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读《廊桥遗梦》

作者: ztmcom | 来源:发表于2019-04-21 06:42 被阅读1970次

    十几年前,读过《廊桥遗梦》,震撼过后,写过一篇日记,做些个思考。如今重读《廊桥遗梦》,依然被震撼,依然太多思考。但时过境迁,认知,会有所变化。虽然如此,《廊桥遗梦》依然是不朽的爱情篇章。

    罗伯特.金凯依然是那样可歌可泣,尽管依稀觉得,他对有夫之妇动情并付之行动,略有些欠妥,但他对爱情的执着与坚定,依然感天动地。从初读《廊桥遗梦》时起,就对罗伯特.金凯有着很坚定地认同,心里默默地把他引以为同类,他的《从零度空间落下》,是我读过的文字当中,最贴切,最有认同感的文字,也是我平生最喜欢的文字。总有一种和他一起拿着长毛游弋、长着腮一起在水里穿梭、听着音乐一起落下的感觉。他是最后的牛仔,我就是最后的苦行僧。

    再读《廊桥遗梦》,对于弗郎西斯卡,虽然仍有太多的不理解和抱怨,但多了一份体谅。人各有志,人各有各自的价值观和思维方式。更何况,感情和理智,历来就是并驾齐驱的,孰是孰非,不能由包括我在内的任何一个人来定义。

    再读《廊桥遗梦》,依然感到惋惜。但掩卷之后,不自主地做了些设想。这设想,基于作者和弗郎西斯卡的表白,也就是说弗郎西斯卡真的爱着而且很爱罗伯特.金凯。设想,四天之后,弗郎西斯卡跟随罗伯特.金凯坐上了“哈里”。结局,无外乎喜剧与悲剧两种。喜剧,只能是两个人一生一世相爱,天荒地老。悲剧,就会有太多的变数,厌倦,抑或移情,抑或弗郎西斯卡步罗伯特前妻的后尘,抑或虽然恩爱有加,但弗郎西斯卡终日沉浸在对理查德.约翰逊以及儿女的愧疚之中,终生不得安宁。设计来设计去,不得不佩服罗伯特作者为罗伯特.金凯与弗郎西斯卡做出的选择。完美,并不存在。美丽的爱情,都会有缺憾。尤其作为故事,凄美,更具可读性。更何况展现在读者面前的罗伯特.金凯,尽管潦倒,尽管苦痛,但没有后悔,也没有抱怨。他那份执着与坚定的爱,依然美丽,依然甜蜜。尤其是他对弗郎西斯卡的包容和体谅,依然让他光彩照人。

    《廊桥遗梦》,绝世之作,不朽之作。值得读,值得再读。

    附一:

    2005.02.16 廊桥遗梦

    消失了些许时日,做过的事情当中,有一件事情不得不记录下来.静静的时刻,默默读过< 廊桥遗梦>,是用心来读的.

    不记得是否读过罗伯特.詹姆斯.沃勒别的什么书,但就这一部< 廊桥遗梦>,就足以令人不得不把他视作一位绝好的作家,当然梅嘉的翻译,也是不可或缺的.

    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作者的有意为之,作者和男主人公的名字,都叫罗伯特.也许是孤陋寡闻,也许是无从考证,但这一切,好像终归是无关紧要的.要紧的是,这是一个很好很好的故事,也许是写得很好很好的一个故事.

    真的很佩服罗伯特作者的天赋,流畅的语言,细腻的描写,充满激情的渲染,无不令人叫绝.难为他,把仅有的男女主人公遗物和信件,演绎成催人泪下又世代流传的美妙故事.

    因为有了罗伯特.金凯和弗朗西丝卡的爱情(没有写出弗朗西丝卡的姓氏,是由于自己心存不甘,写作约翰逊,或许会更符合实际情况,或许也会更符合作者甚至弗朗西丝卡本人的意愿,但决不会比写作金凯,更符合我和罗伯特.金凯的愿望),也因为有了罗伯特.詹姆斯.沃勒的精湛描写,名不见经传的罗斯曼桥,从此成为这个世界上一切信奉爱情的男女们的圣地.

    是上帝的安排,是缘分所致.一九六五年八月十六日星期一的下午,在罗斯曼廊桥附近,五十二岁的地理摄影家罗伯特.金凯和四十五岁的农妇弗朗西丝卡不期而遇了,一段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情故事开幕了,四天的时间,使得他们两个人都失去了自己,共同创造了另外的第三个生命.他们又同时意识到,这四天,在他们的每个人生命中,不仅无疑是空前的,也确定是绝后的.

    不知是弗朗西丝卡本人,还是作者,还是上帝,仅仅给了男女主人公的爱情仅仅四天的共同时间。之后,美丽的爱情故事便和那小小的廊桥一起,化作了遗梦.

    也许是作者真的是无法了解抑或无法或不能描述,也许是作者有意的掩饰,我们很少看到爱情故事的中间部分,但寥寥几笔的采访和信件,还是叫我们感觉倒了金凯此后生命的凄凉。同时,从下面的文字中,我们分明也读到了弗朗西丝卡的最终悔恨.“不过我必须坦率地告诉你们,从一开始,罗伯特比我更了解我们两人怎样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想我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才逐步理解这意义的。如果在他与我面对面要求我跟他走时我已真正了解这一点,我也许会跟他去了。”这是弗朗西丝卡留给她儿女信中的部分。

