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能的话,男人不应该和女人说太多的话。----李率
因为大多女人都属感性的。而语言文字,又并不能使他人变成理性。
所以,从这个角度说,跟女人说话,说过多的话,说没用的话,说不必要的,以及逼不得已和工作有关的话以外,男人实在不应和女人说太多的话。
因那就像关公面前耍大刀,孔夫子面前卖弄三字经。没有意义。
语言文字,之于你个人来说的话,是能指引你走向理性的。
但语言文字,之于除你个人以外的任何情况来说,包括,且不局限于对于人,语言文字对除你以外的任何人,任何事,都几乎只能起到向下的引领作用,而非向上。
但女人,感性的女人,本就处于地上。理在天,情在地。所以,你还要用语言,怎么引领他们呢。
道理,是一样的。女人,本身就很落地。你再跟一个落地的人,说语言,文字,甚至于谈感情。有必要吗?因为女人本身,他就是感情二字的代名词,语言文字,也大抵只能使人更落地。
所以,一个男人和女人说话,用语言文字这种方式,和一个女人说多余的话,和与不得不说的跟工作无关的话,我认为都叫:是多余的。
一个男人,用基本上只能使人更落地的语言文字这种表达形式,试图和一个已经很落地的女人聊闲天儿。你觉得,那有意义吗。
还是你认为,你能用语言文字这种形式,使得女人更落地。
他(指女人)还要落去哪儿呢。你让他再往下落,对于你,又有什么好处呢。
你又有什么目的呢。所以说,用语言文字试图和女性聊闲天儿的男人,都挺无聊的。
道理,是这样的。我不和女人聊闲天儿。因为我清楚地知道,如果我不想引领,或者说勾引他走向地狱的话,那么语言文字,对于女人而言,没有任何意义。
除非,你想“引领”他。不然,语言文字,对女人没用。
这并非是我“试验”得出的结论,我没有那么闲。我很忙,忙着学习,忙着进步。
我之所以得出这个结论,是从‘情理’,和语言文字本身,而展开分析的。
如果你懂点儿哲学,你会知道,一个道理,他真正属于你的时候,并不是在你听,或看到他的一刻。
不是的。一个道理,他真正属于你的时刻,是你‘证’明到他的时候。
那时候,他是真正属于你的时候。除此之外,那都不是你的。
所以,从这个角度说,语言文字,只对于你自己才最有用。
语言文字(这种方式)是用来说服你自己的。而非别人。
所以说,语言文字,是你自己证明的一个过程,是你自己的一种证明,是你自己和自己的一种对话,是你用来试图说服你自己的一种行为方式。
即像我现在打字一样。这种方式,在古代,也称为:法。
法,就是说服自己的一种方式。所以说,语言文字,最宜让自己理智。
而,从另外一个角度出发,你是否能用言语,劝阻,和真正令一个正坐在滑梯边儿,手扶滑梯沿儿准备往下滑的孩子,心服口服的,立刻,当下站起身,从滑梯梯走下来,当即跟你回家呢。
小明正要往下打滑梯,你说:“小明,别玩儿了,咱们回家”。有用吗。
如果有,但那是心服吗。
恐怕,是害怕、和畏惧更多点吧。所以说,语言真的能“战胜”人类的情感吗。
我看未必。且非常值得商榷了。因为下坠的快感,是人类的天性。
你觉得,在那种情况下,在马上要得到快乐的前提下,你用语言去试图约束一个人的天性,那人得有多大的理智。
所以语言,只对你自己,和少部分理智的人管用。你自己和理智的人,都会心服口服。但是,语言,文字,对于大部分就想:入魔的人群来说的话,他就想下坠,他就想快乐。
这个时候,理智的语言,已经不管用了。而,‘语言文字’这种形式的‘真正功效’,显现了。
“下来吧,来吧。”“来呀,下滑呀……”来吧,下滑吧。这样的话,反而更具有命令性,更乐于被人们所听从,与接受了。
所以说,语言文字这种形式,他归根结底,是这样子的:首先他作为法,能令我自己理智。同样,作为正常的沟通、和交流的一种方式,他能令部分想理智的人理智。但是,对于不想理智的人,没找到理智的人,重情的人,落地的人……而言来说的话,语言文字,很难令他们变成:理智。
反而,语言文字,会令他们更为,以及更加的下坠,下坠,直至找见了魔鬼。
所以,想想。什么人采用语言文字,去勾引重情的人,没找到理智的人,以及,落地的人呢。
反正,我是不跟女性多说哪怕半句话的。
道理,是这样的。----作者:李率 己亥年 五月十三 于自家中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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