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最欣的脸真好看（75）

    李最欣的脸真好看（75）

        （自传小说）

题头话

人一生中每一次与美丽的相遇都是上帝赐予的天花。天花自天而降，飘飘荡荡，五颜六色，绚烂至极，芬芳至极。天花最终会消失，但绚烂永存，芬芳永存。就像人的肉体最终会消失，但思想和美德永存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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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篇更新主要说我五哥五嫂因为我母亲多说了一句话使得我把面条吃了而我五哥没有吃，于是我五哥五嫂生气了，就好几年不回家看我母亲。因为牵涉到我五哥五嫂，所以我写完后没有敢发布，而是先发给他们让他们夫妇审核。可能是我哥嫂比较忙，没有及时回复我。我就以为他们俩很不满，还给一个朋友说我五哥五嫂真小心眼，真想不开。那事情都过去好多年了，母亲也去世好多年了。我现在说出来，主要是告诉读者朋友，不要因为自己的父母偏爱自己的兄弟姐妹和父母计较，否则父母会很累很累，能把孩子们养大，对父母来说，已经够累了。我说出来还有一个作用，那就是代我五哥五嫂忏悔一下，给天堂上的母亲道个歉，尽管这道歉的作用主要是让我们做儿女的心里得到点安慰而已，天上的母亲能不能看到我们都不知道。我还给另一个朋友说我五哥五嫂这态度出乎我的预料，这个朋友说：“那当然了，你把这事说出来，他们脸上肯定有点挂不住。”我说我没觉得有什么挂不住，儿女有这事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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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当天晚上（我把上一篇更新发给我五哥五嫂的那个晚上）我为我哥嫂的行为而纳闷的时候，我哥嫂用微信视频呼叫我。接通后我和他们聊了一回儿，才知道了事情的原委。我五哥五嫂看到我发给他们的文章都比较晚，是我五嫂先看到的。我嫂子看我那篇更新的时候眼泪唰唰地流下来了，看完后给我哥说了一下。我哥看了后也流泪了。然后用微信视频告诉我，他们俩觉得我写得好，一个字都不用改，可以发布。我五哥还说他好几年都不回家也不仅仅是生母亲的气了，而是家里的亲戚朋友们实在太多，每次回家都要花许多钱，说到底还是钱不是很宽裕。他这话我也信，因为我知道我五哥过日子已经很节约了，而我五嫂花钱更仔细，两口子过日子确实是能省尽省。我之所以选择我五哥五嫂这件事说明父母要处理好孩子们之间的关系、要处理好父母自己与孩子们之间的关系有多难，是因为我五哥的口碑一直好，亲朋好友们一直觉得我五哥对我对父母最好。而我自己觉得，我五嫂的心肠比我五哥还要好。这自传主要写我，不写我的家人，但这里我还是愿意讲一件事来说明我五嫂的心肠好得罕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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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五哥五嫂1989年结婚的时候，我二哥寄给他们一千八百元供他们办婚礼用。二哥没有钱，那钱全是借朋友的。为了借其中一笔钱（好像是一千元），二哥半夜去朋友家，回来的路上为了躲避一条狼狗的追咬，把腿碰到石头上碰破了，幸好不太严重（我印象里我二哥有个朋友因为狼狗追着咬我二哥曾拿枪打死了一条狼狗，但我不知道被打死的是不是就是这次借钱时追着我二哥咬的那一条）。另八百元是我看到一个朋友送到我二哥家的。那一千八百元是我到邮局汇给我五哥的。几年后我五哥五嫂回家的一次晚饭后，不知我五哥是不是因为喝多了，他不无刁蛮地看着我三哥说：“二哥和你借给我的钱我不还了，你们是我哥，你们兄弟结婚你们给的钱，我还用还吗？”我三哥尴尬地笑了笑说：“对对对。不用还，不用还。”这时候我五嫂说话了：“要还，你不还我还。”据我所见，那次回家我五哥还对其他人说过家里兄弟借给他结婚用的钱他不还了之类的话（好像就再说了两次），他每一次这么说，我五嫂都立刻否决：“要还，你不还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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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五哥那么说的时候，我就知道他主要是试探家里的哥哥是啥态度，他不可能不还哥哥们的钱。