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最欣的脸真好看(71)

        李最欣的脸真好看（71）

题头语：

洛河和我

      这是洛河图片！啊，真美！啥？你没有看到是不是？没有看到就对了！我是菜鸟，干啥都菜，电脑水平尤其菜，插入图片总是不成功，于是我干脆不插入了。不插入才好呢，不插入你就可以发挥想象了。人生之幸福，更多的不是来自插入，而是对插入的想象。好了，现在开始想象：这是洛河！啊，真美！

      洛河，也称北洛河，古称洛水或北洛水，为黄河二级、渭河一级支流，河长680.3公里，为陕西长度最大的河流。它发源于白于山南麓的草梁山，由西北向东南注入渭河，途经黄土高原区和关中平原两大地形单元。河源分三支：西支为石涝川，中支为水泉沟，东支为乱石头川，在吴旗汇流后称为北洛河。河流自西北向东南，流经志丹、甘泉、富县、洛川、黄陵、宜君、澄城、白水、蒲城、大荔，至三河口入渭河，流域面积26905平方公里。——来自百度百科。

      我就在这条河边长大……哦，我的意思是，这条河流离我家不远，我小时候常常去这条河边玩，一直到我27岁来杭州读研究生，这条河流才与我很少见面了，而不是说，我说“我就在这条河边长大”是说我每天吃完饭到长的时候赶紧跑到河边一边做出生长的样子一边大喊：“我长，我长，我长……”，好像不在河边我就不会长似的。

      说真话，我对这条河流谈不上有多少感情。在我看来，假如我对这条河流有什么感情的话，那也很淡很淡，和我对地球上任何一条河流的感情相比，应该没有多少差别。我不知道其他人赞美故乡小河的时候，是真心喜欢真心赞美呢，还是仅仅是一种人云亦云和虚应故事。

      但对故乡的人，哦，我指的是故乡那些善良的人，我是喜欢的。但是，对地球上任何一个地方善良的人，我都是喜欢的，而且喜欢的程度并不比喜欢故乡善良人的程度差，反倒还多了一点点新鲜感。看来，说到底，我天生就是一个国际主义者或世界主义者。嗨，其实叫宇宙主义者，更干脆，更准确，更符合我的心意。

      可是，宇宙里的恶心人和恶心事，我一点点都不喜欢，我只喜欢不恶心的人和事，我只喜欢与真善美相符合的人和事。可见，与其说我是一个宇宙主义者，不如说我是一个真善美主义者，对不对？

      假如故乡代表着真善美，那么我一辈子都在寻找着属于我自己的故乡，可是我觉得故乡很遥远。我总是觉得：我的故乡在远方，可是远方的故乡并不是我的故乡。那么，我的故乡在哪里呢？

