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神者昌,失神者亡
“接下来。张医生、请先安顿了病人;其它人请好好做好自己手上的事情。”不知道当下算不算隐病发作了、我只想赶紧自待一角——等死或是其它。“若我不下来、请大家都不要跑上去!”
从二楼开始封闭加锁、尽可能做足了妥当的隔离措施,然后把自己关在三楼里静坐。我不敢考验自己、所以吃下了足够份量的安定药物。
人类进化的过程中,在意外学会使用火的契机下,先祖们同时选择了大脑先于其它器官进化——远古人类能摄取到的能量本仅勉强供养生存;有了熟食、肠胃消化食物所需要的能量便大大减少。余出的能量、在四肢更发达与头脑不简单中,选择了支持后者。
不管祖先的选择是主动还是被动,决择的权利我们今天依然拥有。
有一些人、他们的起点就是我们一生努力的目标;他们天生的技能、我们得花上数年甚至数十年(如果有毅力)才能打磨炼达(炼、不是练;字没用错)。
但亦不必急于或过于妒羡。
世上从来没有绝对的公平、但人的一生中实在有足够的可能性!每一个可能、都给了我们大大小小选择的机会。努力很重要、选择更加重要!无论如何、一个人要自强起来,是谁也拦不住的!同样,一个人只愿纵乐——只有更快意的乐趣出现才能使之升华(欲望升级)。
令人异常好奇的是,主导我们做出选择的,是单独存在的灵魂(灵魂是否存在成疑;或者说是我们的主观意识)?还是肉身自有一套综合衡量的机制产生的结果?
类似的疑问放在哲学的范畴或许更容易进行思虑。
自律一生或及时行乐——每个人都将承担选择后的各种结果。受追捧的大众价值观取向未必全对;指责与批判的总是怀有目的。
比预想乐观。才两天后,我熬过了剧烈的不适——即使在迷糊中,依然能感受到伤困。
这两天,远远不止两天的漫长。仿佛参加了一场漫长的战斗、胜负未知,但我总算从战斗状态中走出来了!异常疲倦、但不再是心力交萃。
相反,精神很抖擞。只消一顿大餐——不、最好是老主人的绵绵白粥,感觉就能恢复元初的最强状态。
对人体的认识尚停留浅薄,导致一时我并不清楚身体经历了什么。与“身体会随机失去了主动清除变异蛋白的功能”应该脱不了关系。
旧建筑老鼠依然活跃、天台的花草也没有凋谢,我想,情况还不是“变异成传染性极强的病体”的悲剧方向。
两天不见,下到诊间,却只有万护士一人在。乍看到我、她居然一副不止受惊的惧怕——她看我时,是认真在害怕。
“人呢?”
“吉-童童自杀了,张护长去了医院看她。”
“啊?”
“吉童童那天被赶走后就想不开了!不过发现得早,抢救过来了。她家里人认为是——是——问治中心的错,可能要追究到——我们。.”
“再让我处理一次,同样的状况我还是会赶她走的!”
“上管单位要求我们先不要清退她。”
“运作的事情已经移交你们了、包括人员去留你们看着办吧。这次吉家若然追究,冲我来好了。”
——如果陈医生他们用清退我来保全问治中心、并无不可。
——总有一天我会离开这里;即使那么快、即使以这样的方式,我也没什么好抱怨的。
“那天的事,我们没有证据证明吉童童在对病人施害。病人这会也离开了。”万护士很懊恼。
“病人为什么离开?”
“你在上面、这里大到夸张的动静你都没听到?”
“病人为什么离开?”
“陈医生和张医生打了一架,不知怎么的,自冲突开始病人就一直惊惧尖叫,怎么都安抚不了。况且陈医生和张医生打得突然、我们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已经把对方重伤了!医生都没有了、病人就先转走吧!”
“陈医生跟张医生又为什么打架?!”两天时间、怎能发生这么多事?
“真不知道。他们约好似的,突然就看对方很不顺眼,那架诡异的!他们不发一言、却非致对方死地不可!他们这会在离这最近的医学院附院——陈医生好一点、张医生还在ICU!”
“你们倒是一直没有叫我。”
“......”万护士用很奇怪的目光瞪着我、说:“我们一直在试图联系你!听到吉童童自杀的时候已经准备动手卸门了!可就那会医生们打起来了!这房子隔音这么好啊?”
“......"
“另外。”万护士看我不说话、害怕的神情又来了。她吞吞吐吐的说:“吉童童的自杀——”
“她怎么了?”
“跪着上吊、用血写满了你的名字在周边!”
“......”脑袋突然闪过一个人;但不确定。
“你除了赶走吉童童、没做其它的吗?”万护士小心翼翼的问;真是直白的孩子!
“当然没有!”我回万护士,想起来还有事——“小青哪去了?”
“她的家人帮她请了长假。”万护士有点尴尬的说:“这里都闹成这样了,她或她家人不想回来也是情理之中。”
“那你为什么回来了?”
“如果说、我也是不知道啊!”
“你先回去吧。”我这不是捉弄万护士。
“啊?”
“这里可能马上会迎来一个你幸运没见识过的世界上最危险的人,你留在这里很不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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