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护身灵符
开封紫竹桥商铺生意红火，沈小山觉得无事可做，他除了整理账本就是挑选进货的款式，偶尔处理一些突发事件一天就过去了。沈小山下班走在路上，想起昨晚的场景，心里有些后悔，沈小山忆起自己身缠疾病时白如梦对他的悉心照料更是心中歉疚。想到此他走进了一家珠宝首饰店。
“先生，您好！”营业员热情招呼：“你想看一件什么首饰呢？”“我也不知道她喜欢什么。”沈小山头痛起来。
“那你看这条项链怎么样？”营业员拿出一条黄金O字项链，项链上吊着一弯月牙和一颗星星亲密的挨在一起，很精致。
“月亮，星星，她最喜欢了。”沈小山满意笑道。
“那真是巧！这项链还有一个美丽的名字叫星月神话。”
“就这个吧！帮我把它包起来。”“好的，请这边付款。”营业员将他带到收银台。
收银台还有位太太正付钱，沈小山站在一旁等候，那位太太买完单转过身看着他惊讶了一声道：“哎呀！沈大少爷真是巧！”
“你是？”沈小山对她实在没印象。
“我是席方平的夫人。”席太太笑容满面的打量着沈放，说道：“你病重的时候我来探望过你，那时你昏迷肯定是不知道的。”
席方平席老爷是开封城大地主，开封城一大半良田都是席家的，席种桑养蚕和沈家一直有生意上的往来。
“不好意思！席太太。”沈小山歉意道。
“听说你病全好了我和我家老爷都高兴坏了！有空了来我家吃顿饭。”席太太看沈小山一表人才，文质彬彬，十分喜欢，琢磨着自己的女儿席紫鹃是到了出阁的年纪了。
“有劳席老爷和席太太挂心了，沈小山改日一定亲自登门拜访。”沈小山微微弯腰，谦和有礼。……
从昨夜到现在白如梦将自己一个人关在新月阁，除了给沈小山煎药外基本没出过门。
小梅发现白如梦的异常，心里有些担忧，叩门道：“姐姐，你开下门。”白如梦打开房门，小梅连忙握住白如梦的手，仔细观察了一下白如梦的身体道：“姐姐，你没事吧？”
白如梦无精打采地摇了摇头。
小梅如释重负的拍了拍胸脯：“吓死我了，你今天把自己关在屋里，我还以为……”她环视了一下确定四周无人才低声道：“我还以为你这么多天没吸食魂魄身体不行了呢？”白如梦听后心里一暖，一把抱住小梅险些落出泪来道：“还好我还有你这个妹妹！”
小梅怔忡片刻，明白过来：“姐姐是和姐夫吵架了？”见白如梦不说话，她确定了，安慰道：“吵架是好事！我爷爷奶奶吵了一辈子也生活了一辈子，隔壁李大叔和他老婆从不吵架说休就休了！”
白如梦哭笑不得：“这是什么逻辑？”
“如梦。”沈小山穿着件月白长衫，手里拿着个精致的盒子走了过来。
见沈小山走过来，白如梦低下头不再说话。
“姐夫，你是不是欺负我姐姐了？”小梅不满的撅着嘴。“我这不是道歉来了！”沈小山走到白如梦面前，懊悔道：“对不起，如梦！昨夜是我太自私了，没有顾虑你的感受！”小梅不想当电灯泡，默默走开了。
白如梦伫立在原地，沉默不语，她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沈小山打开盒子取出项链，柔声道：“这是我给你买的礼物，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白如梦低着的头这才微微抬起，虽然是夜晚项链在灯光下依然闪耀，是她最爱月亮。“我把天上的月亮和星星都摘下来给你了，不要生我的气了好不好？”他握着她的手，笑的温柔。