——李最欣，2019年2月8日星期五13:00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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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2019年2月7日，农历大年初三。我不清楚中国其他地方过年的风俗习惯都有怎样的特点，在我的老家陕西关中地区，我们一年到头最重要的一顿饭不是什么大年夜，而是大年初一的第一顿饭。这里又要插说一下了，陕西关中地区其他县的人一天吃几顿饭我不太清楚，至少在我们大荔县，至少在我在大荔县生活的那27年，我们家乡的人一天只吃两顿饭：早饭和晚饭（晚饭，我们家乡有时候也说是午饭，但我没听说过把早饭说成午饭的）。这里所说的大年初一的第一顿饭，就是早饭。大年初一的第一顿饭重要到什么程度呢？因故在外地的人一定要提前安排好，确保能够赶上大年初一的第一顿饭。大年初一的第一顿饭赶上了，那就说明一家人在一年最重要的时刻团圆了；如果没有赶上，那就说明这家人过年时没有团圆，那就很遗憾，全家人多少都有点闷闷不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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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老家过年的另一个特点是“大年初一大串门”。“大年初一大串门”是我现在写这篇文章时才总结出的说法，我以前从来没听到过这样的说法。所谓“大年初一大串门”，就是从大年初一一大早（一般是七八点钟）开始，直到大年初一晚上比较晚的时候（但一般会在晚上9点以前，晚上9点以后，应该不太好意思去人家家里串门了），全村几乎所有的男女老少都会去村子里每一户人家家里坐一坐，吃吃瓜子聊聊天（这也是小孩子收获压岁钱的一个重要时间段）。因为每户人家里的人流量实在太大，所以，很多时候，人们只是在主人家里坐几分钟，喝口水，吃吃瓜子之类的东西，问个好，算是拜年了，然后就告辞去下一户人家串门拜年去了。从大年初二开始，人们开始了春节期间走亲戚的拜年活动，这种活动会一直持续到正月十五甚至正月十六才结束（我没听说过过了正月十六还去亲戚家拜年的事情）。虽然春节期间拜年活动的时间段长达半个月之久，但不知什么原因，人们似乎最喜欢初二、初三、初四、初五去亲戚家拜年，尤其是初二初三。正是因为这个“尤其”，才让我的生活中出现了前文我所提到的血泪史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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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二，是女儿带着女婿和孩子回娘家给娘家父母拜年，也给成家立业后与父母分开另过的娘家兄弟们拜年的时候（似乎姐姐不该给弟弟拜年，但女儿的孩子给舅舅舅妈拜年显然是合理的）。我父母有8个孩子（“孩子”是普通话说法，我们老家不叫“孩子”，叫“娃”），只有我姐姐一个是女孩，我姐姐在八个孩子中排老三。我血泪史高潮事件发生的那几年，好像我三哥（八个孩子中排第四）已经成家立业分开另过了，我四个四嫂应该还和我们在一起过。那几年，常常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大年初二我姐姐姐夫带着孩子来我们家拜年，早饭在我们家吃，晚饭（也可以叫午饭）在我大哥、二哥或三哥家吃。但是，大年初二，我大哥、二哥、三哥很可能去各自的岳父母家拜年了，我姐姐一家常常见不到其中一家人或其中两家人甚至三家人都见不到。后来好像我姐姐和我的那三个哥哥商量过，想约定一个他们三家人都在的日子，例如初二、初三或初四，我姐姐一家去他们三兄弟家里拜年。但是，我三个哥哥各自的岳父母家里也有儿子或儿子们，儿子或儿子们也要在初二、初三、初四、初五去给各自的岳父母拜年。说到这里，读者朋友们是不是有点糊涂了？糊涂了就对了，糊涂了后您就明白了后来我姐姐一家选择大年初一来我家拜年的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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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大约两年，我姐姐一家选择大年初一来我家拜年，第一顿饭（就是早饭）在我家吃，第二顿饭（就是午饭或晚饭）在我大哥、二哥、三哥家任意一家吃。那时候我四哥四嫂好像刚结婚，再加我姐姐家一家三口，还有我爸我妈我弟弟，再加上我（我五哥在部队，好多年都不回家过年），一共9口人。可是，我们家吃饭的地方就是我父母睡觉的那个房间土炕前的那几平方米（我估计有6平方米左右），那几平方米地方的称呼，我们老家的发音是Queti，我觉得按照意思，应该写成“脚底儿”，也就是脚底下的意思。我父母睡觉的那个土炕前的Queti，面积实在太小，9个人坐在一起吃饭，肯定太挤了。太挤是太挤，但装9个人应该装得下。既然能装下，那怎么会出现吃饭时没有我的事情呢？我估计最大的可能是，吃饭时椅子凳子不够用，即使把能够坐人的炕栏（也就是土炕的边沿，相当于床沿）算上，可以坐人的坐具还是不够用。于是就出现了大年初一的第一顿饭，一家人都在吃饭，只有我因为没地方坐而外出流浪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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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年后，我才想起把这事情讲给别人听。