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香嫁到爱平所在的村子已经20年了,和他的丈夫育有2女1子。丈夫是个大男子主义者,两人做那事的时候,从来都是直接上阵,而后长驱直入,没几分钟就败下阵来,倒头就睡,没有前奏,也无后戏。完事后月香却很难入睡,必须得起来读几页书才可以,迷迷糊糊就睡着了。他丈夫有时候早晨的时候想要,不管她睡着还是醒了,就是要。月香刚开始非常不适应,时间长了也就麻木了,想着男人可能都这样子。
在和其他女人交流的时候,听那些女人说他们家男人的表现,月香就打心底对他丈夫失望。也为她和爱平的故事留下了伏笔。
爱平是长得挺帅的一个小伙,不过家庭不好。30多了还是光棍一条,父亲早逝,母亲改嫁,从小跟着爷爷奶奶长大,几年时间爷爷奶奶都不在了,就剩他自己了。
月香家装修平房,爱平去帮忙。爱平做事利落,干活又快又好,说话也挺随和。而他丈夫一会儿呵斥月香这没干好,一会儿让她干那去。月香心里对爱平就有了一点小九九,不过现在也是仅此而已。爱平看到月香被如此对待,内心多少有点怜惜。爱平的爷爷奶奶相敬如宾恩恩爱爱一辈子,爱平感觉这样才是对的。
月香去地里锄地,大雨来了,就跑到地里边的窑洞避雨,刚好爱平也在。两人就聊上了,刚开始聊一些家长里短无关痛痒的话,聊着聊着没话了。雨还一直下着,两人顿生尴尬。月香就说起了自己的孩子,说的说的也没话了,就说起了自己老公。这是人的通病,心里很多事情不方便和熟悉的人说,而对一个不太熟悉有有点好感的人会很轻易地讲出来。月香就把自己和老公的事情说出来了,不过两人的那点事,她可没说。
爱平听了很不是滋味。爱平自己是个受了很多苦的人,这类人往往自己受苦可以,可是就是见不得别人受苦,看到别人受苦自己就必须做点什么来帮助他脱离苦海,要不就承受不了内心谴责。
爱平让月香离婚,月香说:‘离不了。月香是他爹输了钱,没钱给人家,拿她来抵债的。她要是离了婚,她爹还得还债。’说着说着眼泪就下来了,哭的稀里哗啦的,雨声加上女人的哭声,爱平心里是一阵类似悲怆的交响乐。爱平正拿毛巾给月香擦拭眼泪,月香也正好伸手擦泪,爱平由于用力较轻,月香使的力气大了点。爱平顺势向后仰,正好勾住了月香脖子,这样月香就躺在了爱平怀里,爱平趟在了地上。
爱平本想马上起来,可是月香不起来,他也起不来。月香躺在爱平怀里感觉爱平的胸膛是那样宽敞,手里摸着爱平的胸肌,听着爱平蓬蓬的心跳,莫名有了一丝暖意。心想时间要是永远定格在此刻该多美。从来没有过女人的爱平,某个部位自然起了激烈反应,内心却如翻江倒海,这是人妻,我不能呀,真发生不该的事,我还是人吗?
突然间,雨停了,从其它比方避雨的人陆陆续续出来了,爱平他两避雨的地方刚好是人行的必经之路,已经听见有人说话了,爱平赶紧提醒月香起来,月香马上从爱平身上起来,整了整头发,弄了弄衣服,爱平也马上起来弄了弄身上的土,两人脸上都是红彤彤的。
路过的四嘴看见这两人的不自觉的样,爱平又身上全是土,回去就和其他人说道了,有的明白人一听就说:‘肯定有事。’
月香丈夫无意间间听到了人们说,回去就劈头盖脸打了月香一顿,马上脱了月香衣服检查有没有他人痕迹,也没检查出什么。可是对月香却越来越坏,一不顺气就打骂,月香全身尽是伤痕,爱平有一次经过他们家门外,正好听到摔锅碗瓢盆的身音,还有月香的哭声。
月香对她丈夫从讨厌,到淡漠无视,现在是彻彻底底的恨。又念着爱平的好,感觉只有爱平可以挽救他。就给爱平留了一张小字条,让爱平后半夜来门口找她。
爱平如约而至,月香一出来就抱住了爱平。两人到了一个果园的茅草屋里,月香脱了她的衣服,看着青一块紫一块,旧疤还没好又增新疤。爱平彻底怒了,道:‘我要去杀了他。’月香说;‘不用,你杀了,你也得抵命。那种人,天会收他。不用管他,我要你现在要我。’
爱平抱住了月香,两个苦命的人结合在了一起。完事了,月香说:“爱平,我现在才知道做女人可以这么美,就算是死,我也值了。”爱平用手指头堵住了月香的嘴,说:‘不要说死,说死是件很不吉利的事。’月香靠在了爱平怀里道:‘嗯,知道了。’
和相爱的人在一起,做快乐的事情,会感觉时光飞逝。和不爱的人在一起,做不喜欢的事情,真感觉度日如年。爱平和月香已经一块呆了3个小时,可是他两人完全没有感觉到时间流逝,大抵沉浸在爱的海洋里的人都是如此,哪怕这种爱惊世骇俗不被世俗所容。月香,看了一下表已经快5点了,就说:‘我该回去了,一会就有人起来了,到时候就麻烦了。’爱平说:‘那你先走吧。’
月香一整天都感觉特别高兴,洗碗的时候还不自觉地哼起了歌。她老公看到月香的样子,起初以为她是屈服了,还暗自高兴。心想:女人就是欠收拾。慢慢地就感觉不对劲了,月香不是每天都这样子,总是在哪特定的几日有这种表现。任他怎么琢磨也始终不得要领,就不再琢磨了。
村子里月香和爱平的事情,早就传的开了。人尽皆知,只是当事人不知道。月香和爱平以为其他人包括她老公不知道,而月香老公虽然有过疑惑,可是也琢磨不出来。
月香她老公去地里回来的路上,听见有两个女人说话,在说爱平和她媳妇的风流韵事。回去了拿了根棒子,劈头盖脸又是一顿打,就照月香腿上种种地打了几下,月香杀猪般的嚎叫引来了邻居,邻居把她丈夫拉开了。
她丈夫抄了一把杀猪刀,叫了几个本家兄弟就上了爱平家,爱平虽然也挺壮,可是双拳难敌四手,被打的站不起来。月香丈夫拿刀想结果爱平的时候,他的几个兄弟拉住了。
爱平修养了半个月才恢复,月香住了段时间医院,回家又养了些日子,一个多月腿才好了。
月香让自己孩子带了字条给爱平让爱平带她走。爱平同意了。月香拿东西正要走的时候被她丈夫起夜发现了,她丈夫拿了吧刀子出去就砍爱平,爱平正靠着树休息,一刀下来正中胸部,爱平血流如注,正要捅第二刀的时候,月香拉住了她的胳膊,月香丈夫回手就给了月香一刀。月香倒下去了。看到月香的情形,爱平一手捂着伤口,一手掏出随身带的匕首照月香丈夫后背就是一刀,月香丈夫一看爱平还没死,就又给了爱平一刀,爱平也给他肚子上来了一刀,一来二去,两人互捅了几刀就双双倒下去了,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第二天,早起的人看到血淋淋的三具尸体,有两个还手拉着手。
月香挨了一刀没伤到要害,及时止血,也不至于死,可是在深夜没人看见,又没有电话,身体的血流干了而死。死前她爬过去,拉住了爱平的手,这世界再也没什么把他们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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