白如梦的眼泪猝不及防落下滴在沈小山手上，冰凉入骨。她不是生他的气，只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她给不了一个普通妻子能给丈夫的那种温柔。“如梦，你若是还生气就打我好不好？”他拉着她的手搧向自己，她反应过来吓得急忙抽回手。
“我没有生气，你别这样！”白如梦掩面痛哭起来：“我只是恨我自己。”沈小山心如刀割地将她拥入怀中：“我向你保证，除非你自愿，我以后都不会了。”
夜入三更，白如梦乔装打扮从醉春楼的后门走了进去。
吕四娘在阁楼中等她，两人见面相视一笑。“我就知道你今天撑不住了！”吕四娘翘着修长的大白腿，坐在太师椅上一脸得意地说道：“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
白如梦扯唇一笑道：“我到是好奇你怎么安排的？”吕四娘胸有成竹道：“我在所有的酒里下了我吕家秘制迷药，这药喝下去后两个时辰就会进入昏迷状态，这些客人们都会以为自己睡着了，现在所有的客房你一一进去就好！”“谢了！”吕四娘转身欲走。
“哎！别动我姑娘喔！”吕四娘不忘提醒。“放心吧！我对姑娘不感兴趣。”她半开着玩笑道。白如梦体质属阴，男子体质为阳，采阳补阴正好。很快，她吸食完精气，面色红润地走进来向吕四娘道别：“我先回去了，免得让人发现。”
“也好，你自己小心点，我最近一直再查紫瞳的事！”吕四娘提起紫瞳，不由颦起了眉头。白如梦突然想起了什么：“我那天发现沈放身上有邪气，他也许和那个凶手有接触，我不方便出面你找个人跟着他或许能有线索。”“好的。”“对了，再帮我一个忙。”这几日她一直担心着沈放，她对他的劝告也不知他会不会听？
“你怕凶手伤害沈放？”吕四娘洞若观火。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帮我用朱砂加黑狗血画一张护身符，我把它缝在荷包里送给沈放这样安全一点。”“你不是嫌我画的差吗？”吕四娘故意摆起谱来，等着白如梦低下面子。
白如梦干咳两声道：“我说大家都是一大把年纪的人了，就别耍小孩子脾气了！”
“我才三十多好不好？”吕四娘卖起萌来，她伸出一个手指说道：“我连你的一个零头都没有！”
“是是是，你年轻！”白如梦连忙认错：“别和我这老奶奶计较了！”
“这还差不多！”吕四娘心满意足地磕起瓜子。
“别忘了拿去寺里开下光！”白如梦临走不忘吩咐道。必竟她们对对手还一无所知，万一普通的灵符治不了她呢！
白如梦偷偷回家躺下，不一会儿，外面便鸡鸣了。
白如梦起床准备好沈小山早上要穿的衣服，便去了厨房熬药。沈小山睡得极安稳，一觉到天亮，下楼看了一眼墙上的钟摆该上班了，他匆忙回房，只见要穿的衣服白如梦已经给他备在床边叠放整齐，他心里顿时像吃了蜜似的甜，唇角浮出一丝幸福微笑。
沈小山穿戴整齐梳洗完毕，走到饭厅，只见桌已经摆好了香喷喷的早餐，他心中一喜四处打望却不见白如梦，两忙询问雪竹：“你家大少奶奶呢？”
“在厨房熬药呢！”雪竹话刚说完，白如梦就端着药碗过来了。
白如梦小心翼翼将药碗放在桌上，笑容温婉：“小山，等你吃完了饭就喝药，温度刚刚好！”沈小山心疼地握住她的手：“我的病已经好了，别这么辛苦起这么早给我熬药了！”
“不行，一天都不能懈怠。”“那就让下人做啊！”沈小山已经劝了她好多次，可就是在这件事上她出奇的固执。
“不行。”白如梦又一次斩钉截铁的拒绝。
……
沈放赶到店铺，刚走到门口他顿住了脚步，店里的伙计低声抱怨：“现在下班这么晚还是那点工资？”“可不是，下午不下班还不是没客人……”伙计还想说什么突然发现了门边的沈放在吓的捂住了嘴。