家里的哥都是农民，挣钱之难可想而知，五哥在兰州再辛苦，那也比家里挣钱容易，他怎么可能不还哥哥的钱。不但要还，而且得给利息或变着法子给利息。虽然我不担心我五哥不还家里哥哥们的钱，但是我五嫂的态度还是让我非常开心。我后来给我姐夫说：“我五嫂的心肠和人品好得非同寻常，好得罕见。丈夫那么说，一般媳妇能做到不吭气就不错了。至于让媳妇自己还钱，怎么可能？”我还说弟媳妇确实没有还钱的道理，哥哥也不能向弟媳妇要钱。如果要的话，弟媳妇两句话就顶回去了：“你把钱借给我了吗？是我让你把钱借给你弟弟的吗？”我姐夫点头说：“对，就是这个理。”我记得就是那次回家或者稍后不久，我五哥把家里哥哥们的钱都还了，当然还得只多不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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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更新结尾，我说下一篇开始我要谈那个疑似妓女的姑娘了，我要开始谈性了。那天晚上我五哥和我视频聊天的时候聊完他的事情赶快就转到这个话题，然后坚定而严厉地阻拦我：“不能谈这个话题，妓女和性都不能谈，咱是当老师的，为人师表，怎么能谈这样的话题呢？”我说：“你误解我了。脏话、恶心的话，我肯定不会说。我只是从人性的角度、从哲学的角度探讨妓女探讨性，目的是为人们正确认识妓女、正确认识性提供一点帮助而已。”我哥大概似懂非懂，还是表示不同意，说：“对那个妓女、对性的问题一笔带过就行了，省得别人误解。”他这样讲让我想起我家里大人常说的那句口头禅“不要没事找事。”我得承认，虽然我哥的阻拦并不能把我完全拦住，但对我关于妓女和性的畅所欲言还是产生了相当大的抑制作用。其好处是让我这个自传比较安全，减少了有人拿我这自传攻击我的可能性，其弊端是降低了本自传最后几篇更新的趣味性、真实性和深刻性。不过不要紧，关于妓女、关于性，我以后也许会另写小说阐述我的见闻、感受和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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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才搜索了一下，本自传以上的篇幅中，“妓女”这个词出现了20次，其中从第1篇更新到第73篇更新一共出现了11次，平均下来不到7篇就要出现一次。别人是什么情况我不知道，我就知道只要朋友们指着哪个妖艳的女子告诉我“那是个妓女”，我一般看了第二眼是绝不会看第三眼的，因为我怕人家笑话我好色。可是，虽然不敢看第三眼，虽然只看了二眼，但是那个妖艳的女子一般总会在我的脑子里萦绕好几天时间，弄得我很难受，真的是吃饭不香，睡觉不甜，一般来说，这种情况超过7天，我才会复归于常。万幸的是，到目前为止，给我指认哪个妖艳的女子是妓女的情况非常少见，否则我很难设想我会正常地读书、学习、工作到现在，我估计我早就精神失常了。读者朋友想一想，假如每7天不到，就有人给我指认一个妖艳的女子说那是妓女，那我一年四季日日夜夜都心神不宁，那我不疯掉才怪。请允许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假如有读者对本自传能从第一篇开始读，一直跟随着读到这里的话，很大程度上是念念不忘我多次提到的那个疑似妓女的女子，对不对呢？不管对不对，以下我正式开始讲述那个女子，否则太对不起您一直跟随着读的大恩大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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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征婚广告刊出后不几天，我接到了一个传呼。我按照来电号码拨通后听到了一个女子的声音。双方简单沟通后我问她是干什么工作的，她说她一直从事股票交易，我就想当然地以为她在股票交易所工作，然后对自己说：“不错，股票交易所工作的人很有钱，有钱最好不过了。”虽然我对女朋友没有钱一点都不介意，但是女朋友有钱我也不嫌弃，而且有钱最好了。想到这里，我就再问了一下她的年龄和身高，她说28岁，一米六三，我心里说身高虽然不理想，但可以了（我觉得对我来说女朋友身高一米六四是比较理想的）。本来我还想问“你的脸白不白”“你的身上白不白”，但又觉得“你的身上白不白”有点下作，会一下子把我的好色本性暴露无遗，于是就忍住了，心里说“见面再说，到时候随机应变就是了”。