    也许,这个故事最终搞得悲悲惨惨,是作者为了使故事更能打动于人,而故意为之。果真如此,把它当作故事,流着泪读完了,心里酸上一阵子,也就罢了。

    也或许,弗朗西丝卡所说的话,所作的决定,所作一切,都是出自自己的真实意愿,而不是作者的相逼,更不是作者的自话自说,那就该再大哭上一场。

    书上说(我不能确定是弗朗西丝卡还是作者本人在说),弗朗西丝卡为了对理查德.约翰逊和儿子女儿的责任,而没有坐上罗伯特.金凯的被称为“哈里”的卡车离开。我无法知道,弗朗西丝卡除了上述责任以外,是不是还意识到过对爱情的责任。我也无法知道,在罗伯特最初走下车与她招呼时,她是否意识到过责任;在带领罗伯特走进自己的家门时,她是否意识到过责任;在把约会纸条钉在廊桥上的时候,她是否意识到过责任;在烛光下与罗伯特相拥起舞时,她是否意识到过责任;在与罗伯特疯狂做爱时,她是否意识到过责任;在后半生里,平静地爱(?)着理查德,同时又“从没有停止过想他(罗伯特),一刻也没有过。”,她是否意识到过责任;在得知罗伯特为她凄惨地度过余生时,她是否意识到过责任。我更加无法知道,此时的弗朗西丝卡是否意识到,后悔已经来之不及。

    我倒宁愿相信这悲剧的起源是作者的写作需要,这样,弗朗西丝卡在我的心中会有更丰满的形象。

    不管怎样,罗伯特.詹姆斯.沃勒给了我们一个好故事,绝好的故事,也许有惋惜,也许有哭泣,但以后,还是会再看< 廊桥遗梦>.

    附二:

    2005.02.22  弗朗西丝卡,是否该骂

    朗西丝卡就该挨骂。

    常看我文字的网友,都会发现,我的谩骂远远多于颂扬。

    看过一件作品,我就会瞪大眼睛,找到一个倒霉蛋,痛骂一顿。看完了《廊桥遗梦》,就盯上了弗朗西丝卡这个倒霉蛋。

    故事里的人物,摊开来看看。罗伯特.金凯是万万骂不得的,就凭他那专注而毫不利己的爱情,就只能是讴歌了,不知你能不能爱到那个程度,反正我恐怕是做不到的。理查德.约翰逊以自己的方式爱着自己的妻子,却无端换得一顶绿帽子,而且是几乎毫无知觉地戴到死,光冤就够他喝一壶的了,再骂他,就太不尽人道了。

    弗朗西丝卡,是个性格冲突的人,应该说是他纵容了罗伯特,准确的说,应该说是她引诱了罗伯特,当罗伯特坠入爱河后,她却想起了她的责任,罗伯特终生凄惨地固守着那份爱而潦倒,弗朗西丝卡,罪责难逃。红杏出墙,始乱终弃,不能不骂。对于理查德,弗朗西丝卡更是罪孽深重,不守妇道,已经罪不可恕,又自以为是,妄图两全,与丈夫同床异梦,心里却一直在思念罗伯特,死了还要把骨灰和罗伯特撒到一起,想必后来她的丈夫跟她做爱时,她也是想着罗伯特的,是可忍孰不可忍,不该骂才怪。

    朗西丝卡,如果,她能约束自己,恪守妇道,虽然平淡一生,也不至于千古骂名。再如果,她能够跟随罗伯特出走,虽然有愧于理查德,但终归是为了追求真爱,尚属情有可原。她不应该妄动春心;即使是妄动了春心,她就不应该按捺不住;即使是没有按捺得住,她就不应该欲说还休。

    弗朗西丝卡想的是两全齐美,但终归是鸡飞蛋打。我不知道,是该为了罗伯特来讴歌她,还是为了理查德来褒扬她。

    弗朗西丝卡,对罗伯特是有罪的,对理查德是有罪的。罪当其罚,人已故去,不再追诉,骂上几句,也算是告慰罗伯特和理查德了。

    安能不骂?

    附三:从零度空间落下

      罗伯特。金凯

    对有些古老的风我至今不解,虽然我一直是,而且似乎永远是乘着这些风卷曲的脊梁而行。我徜徉在零度空间,世界在别处另一种物体中与我平行运行。我看世界就像两手插在裤袋里弯身向商店橱窗里张望一样。

    在零度空间中常有奇异的时刻。一条长长的长路从马格达莱纳以西蜿蜓绕过多雨的新墨西哥,变成了人行小路,然后又变成野兽踩出来的羊肠小道。我车窗的乱水器一甩,羊肠小道变成了人迹兽迹都没有的洪荒森林。乱水器再一甩,又退回了一步,这下到了大冰原,我乱缠头发,身披兽衣,手拿长矛在杂草中行进,身体精瘦像冰一般坚硬,浑身肌肉,狡黠莫测。过了冰原,再沿着事物的发展阶段往回走,我在深盐水中游泳,长着鳃,深身是鳞。再往远处我就什么也看不见了。只见浮游生物之外是零这个数字。

    欧几里德不一定全对。他假定平行线一直到头都是平行的。但是非欧几里德式存在也是可能的。两条平行线在遥远的某处相遇。那相交点正在消失,是对会合的幻觉。

    但是我知道,我并非仅仅是幻觉而已。有时相会合是可能的-一种现实洋溢到另一种现实中去。那是轻柔的互相缠绕,而不是这个充斥着准确性的世界上所惯见的那种齐整的交织。没有穿梭声,只是……呵气。对了,就是这声音,也是这感觉。呵气。

    于是我在这世外的现实之上,之旁,之下以及周围缓缓运行,总是强壮有力,同时也不断献出我自己。而那另一个觉察到了,于是带着它自己力量迎上来,同样把自己献给我。

    在这呵气之中的某个地方有乐声飘飘,于是那奇异的,盘旋上升的舞蹈开始了,完全踏着自己特有节拍,把那个缠头发手拿长矛的冰纪人炼化。缓缓地,在柔和的乐声中总是柔和--那冰纪人落下来,从零度空间落下来……落到她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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