“关于薪水方面我会给你们进行改革。”沈放大步走了进来，没有责怪的神色：“从现在起你们的月薪将和铺子上的业绩相关，我会给你们奖金。”“真的？”伙计面面相觑。“我沈放一言九鼎，所以现在你们更要努力，卖的越多你们得到的报酬就会更多！”“谢谢二少爷！”伙计一下子有了干劲，异口同声道。
李掌柜从库房出来，拱手道：“二少爷，东西到了。”
伙计将两个身材高挑的塑胶美女模特抬了出来，沈放审视了一眼道：“不错，不过怎么没男的塑胶模特？”“男的也要？”李掌柜愣了一下。
“男人也要穿衣服的。”沈放无可奈何的笑了起来，这李掌柜脑子也太转不过弯了：“先把咋们店最时髦最漂亮的衣服给模特穿上吧！”
伙计麻利地给模特穿好了衣服，沈放满意的点了点头，不过他很快又皱起了眉：“这模特应该摆哪呢？之前的位置别人都看不到？”
“那现在该怎么办？”李掌柜实在看不懂他的心思。
“把那堵木墙拆了，换上玻璃，做成一个玻璃橱窗，要让顾客在外面都能看到模特身上穿的衣服，这样才会有吸引力。”沈放胸有成竹道。
“可是钱方面……？”李掌柜犯难道。上次才去账房支了钱这次明显还需要更多的钱。“还是去账房支，我爹既然交个店铺给我管理那肯定也是要给我点权限的。”
……
天色暗了下来，沈小山今日回家略微早些，一到家就往新月阁而去，他远远瞧见白如梦坐在合欢花下专心致志地做针线活，雪竹见沈小山过来正要叫白如梦，他伸出食指竖在唇边示意她禁声，她只得把话咽了回去。
沈小山走近白如梦身旁弯下腰看着她正缝制一个锦囊，锦囊上绣的合欢花针脚细密栩栩如生，看的出她花了很大的心思。“绣的真好！”他突然出声。
白如梦玉手一抖，针线掉在了地上，她惊慌失措的收好，起身道：“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这是她为沈放做的，只是为了沈放的安全由于怕沈小山误会她都是背着他在绣。
“想回来陪你吃晚饭。”沈小山眼含深情。
“既然回来了就一家人一起吃吧！把爹娘都叫上。”白如梦见沈小山没追问锦囊的事她松了一口气。
“都听你的。”
白如梦看了一眼雪竹吩咐道：“去叫厨房多做几道大少爷爱吃的菜。”
饭厅里。
沈小山和白如梦到桌上坐下，却只见到沈太太一个人。“爹呢？”沈小山问道。沈太太有气无力道：“你爹去纺织厂了，估计回来得好一会儿，我们先吃别管他，我今儿本想劝他把纺织厂也交给你落个清闲，可他偏说你还年轻得历练历练才行。”
沈小山劝道：“爹这么做也有他的道理，娘也别太忧心！”“二姨娘怎么也没来吃饭？”白如梦随口问道。沈太太冷哼一声道：“只要老爷不在她是不想到大厅来吃饭的。”
倏的，她想起了什么对沈小山道：“今天老二又让李掌柜来账房支钱了。”沈小山凝眉沉思道：“那你支给他没有？”“支了呀！现在他要多少支多少，免得到时候他把事办砸了倒怨起我来。”沈小山点了点头：“说的也是别让他倒打一耙！”
“他那边生意怎么样了，有起色吗？”“我查过这几天店铺的收入，他那边也就那样。”沈小山毫不在意的吃着饭。
沈太太扯唇一笑：“这样最好，我看他花了这么多钱生意又没起色到时候怎么给老爷交代。”
白如梦一边吃饭一边默默听着沈小山母子的谈话，心中五味陈杂。
夜深了。
新月阁中，沈小山和白如梦皆辗转难眠。
沈小山翻身抱着白如梦，问道：“怎么还不睡？”她犹疑片刻，还是问了出来：“小山，你和沈放是兄弟对吧？”“是啊！”他神情微变：“你想说什么？”
白如梦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盯着沈小山，说道：“是兄弟为什么不望着对方好呢？”“可我们也是对手。”他目光暗淡下来：“我们各自的母亲势同水火，以后免不了是有些争执的，撇开这些我倒也是希望他好！”