然后我就和她约定几天后的一个星期三下午三点钟在离浙江大学玉泉校区正门两站路之外的一个宾馆门口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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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约在星期三而且在玉泉校区正门两站路以外，这也是有原因的。自从第四篇提到的那个姑娘星期六在玉泉校区门口放了我一次鸽子后，我后来还被放过几次鸽子，慢慢地我总结出三条规律：双休日见面很容易被放鸽子；大学门口见面很容易被放鸽子；我郑重其事地装扮一新然后满怀希望地兴冲冲去见面，很容易被放鸽子。所以我后来和姑娘约定见面，尽量回避双休日，而且离大学门口至少两站路，否则宁愿放弃约见。还有，我见面时一定是家常衣服和平常心态，有时候我心里还会对即将和我见面的姑娘猛烈地鄙视一番以提前抵抗可能出现的又一次被放鸽子事件，但这种提前鄙视的情况比较少，一般情况下就是尽可能地放平自己的心态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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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见那个从事股票交易的女子（也就是前文所说那个疑似妓女的女子）时，我的心态就放得比较平。因为从通话中我想当然地以为她在股票交易所工作，而我的印象里股票交易所的女性有许多人都着装艳丽而俗气，喜欢穿金戴银，而且穿很大的金，戴很大的银。艳丽我可以接受，俗气就倒我胃口了，穿大金戴大银尤其让我抗拒。我当然喜欢漂亮姑娘，我但喜欢的是那种又朴实又善良而且智力不错的漂亮姑娘，过于时髦的漂亮姑娘很难被我认可，我见了那种姑娘就像见了精美豪华的礼品书一样，浑身不自在。插说一下，在上海读书时每到书店里看到礼品书我都会心生感慨：“书籍很好，礼品很好，拿书籍做礼品依然很好，可是为啥要把书制作得这么精美这么豪华这么昂贵呢？是只想做礼品不想给人读是吧？”所以在那些礼品书面前，我总是驻足几秒钟，然后摇摇头就离开，连碰一下的兴趣都不会有（后来有朋友告诉我，有些礼品书只是空盒子，里面没有书，精美的盒子是给喜欢附庸风雅的有钱人装门面用的。大家瞧瞧，弄虚作假到如此地步，真是让人惊叹）。见了那些浓妆艳抹的女子，我总有这种碰一下的兴趣都不会有的感觉（当然人家也不愿意给我碰）。现在言归正传。因为我内心里认为即将和我见面的在股票交易所工作的姑娘外表上肯定是偏于时髦而不可能是朴实的，所以，赴约途中和即将见面的那一刻，我根本就没把那事当回事儿，我内心里非常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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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情况大大出乎我的预料。姑娘个子不矮，有没有一米六三不知道，但肯定超过一米六了。剪发头的头发快披到肩头了，说不清是短发还是长发，黑倒谈不上多黑，但整整齐齐，看起来又光滑又顺溜。脸、脖子、小臂和手上的皮肤一看就是优质的，总让我想起“更白、更细、更光洁”那句广告语。着装也很得体。一袭连衣裙，颜色我想不起来了，好像是米黄色的；我就记得那裙子带着袖子而且袖子长得差点能盖住胳膊肘；胸部开口又高又小，让人基本看不到姑娘胸部的肤色。裙子挺长的，几乎把姑娘白皙的小腿全盖住。再向下就是一双我说不清楚品牌、质地的鞋子，我就觉得那鞋子很普通，而且是平底鞋。如果联系姑娘的面部给姑娘一个整体评价的话，一贯讨厌做古诗的我愿意胡诌两句古诗来表达我的美好感觉：“五官端正肤色白，粉黛不施自然美。”刚才说了，我不是对姑娘的朴实有特别的喜好吗？现在这个姑娘给我的印象，套用《让子弹飞》中姜武那句电影台词：“何止是朴实啊，简直就是朴实。”那我应该感到欢喜、感到踏实、感到亲切才对，是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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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啊！那姑娘给我的整体印象当然是好的，可是好印象中还是有点杂质的。什么杂质呢？姑娘的连衣裙很得体，但是得体得有点过分了，而她身体的发育情况正好符合无数人“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的梦想。话说到这份上想来朋友们都懂了，我就不细说不挑明了。我只交代两个苦恼。