叫这个(既:南瞻部洲,南阎浮提),就好比,我跟沙漠里的幼儿解释:海水,你能不能听的懂,是一回事儿;但我总得告诉你罢。
譬如说,有个:“南大西洋”,“北冰洋”,和“太平洋”,“印度洋”。你懂不懂,不要紧。但这是我认识到的,我得跟你讲……
你可以不懂,你一生都可以不懂,没人逼着你。但不代表说,北冰洋不存在吧。
所以说,南瞻部洲,南阎浮提我没法解释。因为我就像沙漠里的孩子那样,“解释”了,也是字面儿意思。但那算解释吗。从我的水平来看,那不算。且若对于麒麟,我也只能说:抱歉孩子,我不知道了。这并不是说,我不会“忽悠”小孩儿,而只是我真的不希望把我不知道的事情,牵强附会地传递,和敷衍给小孩子,同时,我也不希望小孩子满足于:“哦,原来这就是麒麟……”那他就是一傻孩子。画里的,字里的,不可全信。这就是:“尽信书,不如無书”(摘自《孟子·尽心下》)地道理了。一样的。
为什么尽信书不如無书,书是魔。书是魔写的。我说这个,不要恐惧,也不要狐疑不信。所有地书,有一册,算一册。一切地书,全都是魔写的。
当他写第一个字儿的时候,当他有写的想法地时候,就是入魔了。所以书都是魔写的。有人说,那是不是应该“不去看书”,我说,这种说法,也对,也不对。
是魔写的,又如何呢。没有魔,哪来地“佛”呢。没有魔,哪来地佛。请记住,任何一个得道地高人,古往今来,大都是走的:由魔入佛的路线。因没有魔,就没有佛。除非,你出生就死,所谓的:殇子。那可能你的魔很“短”,但除此之外,大多数人,有道之人都属:由魔入佛了。
一样的。有地人,就困在魔里了,也有。魔是什么呢,这是个严肃地问题,但我可以清醒地回答。但你要知道,这是‘魔’答的。不是‘佛’说地了。道理是这样地。一样。什么是魔,魔是一切地方法,手段,和载体;魔是工具,是手段而非目的。目的是什么,目的就叫:佛了。就这么简单。法,也是魔。一切的欲望,都是魔。由魔入佛,但很多人,就困在魔里了。
所谓地:困于情中,或:被情所困,正此谓也。所以《地藏经》才说的:起心动念,無不是罪。这话是对的。但这世上有几个刚出生既去世的“幸运儿”(所谓的)呢。大多数还得过“漫长”(所谓)地一生。虽然时间是相对地,但(这幅皮囊)地感觉,是近似地。所以说,很多人忘记了目的,而把过程当成了是一切了。这就叫:本末颠倒了。不是吗。法是辅助人的,欲望是辅助人的工具,而并非完全属于应被强烈追逐的目标,与目的了。更不是地了。
欲望,他只能称作为:叫做一种‘载体’,他是载你到‘佛’彼岸去的一种工具,和途径。他(指:欲望)不是目的,而只是方法。任何的欲望,任何的念头,其本质,和核心都应该是载你的船,渡你的舟,而绝非让你哪来“炫耀”,与精心雕刻的纪念品,与艺术品了。不是地。所以从这个角度来看地话,魔应该是成佛地过程,而非佛的“对立面”(所谓地)了。因若没有了魔,没有了念头,没有了法,没有了欲望……等等,我们怎能到:彼岸呢。
哪有佛呢。有佛,是因为有人。人暂时没成佛,所以才有佛,道理是这样地,一样。一切法無我,得成于忍(摘自《金刚经》)正是此理。而,“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摘自《金刚经》)也是这个道理,因为一切的:“相”,都是:起心动念所得。不起心动念,就是無魔。無魔,不就到彼岸了嘛,不就無罪了嘛,不就成了嘛。成佛了嘛。
道理,是一样的。----李率书 己亥年 七月初三 与自家中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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