白如梦微微一笑：“钱财都是身外之物，兄弟齐心，其利断金。”沈小山握着她的手，柔声道：“好啦，我知道的！到是你大夏天的手还这么冰，多注意自己身体！”
三更。
白如梦确认沈小山已经熟睡，她偷偷下床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今夜她还得去醉春楼，除了吸取人的精魂顺便让吕四娘将护身灵符缝进锦囊中。
吕四娘缝好锦囊，戏问道：“是你给他还是我帮你给他？”“当然是你帮我给他了，明知故问。”白如梦郑重的说道。现在护身辟邪灵符在锦囊里，她根本不能碰。
吕四娘咯咯咯咯的笑了起来：“那我要不要告诉他这是你给他的？”
白如梦摇了摇头，喝了口茶说道：“还是不要了！”
“要是我给的他未必会随身带着，说不定往家里一搁就完了，那不是浪费了我们的苦心吗？只有告诉他是你亲手做的他才会一直带在身上。”吕四娘虽是说笑的语气，却又说到了重点。
白如梦无奈道：“那就告诉他吧！”
天亮。
吕四娘叫了辆黄包车直接去了万年路，她到沈记老店见沈放正专心致志的做账，惊异道：“沈少爷，没想到你也有这么认真的时候？”
沈放抬头一笑道：“今天什么香风把四娘吹过来了？”他放下手里的东西招呼道：“要不要做几身衣服？”
“果然是不一样了，以前开口就是姑娘，现在开口就谈生意！”吕四娘打趣道：“不过沈少爷的生意，我还是要照顾的！”她走到布料架上挑选起来，沈放跟过来亲自介绍。
“你皮肤白，颜色都好挑，你看这块绿色暗花的怎么样？是刚回来的新款。”沈放拿出一块料子问道。
“沈少爷的眼光一直不错，就这块吧！”吕四娘伸手摸了一下料子：“上等丝绸，图案精美。”倏的，她放低声音道:“如梦给你绣了个锦囊，她不方便我替她给你。”“好的，过来挑一下款式吧！”沈放喜笑颜开，一颗心激动的不能平静。
吕四娘拿出锦囊给他，嘱咐道：“你可要一直带在身上。”沈放接过锦囊，视若珍宝的揣在身上：“替我谢谢她，有心了，合欢花是我最喜欢的花！”
伙计们看在眼里，窃窃私语道：“二少爷真是风流！不知道又和醉春楼的哪位姑娘好上了！”
吕四娘翻着款式本子，惊讶道：“这些款式真好看，时髦程度不比大上海差！尤其是这三个款。”沈放赞叹道：“四娘好眼光！这三个款式是我翻了好多杂志，从电影明星身上的款式稍加修改出来的！你打算做哪件？”“我再挑两款布料，三个款式我都要。”
“没问题。”沈放笑的灿烂：“要入秋了，四娘若是要给姑娘们做衣裙一定要多过来逛逛，我们这里每周都会有新款，虽然远了点但你要是过来我一定给你个最优惠的价格。”
“那好，一言为定。”吕四娘道。
……
“沈放。”
沈放刚送走吕四娘，突然听到背后有人在叫他的名字，转身见马小玲正微笑着向他招手。
“马小姐。”沈放招呼道。
“沈先生，我们现在离这么近，你都不过来看看我！”马小玲幽怨道。
沈放尴尬的笑道：“我这是在上班没有时间。”就算有时间他也不想去。
马小玲走上前，笑道：“你领带散了！”她伸手想帮沈放系领带却倏的将手缩了回来，笑容也瞬间僵住了。
沈放察觉到她的异样：“你没事吧？”马小玲摇了摇头，脸色却十分难看：“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一起去省城看电影？”他为难起来：“这个还真不知道！”“没关系，我等你，多久我都等你！”她根本不给他拒绝的机会。
次日，开封城又多了一具女尸。
死者家属哭的歇斯底里，而周围无一线索。一名身着黑色衬衣的男子围观了许久，转身坐黄包车去了醉春楼。
