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罱河泥罱到鱼有昂刺、鲫鱼、鳜鱼等。大姐在砖场杀鱼,然后到门前的河滩上洗。母亲从塑料袋中里拿出菜花头干,放在温水中浸泡,一会儿菜花头干变得柔软起来,母亲再把它拧干切细。
大姐洗好鱼后,急忙到灶间点燃稻柴推入灶膛,一会儿镬子烧烫了,她用小勺从油钵里舀出一勺菜油倒入镬中,待热油冒出油烟,大姐迅速把洗净的鱼倒入镬中,随着“嗞啦”一声响,等鱼一面有点黄,她快速用铲子把鱼翻过来,再倒入酱油和切细的菜花头干,一会儿香味顿时充满整个灶间。那晚,一家人围坐在八仙桌四边,就着鱼烧菜花头干吃粥,吃得津津有味,觉得是天底下最好的美味。
菜花头干可以长时间存放。有时菜地里蔬菜接不上趟时, 就清炒一碗菜花头干,也吃得有滋有味。
那些年,虽然日子过得清贫,但 有了不起眼的菜茧,生活也变得回无穷,勾起我童年的诸多回忆,那种久违的幸福感油然而生,像深沉悠扬的小夜曲一样萦绕在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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