第一个苦恼是，我像无数男子一样，内心里一直暗藏着一个“长发飘飘、胸脯高高、臀部翘翘”的美妙的可人儿，可是每当别人问我找对象有啥条件时，我总是言不由衷地说出一些诸如“对我爸妈好（或孝敬公婆）”“会操持家务”“人品正派”之类的套话；当别人看出我那话是套话于是进一步细问的时候，我从来都不敢吐露真言说“我要一个胸脯大的”“我要一个屁股高的”“我要一个一看就让我欲罢不能的”，连“想要一个披肩发女郎”这种话我都极少敢说，更多的时候因为讨厌别人细问更讨厌我自己不敢说实话的怯懦，我就会咬牙切齿地吼一声我家乡的俗语：“揭开尾巴一看是母的就行。”当然了，每当这时候，本来想给我当介绍人的人多半立刻打了退堂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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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苦恼是，虽然我像无数男子一样，对埋藏在心底的美人儿、妙人儿、可人儿充满了羡慕、敬仰和期盼，但每当这种美人儿、妙人儿、可人儿真的出现在眼前的时候，我从来都不敢平白无故地看人家，只有在给人家讲话的时候才敢看（这时候必须看，不看是不礼貌的），而且看的时候一定直视着人家的眼睛，而且直视的时候特别小心，拼命地不让自己的目光落在人家下巴以下。可是目光似乎故意跟我的大脑中枢作对，大脑中枢越是不让目光下落，目光越是要下落，这时候我特别煎熬，特别苦难。每当实在熬不住的时候，我就猛地一下把目光从人家的下巴以上直接压到人家的膝盖以下。多数情况下，我都能压得完全成功，但成功得不完全或失败的时候也不少。每当没有压得完全成功或压失败的时候，就有一丝目光从人家高耸的胸脯上滑过，这时候我的心花就猛烈绽放。心花绽放时我不免有一点点害羞和愧疚。但是后来我发现，还是压得没有完全成功或压失败的时候，我的心里会好受一点，因为虽然产生了一点点害羞和愧疚，但好歹内心压力释放了一点点；而压得完全成功的时候，表面上我好像胜了，但内心那根绷紧的弦蹦得更紧了，总给我一种立马就会断的感觉。这种立马就会断的感觉比害羞和愧疚难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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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朋友说说，这么一位长发飘飘、前挺后翘的玉人儿在我身旁，但我基本不敢看她的身体，那么我在欢喜之外，内心里那根弦是不是有一种未断将断的担忧，而我的目光偶然间从她胸部滑过，是不是有一丝丝害羞和愧疚？这时候，你说我内心的欢喜纯粹吗？你说我的内心踏实吗？当然不纯粹！当然不踏实！欢喜之外，有担忧，有害羞，有愧疚，有慌乱。就在我内心里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我非常难受的时候，我发现这姑娘和我讲话的时候虽然会看着我的面部，但基本不看我的眼睛。而和人家讲话时看着人家的眼睛，这是一种起码的礼貌。这姑娘不直视我的眼睛，让我意识到她看不上我，她之所以愿意和我走一段路、说几句话仅仅是应付场面而已。想到这里，她体貌上的美丽带给我的欣喜和她着装上的朴实带给我的亲切几乎跑个精光。我一下子轻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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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补说一下刚见面时的情景。在约会的宾馆门前我和那姑娘一接上头，那姑娘的优秀就把我吓住了。我心里说：“这么美的姑娘我哪里能配得上？”为了缓解心虚，也为了给逃跑寻找一个理由，我看着那姑娘说：“你们的收入很好很好。”那姑娘说：“一般化，不一定的。”我说：“一个月工资能顶我们教师好几个月的工资。”（当时我在杭州传媒业工作的同学一个月能顶我三四个月的工资）她说：“不稳定，有时多有时少。”我说：“再少也比我们多。”她仍然说：“不一定。”我心里说：“这姑娘真谦虚真低调。”接下来就有点冷场了。这时候我想逃跑了，就对她说：“你看，人就是这个样子。我们今天就到这里吧，你要是觉得行我们下次再约时间见面。”一般来说，如果姑娘没看上人，这时候姑娘就会说：“好的，我们下次再约。”听到这话，我就知道不行了，一般就不会再约了。但是这一次这姑娘却说：“刚刚见面根本就没有聊多少时间怎么知道行不行？”我一听似乎有戏，赶紧改口说：“对对对，那就聊一会儿，我们去西湖边走一走。”于是那姑娘和我顺着马路向西湖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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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着走着，我发现那姑娘不直视我的眼睛，于是我断定她没看上我，于是我一下子轻松了，于是我毅然决然地停下脚步对她说：“我觉得你很好，我觉得我们挺能谈得来的。