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部
第一百五十九章
杨修民性侵女生被审讯
林新成抽到公安作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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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新成刘助理和苟士如三个人，跟着孙校长来到高中，把正在给文艺班上文艺课的杨修民叫出教室，孙校长对他说：“杨老师，公安上让你去公社了解一些情况。＂
也许杨修民作贼心虚，什么话也没有说，由林新成带着他，又回到了文教办公室。
林新成关上了门，刘传玉和苟士如分別坐在林新成和宋传法的床上。林新成就把那把唯一的木椅子放在材料柜前让杨修民坐，他则坐在自己床的北头，从桌子抽斗里拿出一本稿子准备作记录。
刘传玉象拉家常一样，低声细语慢条斯理的问:“你叫什么名字。"
“杨修民。"杨修民低着头声音也不高的回答。
“多大年龄？"
“二十七岁。"
“什么职业？"
“高中文艺班老师，农民身份。"
刘传玉从手中的黑提包中，掏出厚厚一沓子用稿子写的材料，向杨修民扬了扬，问道:“你知道我们叫你来是干什么的吗？"
在来的路上，杨修民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事暴露了，依据是，一，赵仙花她不缺饭票菜票，说好的是这一星期天不回家了，夜里自己与她玩了一阵后要与她发生X关系她不同意，天明把她又叫到自己屋说了她几句，她却回家了，下午又没有回校。昨天(星期一)下午听说她父亲来找孙校长了。二，虽然自己不负责文艺班的晚自习，但赵仙花下午回来以后，自己还是特别关注 了她的行动规迹，学校的张秀英老师先是把赵仙花叫到她的屋，接着又频繁的把文艺班的女生叫到她的屋，应该是张老师在向学生了解情况。三是，晚自习后，再没有女学生到排练室睡觉。当时她也想到大事不好，但没有想到这么快公安上就知道了。就是想到被公安上知道，自己能跑吗？跑，也只能增加自己的罪行，该判三年判你五年。
但他又没有想到的是，他玩弄了十八个女生，又与五个女生发生了真的那种事情，也全部暴露了。
听到公安助理问他这句话后，他就又低声说道:“知道.。"
“知道了就好。"
刘传玉仍然是低声细语，慢条斯理。这是他审问犯人(那时沒有犯罪嫌疑人这个说法)常用的语气，只要犯人不狡猾抵赖，他从来没有发过火。很多犯人在他这种拉家常式的谈话中，因感到亲切，常常竹筒子倒豆子似的，一点不剩的说了出来。
只听宋传玉接着说:“党的一贯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掩盖事实，避重就轻，对你都不利。我们既然把你叫了出来，就说明我们已经掌握了你大量的犯罪事实。你也知道我们党的原则是，重证据不重口供。不管你交待不交待，不管你承认不承认，只要证据确凿，完全可以给你定罪，而且可以加重定罪。叫你来，先听你交侍，就是看看你本人的态度，交待的好了，交待的与我们掌握的一致了，说明你态度好。认罪态度好，定罪就可以从轻，否则就要从重。因此，希望你端正态度，去掉侥幸心理，老老实实的把自己的犯罪事实全部交待出来，争取宽大处理。"
苟士如一直没有说话，他虽然是县公安局的，但毕竟是一个普通的刑侦人员，来这里是协助刘助理破案，刘助理是领导，没有他说话的份。再者，他平时也只负责破案，不负责审讯，审讯他没有经验。
杨修民也不知道公安上掌握的大量事实都是哪些事实，一时不知道从哪里说起了。
“嗯一一，怎么不说呀？＂刘传玉又语气加重了一些追问道。
杨修民只好按自己的思路说了：“我是文艺班的班主任，除教文艺课外，还教他们的数学，与学生们的接触就比较多。由于我工作兢业，说话又和气，很受学生的喜爱。在课外时间，学生们，特别是女学生，为了让我单独给他们辅导辅导所喜爱的节目，或者请教一些数学上的疑难地，就会到我的办公室里去。由于我白天上课较多一些，学生的数学作业我都是放在晚自习的时间在我办公室里改，如果有学生趁这个时间来排练室想让我指导一下文艺节目，也好指导他们，因此，晚自习就由语文老师负责了。＂
刘助理插了一句：“你的办公室与排练室是怎么回事？＂
杨修民说：“我的办公室和文艺排练室是连在一体的，原来是一所教室，大公社分成两个公社以后，关村公社再招的学生在他们新办的高中上了，咱公社虽然扩大了招生，教寝室还是闲了三所，学校就把其中的一所给了我，东头的一间用砖坯夹到大樑下，作为我的办公室，西边两间作了文艺排练室，为了我从办公室到排练室进出方便，夹墙的北头留了一个小门。排练室里放了两张乒乓球案子，供学生们趴在上面写东西，排练节目时，再把乒乓球案子往边上抬抬。＂
刘传玉又插问了一句：“文艺班五六十个人，就两间排练室，能行吗？“
杨修民说：“统一上文艺课是在教室，由于学生喜欢的节目不一样，他们想让重点辅导就在排练室。每个节目喜欢的人数都是几个或十几个，有的甚至只一两个人，想再好上加好的也是个別的。＂
刘传玉说：“接着往下说吧。＂
杨修民又接着往下说:“我在辅导学生的文艺节目时，肢体免不了要与学生的肢体接触，那些女学生都十四五、十五六岁了，身体已经发育成熟或正在发育成熟，每当我的肢体接触到她们的肢体时，心里就有一种冲动。特别一些女学生让我辅导她们的数学疑难题时，几个女学生围在我的身旁或身后，身子与我的身子接触的更多，有的整个身子就压在我的背上，她们丰滿的胸部和柔软的身子挨着我，我心里更是激情上涌。"
林新成听到这里，不由得也想起了当年教那三届大龄毕业班时，那些女学生何尝不是这样？王杏丽甚至还手拿自己的X具顶她的那里，自己不但没有产生冲动，还巧妙的制止了她们，从而再沒有出现过类似情况。对这些女学生的这种热情，就看你老师怎样引导了。
杨修民继续往下说:‘前天星期天，学校要让文艺班作汇报演出，星期六下午，学生们都让我对他们个人的节目进行辅导，辅导后都先后回家了。吃了晚饭后，有四个没有回家的女学生，让我再辅导辅导她们节目，在辅导她们时，免不了与她们还有肢体接触，因为是星期六，学校里基本上沒有人，又是晚上，肢体接触的比较超常规点，不但没有人不好意思，还都很高兴。接下来，她们又到我办公室让我给她们讲数学题。现在是麦罢天，每个人都穿的很单薄，她们丰滿柔软的身子挨着我，青春的芳香熏浸着我，漂亮的脸蛋吸引着我，我的激情阵阵上涌，控制不住的把左手放在下面伸向身后，捏了捏趴在我背上的赵仙花的大腿摸了摸捏了捏。没有想到，赵仙花不但没有吭声，反而放下一只手抓住了我的手笑了笑，我觉得赵仙花也对我有情意，于是我的那只手就往上移在她的腰上也摸了摸，她仍然沒有作制止的动作。我决定找机会给她再作一些更亲密的肢体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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