我第一次讲这事情，是以电子邮件的方式告诉了单位里一个颇有权力的领导，不知道这位领导是没有收到我这封电邮呢，还是虽收到了这封电邮但他不能确定我给他讲这件事情的用意（我给他讲这件事情的用意，我以后会说，估计在自传第三部里说的可能性最大），总之，我没有收到他的回复。接下来，前几年（大约2014年）我春节回老家的时候，把这事情给家里的几个哥嫂说过。那次我讲这事情的主要用意（次要用意，我觉得是有的，但我真的想不明白是什么）是想说：“家里的亲人有什么事情，只要我能帮上忙，我一定会尽力而为；我对家里的亲人如何，与家里的亲人对我如何，关系不大。”只是我不知道我老家的亲人们是否明白我的用意。估计明白的人少而不明白的人多吧？例如我四嫂听了后立刻辩解说她不知道那事情，那事情跟她没关系。我当然相信她的辩解，但她知道不知道那事情，我并不介意。再下来就是前年或去年，我把这事情讲给一个在温哥华认识后与我几乎无话不谈的姐们听（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把她称为我的闺蜜，印象里在温哥华的时候，我还把这事情告诉了另一个与我差不多同样亲密的姐们，只是我不记得该姐怎么回应了），该姐听完后说：“桌子上坐不下给你拨点菜，让你在旁边吃不就行了，怎么会让你到外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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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忘了我当时怎么回复该姐的，现在在这里正式回复好了：“哎呀，好我的姐呀，以我的个性，我怎么可能安于在旁边吃。如果谁让我在旁边吃，我当时就会拂袖而去。”事实上，的确没有人让我在旁边吃，而且我完全没有家里任何人不让我像家里其他人一样坐在桌子边吃饭的印象。既然如此，那么那两年大年初一的第一顿饭，我怎么就失去了和家人围在一起吃饭的机会呢？这原因也许我当天就不太明白，现在我更是想不起来了，现在我只能做如此的推测：很可能是家里的坐具勉勉强强够8个人用或者刚好够8个人用，而除我之外的8个人每个人都坐了一个位子，我一看没有我的位子了，就主动离开；也可能是家里的主事者（理论上是我爸妈）安排座位的时候把我放在最后一个安排而我一看轮到我时已经没有座位了于是主动离开（以免得安排座位的亲人难堪）；也可能是其他我想不出来的情景。总之结局是那两个大年初一的第一顿饭，那个我们家乡的人一年到头最重要的一顿饭，我没有和家人在一起吃，当家人在吃那顿饭的时候，我到外面流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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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过年的，到处是欢天喜地的人，我能流浪到哪里去呢？我估计很多人都能想到，这时候我最怕碰见熟人，因为熟人一见面很可能问：“吃了没有？”这时候不管我的回答是“吃了”还是“没吃”或者装作没听见，结局不妙的可能性都是很大的，因为该熟人去我家拜年时很可能正好看见我家人在吃饭而唯独没有我，或者听别人说看到我家人在吃饭而唯独没有我，这样，后来再次见面时，该熟人打量我的眼神很可能就有点怪怪的。现在我猜测，我当时肯定也想到了这一点（指尽量不要碰见熟人），因为我当时木然地走出家门后，自然而然转身向东，走过我家的邻居和我家邻居的邻居，然后右转弯，右转弯先是一条大土坡，下了大土坡就是一条一直通向南边田野的乡间土路。我沿着那条乡间土路无精打采地向前慢慢地走着，神情肯定是呆滞的、木然的、机械的、可怜兮兮的。我估计下了那条土坡后能走接近一个小时的样子，我就来到了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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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条河叫洛河，目测两岸之间大概有几百米，河水一般就是几十米宽。那河也有几乎干涸的时候，但这样的时候很少，我只见过一两次；也有发大水淹没庄稼后河水一直汹涌到我们村头那条大土坡下的时候，但这样的时候也很少，我见过的也没有超过两次。那条河的水量似乎不够大，但好歹能灌溉庄稼，也算是能够造福一方了，但淹死人的年份也不少，隔个三年五年的，总能听到村里或邻村谁家的小孩甚至大人在河里游泳时淹死了的事情。据说现在依然是这样。小时候我跟着村里比较大的孩子在沟渠里学过游泳，但没有学会。因为不会游泳，胆子又小，所以随大孩子怎么勾引、怂恿和激将，我一般总是站在岸上或站在河滩上看别人游。有一次我曾卷起裤腿去河水很浅的地方趟了趟，看到水里有泥鳅，然后有孩子吓唬我说水里除了泥鳅还有蛇。其实那不算是吓唬，我知道河水里确实很可能有蛇，想到蛇，我就赶快上来，以后再也没有到那河里去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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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大年初一我来到河边的时候，河边的情景有怎样的差异，我记不清楚了。但我清楚地记得，至少有一个大年初一（似乎是第一个大年初一），大概前几天刚刚下过大雪，地上积雪很厚，估计有十几厘米的样子，但雪也停了好几天了，积雪消融了的地方，就露出了地面。放眼望去，田野里、河滩上白一块黄一块，斑驳不一，说不清是大地的黄色衣服上打上了白色的补丁，还是大地的白色衣服上打上了黄色的补丁。河滩上的黄色部分，土质十分松软，而且不怎么冷。