但是我今天真的有点急事，我要回去了，下次我们电话里再约吧。”说完这话我突然心软了，赶紧补了两句：“我时间一直都很多，只要你有空，我肯定行。”我以为即使我善意地补了两句，这时候那姑娘依然会说：“好吧。”然后我们就分手了，然后就很难再有见面的机会了。不料那姑娘慢悠悠地说：“既然你这么说，那干脆把时间约定好了，省得打电话。”又说：“我的时间也很多的。”我一听，心里感到惊讶：“啥，我还有机会啊？”但表面上还是很平静。我说：“好，时间、地点你说吧。”她说：“星期六下午你有时间吗？”我说：“有。”她说：“星期六下午一点，我们就在今天见面的地方见面。”考虑到第二次见面两人在一起的时间仍然不可能太长，而我有了想请她吃晚饭的念头，我就说：“下午两点吧，这样我的时间宽裕一点，我怕我不能及时赶到。”她说：“好。”然后我们就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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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那姑娘和我如约见面了，第二次那姑娘依然保持着第一次见面时的装扮，第二次我们一起去了植物园，是两人慢慢地走到植物园的。在植物园里我们呆了三个多小时，在三个多小时的时间里我们谈得很开心很融洽，我们各自交换了家庭情况、工作情况、朋友情况、履历情况。谈得最开心最融洽的时候，那姑娘还主动让我摸她的头发（不用说，当时的情境是比较自然的，那姑娘不可能说：“来来来，既然我们谈得这么开心，你先摸摸我的头发。”），而我也又关心又不客气地建议她换一套捂得不太严实的连衣裙。我的原话是：“你这件连衣裙捂得也太严实了，你不觉得热吗？大学里穿吊带裙的姑娘也不稀罕，你不一定要穿吊带裙，但吊带裙你应该有，至少你应该穿裸露着肩头和胳膊的连衣裙。你的身材又不差，肤色也很好，你怕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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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提议那姑娘下次和我去浙江农业大学（那时已经改名浙江大学华家池校区）的舞厅里去跳舞，我还说下次我要请那姑娘喝咖啡，而那姑娘却坚持说下次喝咖啡一定是她请我，我当时又欣喜又感动，觉得这个姑娘我肯定能搞定。所以，聊天过程中，我看着那姑娘尤物一般的身体在我眼前动来动去，表面上我风平浪静，但内心里我早就想入非非了，我觉得空中全是飘飘荡荡的天花，天花五颜六色，绚烂至极，芬芳至极。我的内心在大喊：“哈哈，她的身体是我的啦。哈哈，她的美胸是我的啦。哈哈，她的美臀是我的啦。哈哈哈，连十个脚指甲的指甲盖都别想跑掉。”为了逻辑周密一点，我还想即使没有取得最终的成功，也可以密切交往一段时间。而按照我的经验，从第三次开始，肩膀以上就属于我的了。要不了一个月，除最后一关外整个身体都属于我了，就算最终没有成功，她那身体也会被我基本占领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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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饭时间，出现了古怪的事情。随便我说吃什么，那姑娘都不同意。后来经过一个肯德基店的时候，我不敢说吃肯德基了，我说我们一起去喝一杯可乐吧。她点点头，我就把她领进去了。到了店里，我没有经过她的同意，主动点了两份套餐，她立刻叫住点餐员，说不要两份，只要一份。点餐员就去掉了一份。我又把点餐员叫住，说一份套餐，再加一杯可乐，一杯薯条。那姑娘就没再说什么。我吃了那份套餐，那姑娘喝了可乐吃了薯条。从肯德基店出来到了岔路口，我和那姑娘说了再见就各自走了。走了两三步，我突然鬼使神差地转身追上那姑娘，说我想送她到她的小区门口。那姑娘同意了。到现在为止，我都不知道，我突然要求送那姑娘的举动到底是正确呢，还是错误，因为到现在为止，我都不知道那姑娘是妓女呢还是不是妓女，我也说不清我对那姑娘的态度值得被赞呢还是应该挨批。我就知道那姑娘小区门口出现的一幕情景让我突然间汗毛直竖，同时我全身每个细胞都警铃大作，然后呢，我和那姑娘的关系虽然不是戛然而止，但也是戛戛戛地叫了几下就止住了。欲知前事如何，听我下次禀报。

（以上1149段-1166段共18段为“之75”，共7458字）

李最欣2019年02月25日星期一0：42分于杭州。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