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方_忆
三百六十行中,教师这个行业尊贵也卑微,尊贵当指远古时代古人对教师的抬举。天地君亲师,虽排老小,前面都人自家人,这地位已经很了得了。
说卑微是它渐渐成了最普通的职业,在那个TS年代更是被冠上三字符号(这里就不提了,万一涉及到敏感词呢)都比不上位及最末的NMG。
有人把教师喻为LZ,燃烧了自己,点亮了别人,这种比喻太悲催,和前面的尊贵根本都挨不上边。
虽说人人逃不脱灯枯油干的那天,但低到尘埃的比喻也不能苟同,不知是从什么年代又是谁起头这么提的,反正觉得不恰当。
喻成园什么的也不算妥,你们见过花园里被修剪整齐的花花草草长成大树的么,不仅如此,碰到手法不怎么样的,乱剪乱拔一通,还会变残废掉。
至于喻成什么LHGC师的更不靠谱,LH怎么能用来打造,神学ZJ都解决不了的事,当老师的又怎么能管得了。
还是老实按照古人原始说法称谓老师的好,或者教书匠,先生,再不济教头或师傅也好。
管你怎么称呼,教师这个队伍相对来说算所有行当中最本分的一个群体。因他们懂得如何谨慎地约束自己,所以过失也少。
从古自今听说过工人罢工、农民起义、官兵造反、学生罢课,但你听说过教师为教育经费被挪用、工资待遇低下、甚至工资几年被拖欠,以至生活无着落而罢教的么。
提起学生罢课,自己好歹也经历了一回。实际说经历也不太准确,因为根本就没参与进去。
师专第二学期,我们的英语精读课换了名刚从院校毕业的年轻老师。她的专业知识很精通,讲课蛮认真,对我们也很客气,只是教学方法呆板了些,穿衣打扮也不太令人舒服。尤其那长了不少青春豆的脸不知抹了几层粉,根本看不到本人真实的面容。
说起老师的衣着打扮,也许自己不太在意,但学生们却很关注。记得刚教书那会儿,一次穿了件略鲜亮点的毛衫去上课,刚走上讲台,那帮孩子们齐刷刷地朝我拍起了巴掌。大概平时穿的太素淡了吧,改装让孩子们觉得很新奇。
不太赞成老师搽香水脂粉的,觉得和教师的职业不太相宜。学校有位年轻老师,平时总是把脸用白粉盖的严严实实,不仅身上洒了浓浓的香水,嘴唇也抹的鲜红。有次云回来说,那个班学生下面议论说真想拿簸箕撮老师脸上的粉,也很讨厌她身上呛鼻的香水味。
精读课老师身上虽没呛人的香水味,但脸上的厚度也让偶尔露出的一点笑容的脸显得很不自然。同学都不喜欢上她的课,尽管她内心很想努力把课教好,也曾多次向我们征求意见,最终全班同学还是联合起来决定罢课。
宿舍搞签名那天,看到大家都签了名,也不好太另类,就胡乱在上面划上自己的名字。正式罢课那天装病没去,怎么个壮观景致就不得而知了。
罢课的结果是由系主任亲自来为我们授课,反正我感觉没好到哪里,模式都一样,也不认真备课,还总板着副黑面孔,同学们对他谦恭得很,上课要多规矩有多规矩。
所以老师有时也应该在学生心目中树立点威严才对,不能太迁就他们,欺软怕硬,是人性的弱点,连三岁顽童都明白,何况是这帮大孩子。
当然威严固然得保持,也并不是说让你拒他们千里之外,甚至令他们厌恶恐惧你。学校教初中数学的一位老师,只要是他的课,几乎全楼道都听到他声嘶力竭的讲课声音。孩子们上他的课一动都不敢动。
这位仁兄上课脸上从来都没有任何表情,几尺方台就是他的领地,最多一节课从讲台到教室后墙来个直线往返。和学生从不沟通,孩子们有了问题也不敢问他。这样的人是不适合教书的,一个合格的教师,丰富的感情内涵也是不可缺少的,当然还要有一颗爱孩子的心。
现在想想,自己曾生活工作了近8个年头的“大白圈”还是有很多值得怀念的人和事。它们总会在某个时段一遍遍跳出来和老去的记忆抗争,让你在一个又一个百无聊懒中,清晰地回忆起曾有过的那么生动,那么有趣的过往。
尤其在寂静的午夜,总有一些人,一些个事若隐若现的出现在眼前。。。
最初带我参观厂区,和蔼可亲如邻居大妈一样的书记,她说笑的样子现在都忘不了,不仅有气度,也乐于助人;到哪里都诙谐风趣教体育课的武老师,曾给过我最无私关心帮助的李老师夫妇,不善言谈,心地善良的王老师;漂亮爱说笑,工作起来很有条理的善老师;说话声音尖锐的小李;老于世故的卫国;善怒的小马;同室住了5年,现还与我保持联系的云。。。
还有很多,虽然接触不深,也留给我很深很美好的回忆,有些现在已经叫不上名字,但音容笑貌常常会清晰地浮现在眼前,他们让我想起过去那断日子里发生过的许多新鲜有趣的事,仿佛在眼前,也仿佛很久远。。。
往事悠悠,岁月匆匆。回首八年教书生涯,不算太多,但也不算少。我这人生性善忘,好多事也不过记了些皮毛,都凭兴致写来,没想着标新立异或标榜自己的意思,在资深搞教育的人面前,深切的感到所学知识的有限,所以在有些想法和见解上,可能显得浅薄幼稚了些,望多批评指正。
尽管离开这个岗位有些年了,但我依然深深的怀念着。如果有来生,我想我还是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教师这个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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