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来拉尸体的老郭头总感觉和以前有啥不一样了,具体哪不一样我也说不出来。
我叫可可是急诊科小护士一枚,生老病死,意外横死我早以司空见惯,我们这一行的女人简直不能用温柔体贴来形容,直接可以用生猛来形容更为恰当一点。
120的警报喇叭分贝让我觉得非常刺耳,感觉又有一场硬仗要打,主任早早让我们拉着急救车在医院绿色通道候着,特大煤气中毒三个人随时面临着死亡,仿佛空气里弥漫着浓浓的死亡的气息,让人绷紧了神经,每一秒都是和死神斗争。
突然不知道用什么词汇来形容这场煤气中毒惨烈,三个年轻人聚在一起喝酒喝多了,忘记了关煤气,被发现的时候都已深度昏迷,心电监护上氧饱和度都已不到五十,几两救护车同时回来,我们争分夺秒抢救。
主任临危不惧,“立即给予胸外心脏按压,盐酸肾上腺素五分一次,必要时除颤”每个人都像打了鸡血,想把伤者从死亡边缘拉回来。
灰蒙蒙天空下起了的小雪,仿佛老天都不愿意带走年轻的生命,家属的哭喊声响彻医院,那个姑娘才十九岁,黄金般的年龄,她的妈妈哭的肝肠寸断,见惯了这些的我未免都有些动容。
家属抱着没了生命迹象的小姑娘,一张清纯可爱的面容早已面无血色,她的妈妈又晕了,每个家属都在叹息这条年轻的生命的逝去。
老郭头拉着他的小平车,姗姗来迟,据说老郭头一直未婚,开始是家境贫穷,没有哪个姑娘愿意跟一个一穷二白的男子,后来加上老郭头做了停尸房的看护人后,姑娘更嫌弃他的职业,一双手不知碰了多少尸体,一来二去他就单身,说也奇怪,老郭头自己反倒不急也就算了,谁给他介绍,他就急眼,他唯独钟情他的职业。
老郭头盯着那具年轻的女尸,寥寥的交接结束后,把女尸放到小平车的时候,我看见老郭头一丝邪恶的笑,我揉了揉眼睛我以为我看错了,老实的老郭头怎么会有那种笑容,突然他的眼睛冒着绿光,让人不寒而栗……
“丁丁,你看到老郭头那笑没?”
“什么笑,一家子都死光了,他笑的出来?我看你最近是太累了吧!”
我也许真的太累了。
停尸房频频传来可怕的声音,医院一时人心惶恐,夜里下小夜的女孩子如果没有男朋友来接都不敢走。
医院有个可怕的传说,老郭头奸尸,所以好多死去的小姑娘,老郭头都上过,无风不起浪,每个人看老郭头的眼光都带着鄙视,背后总是窃窃私语的取笑着老郭头。
在急诊科练就了我天不怕地不怕的胆子,我给丁丁说,晚上趁着天黑,我们休假,我们去蹲点看看老郭头到底干了些什么,丁丁和我一拍即合。
夜静的让人害怕,只听见房檐上的雪化了滴答滴答的,连个脚步声都没有,我牵着丁丁的手,小心翼翼的靠近停尸房。
进了医院的大门,前面是门诊楼,中间是住院部,最后是停尸房。在住院部和停尸房之间,是一大片空地,长满了荒草,不知道里面藏了多少老鼠,有一条石头小道,在荒草中间弯弯曲曲地通向停尸房。平时,很少有人到这儿来,整天空荡荡的。到了晚上,风一刮起来,那些荒草哗啦哗啦地响,就显得有几分阴森。
我感觉到丁丁的手在冒汗,虽然在医院呆了那么久但是我们从来没有来过停尸房,我紧紧的拽着丁丁的手。
“喵”一只大黑猫突然窜出来,两只眼睛冒着绿光,丁丁“啊”一声大叫,一下子扑倒我身上,说实话我心里也吓得够呛,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盯着我和丁丁看,不停的叫着,似乎在挑衅。
“可可,我们还是不去了吧”丁丁说话都带着颤抖。
我可是抱着恐怖片长大的,牛都吹上天,科室的人甚至都赌了一百块钱只要我拍到老郭头奸尸的照片,我现在打了退堂鼓岂不是要被笑死,“丁丁,没关系,有什么事我保护你,说好的,你不会害怕了吧。”
“我,我,我怎么会害怕,我是怕你害怕。”
“我也不会害怕。”丁丁拽着我的手,都快拽红了,每走一步,丁丁勇气掐我我一下,我想此刻能看得见的话,我的手应该是青一块紫一块吧,但这种气氛我丝毫忘记疼痛。
两个小姑娘如同两个小偷,紧张胆怯的一步一步迈进停尸房。
