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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城瓦拉纳西纪行(下)

圣城瓦拉纳西纪行(下)

作者: 王剑平旅行记 | 来源:发表于2022-08-17 09:12 被阅读0次

第二天清晨五点钟,我们从酒店出发,去恒河乘船游览并观日出。这个时间街道上车与行人都很少,我们的旅游大巴能够开到离码头最近的停车点。下车后,我们穿过狭窄的古巷,步行几分钟时间,就到了码头。

码头边上停靠着许多小木船,它们是专门供游客游览恒河用的。

我们登上一艘稍大些的木船。船夫划动着木桨,木船缓缓离开了码头,朝河中央驶去。

乘船游览恒河是瓦拉纳西的经典旅游项目,参加该项目的外国游客不少。虽然天还没有怎么亮,各处码头还在依靠灯光照明,但码头上已经来了许多游客,不时有载着游客的木船驶离码头。此时的恒河水面微波荡漾,涟漪阵阵,在灯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它与水面上缓缓移动的各式游船、灯火辉煌的岸上建筑相映成趣,共同构成一幅美丽独特的恒河晨景画面。

恒河发源于喜马拉雅山南麓,全长2580公里,是南亚最长、流域面积最广的河流,西南流入印度后,在德夫普拉亚格附近与阿拉克南达河相汇合,称之为恒河。

印度教将恒河奉若神明,敬奉湿婆神和洗圣水澡成为印度教徒的两大宗教活动。

每天清晨,成千上万的印度教徒,来到恒河边,怀着虔诚的心情,走进恒河,痛痛快快洗个澡,以求用圣水冲刷掉自己身上的污浊或罪孽,达到人生超脱凡尘、死后到天国永生的愿望。

在瓦拉纳西城的新月形河湾两岸,历代王朝先后修筑了大小几十个石阶码头,供人们作沐浴之用。

信奉印度教的人们相信湿婆神常在这里的恒河边上巡视,凡在这里死亡并火化的,均可免受轮回之苦,直接升入天堂,所以每天都有成千上万的自知死期将至的教徒从四面八方赶到瓦拉纳西。他们在圣城里等待死亡,然后由其亲属将其在恒河岸边的焚尸场火化,最后将其骨灰抛洒到恒河里,让其灵魂平安进入天堂。我们乘坐的木船曾划到靠近焚尸场码头的地方,使我们亲眼目睹了尸体在露天的柴火堆里火化的场面。

我们的船划到河中央时,遇上了小贩的船。小贩登上我们的船来售卖花灯,导游则为每位游客购买了一只花灯。

大家欢喜雀跃,忙着点燃蜡烛,将花灯捧在手中,许上心愿,摄影留念,再将花灯放置在恒河水面上,望着它们逐渐漂离远去,直至看不见那灯火点点。

我们的船继续向恒河右岸驶去,一会儿就靠了岸。我们跳下船,踏着洁白、细腻的金刚沙,朝坡上走去,以迎候恒河日出。我原以为我们是第一批登上恒河右岸的人,却不知“莫道君行早,更有早行人”,坡顶上已经有几位印度人站在那里了。

走上坡顶,我们看见了奇特而壮观的一幕。只见三位印度教徒正盘坐在地上做瑜伽,周边是一望无垠的沙地,天际开始染上红色,一轮朝阳正喷薄欲出。

我们终于看见了有着特别纪念意义的恒河日出。大家纷纷摄影留念,而手托朝阳的姿势则似乎是最大众化而寓意最深的。

观看日出并拍照留影后,大家返回船上。船向左岸划去,快到岸边时,忽然飞来一群江鸥,它们围着船身回旋飞翔。我赶紧抓拍了一张照片,将飞翔的江鸥定格在朝阳和恒河的背景之中,给人以无限的遐想。

回到恒河左岸,我看见石阶上有几位苦行僧。苦行僧群体极力克制欲望、忍受恶劣环境压迫的修行触动了我的心灵,我走过去请求他们与我合了影。

我们瓦拉纳西之行的最后项目是参观贝拿勒斯印度教大学(常被称作BHU)。它是一所建于1916年的公立中央大学,是亚洲最大的寄宿制大学之一,有4个研究机构、14个学院和多达140多个系,有多达2万多名学生在这里求学。而校区内最醒目的地标性建筑物非坐落在校区中心位置的“维希瓦纳西庙”莫属。

这个高达77米的7个寺庙群复杂综合体建筑物于1931年开始兴建,用了整整30年时间方得以竣工。

我觉得建筑物表现出了一种对称美,而主建筑使我联想到发射架上欲起飞升空的宇航火箭。

参观维希瓦纳西庙建筑外观后,导游请大家在大门口的饮品店喝酸奶。酸奶是店家自制的,更有意思的是,酸奶盛器不是我们司空见惯的纸杯,而是小陶碗。享受腻了现代化食品工厂的流水线产品,大家对这种原始手工制作的酸奶表现出浓厚的兴趣。品尝了酸奶后,大家都觉得味道不错;有人喝完酸奶后,还将小陶碗带回留作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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