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的事业刚有起色。
每天都很忙,忙着见客户,忙着组织生产,忙着处理各种各样问题。
一段时间下来,财务账面上的数字并不好看,但是我依然沾沾自喜。
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容易满足,也许是压抑的太久,现在终于有了独立做事的机会。
每个人都渴望机会!
我本来是性格内向的人,喜欢清静,但是为了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我还是豁出去了。
我周旋于客户和朋友之间,酒场一个接着一个。
我酒量不大,因此那段时间,我不是在醉酒就是正在酒桌上往醉酒努力。
现在回想起来,真是惭愧得很,用自己的身体去挥霍,却还自鸣得意。
可是如果人生能够重来,我是不是还会依然如此呢?或许每个人都有自己注定的命运。
那段时间,我觉得最对不起的是老婆。
对于家,我付出的太少了,甚至连夫妻之事,也少到屈指可数。
那晚,我陪完客人,已是深夜。
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在月光里七扭八歪。
小区的路灯很低矮,发出的光也不太明朗。
风吹过来的空气依然热乎乎的,每家的窗户都敞开着,好像这样家里能更凉爽一些似的。
幽幽的梦从黑洞洞的窗户钻出来,在四处飘荡。
小区里无声无息。
“嗯…呜…呜…”一个久违的女音从夜空中传过来,这种特有的呻吟,发自喉咙深处,如哭泣一般,能感觉到声音的主人在努力掩饰。
每个成年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寻着声音查看,那声音来自我家楼上。
这家人调到了外地工作,因为这里的房子涨价很猛,就没卖,把房子留下来出租。租房子的人经常换,因此我并不认识现在的住户。
“啊…啊…”女人仿佛再也掩饰不住了,发出蚀骨的媚叫。我身体的某个部位有了反应。
我打开单元门,向家中走去。
肉体与肉体的撞击声,床板的吱呀声,肆无忌惮地在楼道里环绕。
“啊…嗷…”整个楼房仿佛都在颤动。
女人的叫喊声彻底失去控制,从灵魂深处迸发而出,颤抖的尾音宛若天籁,蚀骨的媚叫好似荒原中星星之火洒落,瞬间燎起了熊熊火焰。
女人似野兽般低吼。
我围困在这种嚎叫里,一夜无眠。
第二天,我无精打采。
处理完最后一件事,赶紧回家,准备早点休息。可是,我刚一走到楼下,那个声音再一次从夜色里传来……
第三天,涛声依旧……
我受不了了,你们年轻人体力好,能干,你们怕不累,我可顶不住了,几天没休息好,我的血压高起来了。
我要找楼上的人谈一谈,正准备起身时,响起了敲门声。
“谁啊?”我问。
“楼上的。”一个女声传来。
来的正好,省得我再爬楼找你了,我赶紧打开了门。
“大叔好!我家猫不见了,在你家吗?”女孩的口气是在询问,可是她根本没等我回答,就直接进了门,然后在我家各个房间找起来。
我无可奈何地看着她。
女孩二十多岁,上身穿一件白色半袖衫,下身是一条发白的蓝色牛仔裤,她的腿很长,臀部大而圆,被仔裤包裹的很丰满。
我本来想劝说她,让他们小两口晚上做事小点声,可是对方一声“大叔”封住了我的口。我一个中年男人,怎么能对一个小姑娘谈论这样的事情呢?
想想都让人脸红!
女孩没有找到自己的猫,转身回家了。
这一夜,我依旧无法成眠。
第二天,我实在熬不住了,上午把手里的工作处理完就回家了,计划下午补个觉,你们小两口总不会白天再打扰到我吧。
我一走进小区,刚巧看见了楼上的女孩。他和一个男孩走在一起,举止亲密,看样子是她的老公。
女孩好像心情不错,主动跟我打招呼:“大叔好!”
我笑着点点头,突然又想起了夜里的叫声,于是对男孩说:“小伙子,来,我单独跟你说个事。”
男孩一脸迷茫地靠近我,我将他拽到一旁,小声说:“以后你们小两口办那事,小点声。”
男孩不好意思地羞红了脸,小心地陪着不是。
我继续说:“尤其是最近这几天,我整晚都睡不成觉……”
这时,羞涩的男孩突然打断了我:“大叔,您不会弄错了吧,我最近去越南了,您看这是我从那里带回的特产。”
说着话,男孩从头上摘下一顶写着越南字的帽子,那帽子绿莹莹的,非常靓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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