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最欣的脸真好看(72)
题头话
悄悄告诉大家一个小秘密。我深知我天生的脑后有反骨而且卑鄙无耻下流得不可救药,难以自控。难以自控我就让别人控,于是我就聘请国际人士组建了联合国政治审查兼生活审查小组,这小组的名字很长,连我都记不准,好像叫什么“联合国国际法院预防山巅和低俗中心以自传小说《李最欣的脸真好看》为唯一工作对象的政治审查兼裤裆审查小组”,简称“政裤小组”。该小组一位美女审查官审完后盖章说“同意发布”,但批评说:“罗里吧嗦一大堆,其实你真正想要表达的东西在自我嘲讽、自我贬低中迁移了……”
是啊是啊,我本来是在陈述和分析大年初一我没有随同家人一起吃饭而是外出流浪这个事件的,这明明是在探讨家庭温暖探讨人与人之间的爱这个伟大主题的,怎么说着说着就变得恍恍惚惚的呢?怎么恍恍惚惚中就浮现出苍井空、武藤兰、简方达、特蕾莎等众多美女弃我而去时每人赠送我一个香喷喷兼喷喷香的屁股的情景呢?这是不是眨眼之间就从爱转移到性了?
谁说不是啊?就是从爱转移到性了!而且是在不知不觉中自然而然就转移了的!为什么会这样?我仔细分析后又一次发现(不知道是多少个“又一次发现”了),我从内到外从上到下整个人都空空如也,缺少性,缺少爱,缺少性和爱。当然也可以认为我未必是缺少,只是我遍布全身的性细胞和爱细胞都太多太密太敏感太强大了,于是我整个人整天都处于极度饥渴状态。
极度饥渴状态是啥样子呢?就是饥得厉害而且渴得厉害以致于到了难以忍耐和迫不及待的样子。具体描述出来大概是这样的:抬头是性,低头是爱;睁眼是性,闭眼是爱;左手是性,右手是爱;嘴巴是性,脸蛋是爱:白天是性,晚上是爱;天阴是性,天晴是爱;有风是性,无风是爱;有雨是性,无雨是爱;躺下是性,不躺是爱;站时是性,不站是爱……除了性,除了爱,我好像什么都没有了?读者朋友,就我一个人这样吗?我是不是妖怪啊?
哦,对了,开头我悄悄告诉大家的那个小秘密只是小范围公布,劳驾大家替我保密一段时间,至少要保密到宇宙人全都知道了再公开。否则,空空小姐姐、兰兰小姐姐、莎莎小姐姐等一群热情似火又温柔似水的美女知道我整天动她们的歪念头,岂不是要冲到我跟前,飞起一脚先把我踹倒,然后把我剥光,然后用火把我烧,然后用水把我浇,那你说我惨不惨啊?
(911字,看完需180秒)
——李最欣2019年02月11日星期一15:00分于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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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到现在为止,我还没碰到哪个朋友因为我陈述这件事就吓唬我的事情,那我也就没有逃走的必要,也没有被唬得呆住的机会。之所以会如此,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那事情过去30多年了,我极少给人说起这件事,连这里的书面陈述算上,也只有5次,而且给朋友口述都是讲给一个朋友听。没有第三者在场,听我陈述这件事的朋友想咋呼也没有咋呼的气氛,该朋友自然就懒得咋呼。有人也许会说:“你虽然很少说,可是你一直放在心里,从来都没有忘记,可见你还是小心眼。”我当然是小心眼了,我从来都不认为我是大心眼。更重要的是,我为什么要是大心眼啊?我也没觉得小心眼是坏事情,没觉得“小心眼”这个词是贬义词。心眼的大与小,跟善恶应该没必然关系吧?那么,我陈述这件事是出于善意还是出于恶意呢?这个问题嘛……,嗯,这恐怕不应该由我一个人来判定吧?而且容许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看法,对不对?所以,您觉得是善意,那就是善意;您觉得是恶意,那就是恶意。您可以随便。但是,我应该把我要说的话说完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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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从来都没有因为这件事而抱怨我的父母或我的其他家人呢?因为大年初一吃饭时出去流浪是我自己主动的行为(这种主动当然是无奈、是违心的),没有任何人把我赶出去,也没有任何人示意我出去,连需要我出去的暗示都没有,是我自己一看情况有点尴尬,我就主动出去了。尴尬何在?