炉边谈话

作者: 文能提笔 | 来源:发表于2018-02-02 00:14 被阅读0次

    晚上出去加班了。

    回来的路上,东江的风,凛冽地刮着。冬天的冷,分两种,一种是北京牌的冷;一种是上海牌的冻。

    十八大那年,我在北京的清华园度过了一个冬,有一位老师告诉我,她在上海任教过,在北京也任教过,她喜欢北京,她说尽管北京零下30°,穿个羽绒服,开个暖气,倒也舒爽;在上海工作的时候,零下3°,就吹得刺骨,那种冻,很难受。而河源的冬,室内是零上3°,室外已经结冰了,河源的冷,和上海的无异。

    十九大后的第一个冬,我已身在广东的东北,远离北京和上海,也远离了广州深圳,在这里,做一名扫地(扫黑除恶)人。

    回到住处,打开电脑,放在餐桌,因为没有独立的书房,饭后的餐桌,便成了书桌,甚至是办公桌。取一毛毯,盖在膝盖上,就开始了简书的写作。

    前几天写的《致孩子们:你可以穷,但不能一直穷》,至今晚,阅读量已达1700+,由于昨天上班24小时。今天上午睡觉的时候,手机叮叮咚咚的响,偶尔睁开双眼看一下,回应的人比较多,内心深感欣慰。

    今天听到一个笑话,最近很多人养“蛙”,有人就好奇,说,怎么判断自己养的蛙是男蛙还女蛙?于是就出现了一个场景,那蛙在上网,看电影,具体什么电影呢?你猜,反正地上就有很多纸巾。于是就有人判断,此蛙必定是男蛙!

    以此类推,此时的我,一边上网,一边用纸巾,可以断定,我是一个男蛙!

    而此时的我,从外面回来,喝着温开水,一边上网一边用纸巾,不要想歪,只是鼻子快被冻掉了,用纸巾擦快掉下来的鼻子。纵使路边冻到结冰,与我何关?我继续上我的班,下班后写自己想写的文字。

    我想,这样写的意义何在?

    之前我说过,我想做一名老师,想教师育人。我站在讲台上,一个人讲,几十个人听,将我所知道的,全部讲给孩子们听。让他们不要像小时候的我,一无所知,还不积极进取。生活在贫困中,还盼望着别人来救济,别人不救济,还以为是社会欠自己似的!

    而我的经历,既是反面教材,又是正面教材。曾经因为贫困,四年级就开始辍学,不懂事的自己,以为不用上学就好玩了。辍学期间没有看过书,也没有什么理想。天天恍恍惚惚的过着,丈二的金刚,摸不着头脑。

    社会的正能量,又让我在五年级的时候重返校园,没有留级,跳了一个学期。

    直到六年级的时候,似乎才明白,还要考重点中学。每天同学们去抓迷藏、打篮球的时候,自己一个人放学后默默的在班主任的办公室里,复习着。那时似乎懂得,学习需要一个氛围,班主任的办公室比家里更适合复习。

    六年级考重点初中,初试过了,复试刷下来了,后来争取到了镇上仅有的两个名额之一,考深圳的宏志班,又落榜了。

    升初中后,遇变声期,声音变得不好,自卑了十多年,高考后被数学教育专业录取,由于自卑放弃了。与教师职业失之交臂,越走越远了。

    高中毕业之后,放弃了读大学,然后又自考了大学。学了室内设计,也做了室内设计,然后又考了连马云都考不上的职业,运气好,结果考上了。

    去年去考研究生,没考上,今年又考了,过几天就会出成绩的了。这十多年来,考来考去,有考过的,有没考过的,关键时刻,大多是考不过的。就这样,几乎年年都与失败有交集,失败就像我家的亲戚,不是远房的,而是近亲,时不时的光顾我!

    有人说,要保持优秀,不能老是失败,可想开一点,将失败当成自己的亲戚,它光顾一下我们,总不会在我们家常住的。偶尔来一下,又何畏惧?

    苹果公司的存在,是让人们用上了好用的智能手机,不然我们还在用塞班系统的手机。我写的文字,不曾想过要改变整个世界,只是希望,在看过这些文字的人当中,有那么几个人,就像坐在苹果树下的牛顿,被我的“苹果”砸中,你这个牛顿就在思考,然后有所改变!

    你们的阅读,就像给我雪中送的炭,我坐在没有火炉的“炉边”,静静的敲打着键盘,就像原始人拿着打火石,磕磕碰碰,湿漉漉,冰冷冷了,好像怎么也打不着火,急需你的炭!

    如果我的文字,能鼓励到你,你有所行动,那就像你给我点燃了一个火炉,我坐在这里,暖和的,写着文字,在炉边自言自语着。纵使上班辛苦,下班之后,能坐在暖和的“火炉边”敲打着键盘,就像我们在碰撞两个打火石,用你们的炭,点燃,我们一道给世界多一份光明与温暖。

    2018年2月1日23时59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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