“先生，你找哪位姑娘？”有个姑娘上来搭话。
黑衣男子并未理会，一直往里走。
赛牡丹从二楼上下来，打量了男子一眼道：“你可是刘先生？”她见过他的照片。男子点了点头。“上来吧！妈妈已经等了你很久了。”她带领刘姓男子走上二楼茶厅。
吕四娘见刘先生来了，连忙吩咐丫鬟泡上好茶。“有线索了吗？”她迫不及待问道。
刘先生看了一眼周围的丫鬟，吕四娘心领神会屏退左右道：“你现在可以说了。”他拿出好几张照片，照片上的女子是同一个人，无论她穿什么样的衣裙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永远遮住双眼。
“我查了沈放所有的关系网，只有这个女子最可疑，她来历不明，身边跟着两个外地口音的人，我摸过底那两个人都是日本人，我记得你说过你要找一个有着紫色瞳孔的少女，她有可能就是你要找的人。”
“刘先生不愧是上海最好的神探，这么快就查出来了！不过四娘还想请你帮个忙。”吕四娘心里还有些疑惑，紫瞳是明朝古墓的人，又怎么和日本人扯上了关系，她一定要确认。
“四娘但说无妨。”他们在上海认识，他一直对她很照顾，这次也是吕四娘一封电报他就从上海坐火车赶到开封来了。
“有没有办法让那女人把眼睛露出来，虽然种种迹象表明她就是紫瞳，可我想不明白她怎么会和日本人扯上关系。”吕四娘心里越发沉重，事情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
“这个恐怕只有沈放能做到。”刘先生仔细观察过马小玲对沈放很亲近，而旁人想近她的身都很难。
“那沈放如果这样做了会有危险吗？”“危险是肯定的，不过我还有更安全的方法，也需要沈放配合。”“什么办法？”“让沈放把这个送个她。”刘先生拿出一瓶香水：“这是一种味道最不易散，却又极度容易沾染到人身上的香水，只要她再出来作案，受害者身上就一定会有这种香水的味道，到时候只要带警犬过来就真像大白了。”
“用不着警犬。”吕四娘突然想到了白如梦，偷笑道：“我一个朋友嗅觉极好，她出马肯定行。”千年僵尸嗅觉自然是不同凡响。
一轮新月照进沈放的榻上，他手里握着锦囊翻来覆去兴奋的睡不着觉，心里想道：“她心里一定是有我的！”不过转念一想他情绪立即跌落到谷底：“喜欢又如何，她已经嫁给我大哥了，事已至此，只要她过的好便好！”
砰砰，有人敲门。
沈放本想大声问“谁呀”，心里一细想连敲门声都这样细微肯定是不想让人知道，连忙把话咽了回去。他下床走到门边，见影子是个女人，心里不由一动：“难道是如梦？”
沈放连忙打开房门，愣住道：“小梅。”
小梅示意他禁声，然后进屋将门掩上：“是姐姐让我过来的。”沈放欣喜道：“如梦，她有什么时要我帮忙吗？”
小梅点点头道：“二少爷最近是不是认识了一个叫马小玲的小姐？”
沈放惊讶道：“你们怎么知道？”
小梅白了一眼道：“她总是把眼睛遮住这么醒目谁不知道！”
“我也觉得她是挺奇怪的！”
小梅拿出那瓶香水：“把这个送给它，让她每天喷在身上。”
沈放诧异地接过香水闻了一下：“味道不错啊，她也太大方了吧！不过我很好奇她干嘛要送礼物给马小玲却又不让马小玲知道，她们是不是有交情啊？”
“你要是真心帮姐姐就不要问了。”小梅撅着着樱桃小嘴说道。
“嗯。”沈放只有闭上了嘴，心里却越发觉得奇怪，白如梦，马小玲，她们怎么一个个的神秘兮兮的！（小说未完待续）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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