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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起,高声朗诵《孟子.尽心章句上下》,其中孟子看到齐王之子,不由得发出感慨“居移气,养移体,大哉居乎!夫非尽人之子与?”一个人所处的社会地位,可以改变一个人的气质,一个人对获得的奉养可以可以改变体质,同样是人,差别究竟在哪里?差别就在多处社会地位。就像鲁国国君来到宋国,站在城门喊话,那种口气,或者那种命令的口气与宋国国君没有两样,为什么会这样?主要是他们所处的国君地位决定。
屁股决定脑袋!一个人的社会层级越高,他所表现出来的感觉就会越自信,越自信就会放松自在。反之,社会底层生活久了的人,贫穷限制了想象,做人做事,缩手缩脚,格局不大,整天为了生存忙忙碌碌,整天做一些紧急重要的事情,头脑处于稀缺状态,鼠目寸光,活在现实层面,不自在不自由,焦虑痛苦,难以翻身,难以进入真正的中上阶层。
原文如下:
孟子自范之齐,望见齐王之子。喟然叹曰:“居移气,养移体,大哉居乎!夫非尽人之子与?”
孟子曰:“王子宫室、车马、衣服多与人同,而王子若彼者,其居使之然也;况居天下之广居者乎?鲁君之宋,呼于垤泽之门。守者曰:‘此非吾君也,何其声之似我君也?’此无他,居相似也。”
大意是:
孟子从范县来到齐国,远远看见了齐王的儿子,有些感慨地说道:“地位可以改变人的气质,奉养能够改变人的体质,可见地位是多么重要啊!他难道不同样是人的儿子吗?”
孟子说:“王子所住的宫殿、用的车马、穿的衣服多半是和其他人一样的,而王子之所以会那般,也是因为他的地位使然;更何况那居住于天下最广阔居所(也就是仁)中的人呢?鲁国国君前来宋国,并且在宋国东城南门下呼喊。
守城门的人说"这并不是我们的国君,可是他的声音为什么会和我们的国君相似呢?’这并没有其他原因,只是因为他们两个人的地位一样而已。”。
个人看法:
孟子所说的这段话,揭示了一个重要的事实:自古以来,社会阶层就存在,有人处于顶层的统治阶级,有人处于被统治的社会中下层的平民劳动阶层。处于统治阶层这批人是食物链的顶端,他们不需要进行具体的谋生劳动,他们更多是劳心,他们是极少数掌控社会资源与权力的人,他们有钱有权甚至有闲,他们的身体都养的很好,他们走出去便有一种天然的富贵气质、他们一言一行都散发出一种权力与财富的象征味道。
反之,中底下层老百姓,没有多少生存资源,根本毫无权力,他们大脑90%的精力耗在如何进行体力劳动谋生上。他们缺钱,他们资源极度匮乏,由于他们处于一种资源稀缺状态,他们不愿意或者没有能力为改变自己的命运做出长期有价值的投资,这个阶层一无权二无钱同时还要缴纳更多税养活国家机器与统治阶层,所以他们的命运一般难以轻易改变。
那些生在帝王家—这种顶级家族的子女,其外在自然散发的一种英姿勃发的富贵权力气息,就连曾国蕃当年到清道光皇帝见到几个太子在宫外骑马训练时,不由得感叹“真龙崽也!”
但是中国社会内在进化有一种不以个人意志为转移的革命力量,一旦统治阶层腐败无能,随时就会被广大民众推翻,每一场改朝换代,都会伴随着陈胜吴广的那一种欲彻底改变自我阶层命运的呐喊“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就像清朝末代皇帝傅仪,身着龙袍,坐在庙堂之上,多么威武!可是一旦成为一个平民,也就是一个糟老头的形象,与普通老百姓有何差别!可以想象:社会地位决定了我们的气质。
社会进化到今天,阶层的分化主要以财富的多寡来决定,每一个成功的大企业都是一个独立的王国,就像阿里巴巴就是一个典型的企业王国,马云就是该王国的开山鼻祖!创业与读书成了改变阶层的主要途径!
所以,今天的父母为何为孩子的教育这么焦虑?说到底就是一种阶层的焦虑,因为所有中层以上的父母都不希望自己子女由于教育不成功,最后堕入受剥削受压迫的社会底层。
余超林早读《孟子》感言集之201:大哉居乎
2018-12-11 于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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