我在河滩上转了转，站了站，坐了坐，觉得无聊，但又自感没到回家的时候，于是就仰面躺在那松软的河滩上。那时候大概是早上九十点的样子，应该是有太阳的，但我现在完全没有被阳光照射的印象，我估计那一天天气偏阴，但我也没有感到寒冷（当然这肯定和我穿得比较暖和有关）。就在这种不阴不阳、不冷不热的天气里，我躺在河滩上看着天空发呆。对，就是发呆，纯发呆，没有愤怒，没有悲伤，没有抱怨，没有哭泣，当然也没有快乐，但是，被抛弃、被不喜欢的感觉，我是有的，只是我没明白为什么会是这样，于是我就呆呆地看着天空不言不语，仿佛是河滩上一块朽掉的木头。大概到下午两三点的时候，我就磨磨蹭蹭地回家了。回家后再磨蹭一阵子，就到了吃晚饭的时候了（晚饭时间，我姐姐一家已经到我的几个哥哥家里拜年去了），而晚饭时以及后来的日子里，从来没有哪个人问过我大年初一吃早饭的时候我哪里去了，也没有人问过我大年初一的早饭到底吃了没有。在家里的亲人看来，我无足轻重，可有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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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真的在家里无足轻重，可有可无吗？当然不是这样了！这一点我十分清楚。估计有读者朋友注意到，我前文总是使用“那两年的大年初一”之类的说法，但一直没有说清楚“那两年”究竟是哪两年。我为什么不说清楚呢？不是我不想说清楚，而是我真的搞不清楚了。我1983年9月入学读中师，入学不久，我姐姐和第一个丈夫的矛盾公开化了，再过了一年多，大约1984年暑假，我姐姐离婚了。离婚个把月的样子，我姐姐就和我现在的姐夫结婚了。看来我姐姐组成的新家庭第一次来我家拜年应该是1985年春节，而她一家春节拜年总是因为见不到娘家哪个兄弟因而要求大年初一来拜年，那最早也就是1986年春节了。也就是说，第一个我没有和家人一起吃大年初一的第一顿饭的春节，最早是1986年春节，那第二个这样的春节，就是1987年春节了。而我1986年6月就中师毕业了，7月就到任职的学校报到，开始有工资了，但我第一次领工资应该是1986年9月，9月份的某个日子，我一下子领到了三个月的工资，再加上教师节的慰问金，总数有200多元。200多元在那时候，绝对是巨款，对我家的家境而言，更是这样。所以，我把我人生中的第一笔工资交给我母亲的时候，我内心里特别的高兴、特别的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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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部队工作的哥哥正式领工资，大概比我晚一年到两年的样子。也就是说，1986年和1987年那两年，我是我家第一个端铁饭碗的人。刚开始时的月工资标准是47.5元，但多种补贴加在一起，一般总有60多元（领80多元的时候也有过几次，正是因此，我父亲多次向村人炫耀我一个月能挣八十多块钱，这当然有点吹嘘的成分）。就是这60多元，大大缓解了我家居家过日子的经济压力，也让我弟弟再也没有像我一样因开学交不起学费而哭哭啼啼的事情了。那个时候我就想，如果我们村子每户人家都有一个每月能挣60多块钱的人，那该多好啊。哦，扯得有点远了，现在扯回来。就算1986年春节因为我还有半年才能毕业挣钱，因而大年初一第一顿饭不能和家人一起吃饭多少还情有可原的话，那么，1987年春节，我已经挣钱养家半年了，大年初一的第一顿饭，偏偏是我不能和家里人一起吃饭，这总说不过去了吧？过年时的年货例如菜啊肉啊，没准儿就是我的工资买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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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有读者朋友看到这里也许会问：“你在质问父母吗？你在抱怨父母吗？”没有啊，我现在讲这件事情（指全家人吃大年初一第一顿饭时我外出流浪），主要是记录历史（目的和意义当然有，这一点以后讲）。我不但现在没有抱怨父母的意思，就是事情发生的当时，我也从来没有过抱怨父母的意思。我只是觉得尴尬、难堪、无助和无奈而已，我明白我没有做错任何事情，但我不明白为什么会出现这种事情，我也很难提供以后杜绝这种事情再次发生的办法，于是我把这事情讲出来，让大家想办法。而且，我估计假如我真的抱怨的话，或者说即使我现在明确宣布我没有任何抱怨的意思我只是陈述只是记录而已，也可能有我的哪个朋友（男或者女，也可能男和女）突然跳将起来：“李最欣，你陈述个鸟，记录个鸟，你这个混蛋！大过年的你不给爸妈和兄弟姐妹倒水倒酒，也不给夹饭夹菜，也不迎接招待前来拜年的乡里乡亲，你自己一个人逃到河滩散心去了，河滩上有你爹有你娘啊？”或者：“圣人说‘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大过年的，你竟然敢离开父母一个人去游玩，而且还游那么远，竟然到了河滩，而且还不告诉父母你去了哪里，我看你是把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说完还补充一句：“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然后低头找打狗棍。这个时候，如果我没有被唬得呆住的时候，我想我还是逃掉的好。但是，以我的个性和性格，我多半是被唬得呆住了。

（以上1101段-1112段共12段为“之71”，共5475字）

李最欣2019年02月08日星期五13:16分于杭州。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