冰冷的停尸房透漏着浓浓的死亡气息,一股浓厚的福尔马林的味道便扑鼻而来。我发现门没有关,老郭头也没有在里面,我拉着丁丁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走了进去。
里面又潮又暗,散发着一股霉味。门窗都损坏了,黑洞洞的,像两只不对称的眼睛,深灰色的墙壁,一张一张躺着尸体的床,福尔马林刺鼻的味道,陈旧的大冰柜里陈列着不少的尸体,我想各种各样的都有吧,我和丁丁谁都不敢拉开看一看,紧张的躲在挺尸房老郭头放衣服的平车下面,衣服刚好遮住我们,也许这辆平车已经拉过不少死人了。
我无比紧张又兴奋,我听见我和丁丁的心跳声,除了我们的心跳再也没有任何动静,阴嗖嗖的风吹开了盖着的白布,那个煤气中毒送来的小女孩可能还没有来得及放到冰柜里,睁的大大的眼睛着实把我吓了一跳,丁丁两眼紧闭着,念着阿弥陀佛,两条腿打着颤,紧紧的抓着我。
“可可,我们还是走吧……”
丁丁催促着我离开,算了丢人就丢人吧,我蹲在平车下,两腿也抖的老高,突然就怎么站不起来了,我和丁丁都颤抖着。
正当我们准备离开的时候,“砰”门一下打开了。
“啊”我一把捂住了丁丁的嘴。
老郭头没了平常的老实憨厚的笑容,径直的走到那个小姑娘的床上,打开盖在她脸上的白布,手轻轻的抚摸着小姑娘的脸,就像久别重逢的恋人一样,嘴里不知道都啷着什么。
我想老郭头果然有些特殊爱好,今晚也不虚此行,等到老郭头下手的时候,排上照片就赶紧溜之大吉,丁丁也渐渐的平息下来,她惊讶的眼神,我想她也应该很震惊,毕竟这是我们第一次见到这种特殊癖好。
老郭头痴迷的看着那具女尸,游离的手已经不止于女尸的脸,我想今晚一定要上映一部比恐怖电影还好看的春宫图。
外面的猫不停的叫着,四周都笼罩着怪异的响声。
老郭头把白布彻底揭开了,一具赤裸裸的尸体展现在眼前,十七岁的身体该发育的都发育的不错,老郭头贪婪的咽了咽口水,嘴里又不知道在都啷着什么,我想可能要残害这个女孩的尸体了,但老郭头迟迟没有动手,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门再次被推开,一个男人高大的背影,帽子压的低低的,让人看不清脸,谁也不知道角落里还有四只眼睛盯着他们,老郭头对那个男人毕恭毕敬的,我猜想可能是他同伙,真够重口味啊,好奇心已经战胜了恐惧。
“这具货还不错,老郭头你放心有你好处”一个低沉的嗓音,我似乎在哪听过,一时半会真想不起。
老郭头赔着笑容,赶紧识相的去守着大门。
只见那个男人的双手已经抚摸到那个姑娘的双峰,两只刚刚发育的胸部在他大力的揉搓下已变了形,那个男人似乎很享受的样子,低吼着。
丁丁握着我的手更紧了,我知道她害怕我们被发现,我的手也出了汗,我都忘了掏出手机拍下这惊人的一幕。
那个男人三五除二的脱光了自己的裤子,掏出了自己的硬物,肥硕的屁股留给了偷窥的人,他爬上了那具尸体,硬生生的把自己的生殖器官塞到女孩的下体,做起来活塞运动,空气里除了福尔马林还有种说不出的味道,只有丁丁的手机记录着这一切让人不可思议的事情。
“兹拉”突然灯闪了几下,电停了,丁丁赶紧抱住了我,耳朵突然听不到男人喘着粗气的声音,我暗暗祈祷不要被发现了,灯突然又亮了……
还好那个男人没有发现我们,可能因为停电惊吓到了,停止了活塞动作,现在还开始香艳的场面,可惜是具尸体。
男人一声低吼,一泻千里,他穿上了裤子,老郭头赶紧过来,那个男人似乎在表扬老郭头,老郭头笑的很开心,顺手给了老郭头十几张一百大钞,老郭头送他走了……
好像都没有了动静,我和丁丁正准备爬出来,掀开挡住我们的衣服,两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们,原来那个熟悉的声音我知道是谁了。
“同志们,我们必须要坚持优质服务……”没错那是院长的声音,只不过我们也成了他发泄的工具,手术刀已经割破了我的脖子,热的血喷在我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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