我一看桌子和地盘都太小,坐8人已经够拥挤了,又正好没有坐具(或凳子或椅子或炕栏或其他坐具)了。我如果不愿意出去,我爸妈和我家其他亲人可能会有点为难?就是为了免得我家里亲人这种“可能”的为难或为难的“可能”,我就主动地、积极地、不声不响地离开了,把亲人尴尬的可能性变成了我自己尴尬的现实性。换种说法强调一下,我积极主动的离开把我家里亲人只是可能的尴尬变成了我自己现实的尴尬。从合理的角度讲,我这种做法当然是错误的、愚蠢的、不人道的,但是当时以及事情发生后很长时间(否则也不会第二年春节又出现了这种事情),我都没有想这么多,我只是觉得无奈、无能、难堪而已,我也没有帮家里人解决了一件难事的欣慰,我就是难堪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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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设想一下,假如我当时坚决不离开……嗨,其实用不上“坚决”二字,那重说!假如我当时不离开,也不争执,我就站在旁边面无表情,一动不动,我爸妈我兄弟姐妹会长时间不理我吗?当然不会了,肯定不会。那最后会怎么解决?现在想来合理的办法可能是,要么我或我哪个亲人站着吃,要么哪个亲人在炕栏上坐远一点,让我坐在炕栏上离桌子近一点,或者我坐在炕栏上离桌子远一点的地方,只要勉强够得着夹菜夹饭就行。如果是家常吃饭,桌子边太挤或坐具不够用,更合理的办法是,孩子们坐在桌子边,大人在厨房吃,当然一般是我母亲在厨房吃。可是,那一天因为有我姐姐姐夫一家人来拜年,我嫁出去的姐姐回来就算是客人了,我姐夫和我外甥更是客人了,有客人拜年和敬酒,我父亲和母亲都必须坐在桌子上。所以,我姐姐一家选择大年初一来拜年的那两个春节,对我来说特别煎熬。万幸的是,那样的日子只有两个大年初一,后来我姐姐一家来拜年的日子就不再是大年初一了。我姐姐一家为什么不再选择大年初一来拜年了?不知道!但我相信极少可能是因为家里哪个亲人感到了我的尴尬和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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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恨我姐姐吗?当然不恨。不仅不恨,也不抱怨;不仅不抱怨,而且很喜欢;不仅很喜欢,而且很依恋。真的很依恋,就是非常依恋、无限依恋那种。虽然说我对家里的亲人都很喜欢都很依恋,但是喜欢和依恋的程度还是有差别的。最喜欢最依恋的当然是我妈妈了。其次就是我姐姐。我对我姐姐的喜欢和依恋在我姐姐离婚的那段时间表现得尤其突出。以前我只知道我姐姐嫁出去后过得很好,夫妻和睦,公婆还特别宠爱我姐姐。知道姐姐夫妻间有了隔阂而且很可能离婚后,我除了怨恨,就是悲伤,身边没外人的时候一想起这事就泪流满面,我为我姐姐的未来特别担惊受怕。那时候我已经上中师了,以后必然教书,我养我姐姐一辈子当然养得起,问题是我姐姐一定得嫁人,一定得有个家,这就不是我能管得了的了。那时候,我姐姐好像倒没什么,既看不到她有多怨恨,也看不到她有多悲伤。倒是我坐卧不宁,十分焦虑,情绪常常很激烈,我妈和旁观者都看出来了。我妈转述别人的话是:“那娃整个心都在她姐姐身上。”十分幸运的是,我姐姐离婚后仅仅个把月就又结婚了,而我这个新姐夫,从各方面看都比原来的姐夫水平要好。此后,我姐姐才真正地过上了幸福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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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母亲一直都是我的偶像,而我父亲经常和我母亲吵架,所以,要说我家里谁最不受我喜欢了,那肯定是我父亲。问题是,父母对孩子的爱是无条件的,或者说,父母对孩子的爱只有一个条件,那就是我们做儿女的是他们的孩子。每看到我父母吵架,我总是坚定地站在母亲一边,即便是我明明知道理屈的是我母亲而委屈的是我父亲,我的立场依然是这样(只是知道父亲受了委屈,我对父亲的责备就很迟疑很温和了。这一点,父亲一般总是知道的)。但是我父亲对我的喜欢并不会因为我对他的不公平而有丝毫的减弱。我父亲脾气不好,喜欢骂人,一辈子得罪了很多人,但对我们兄弟姐妹十分慈祥。我的印象里,我父亲从来没打过哪个孩子,骂的时候都罕见。我父亲曾经当着我的面说过这样的话:“你们兄弟们随便哪一个,都比我强。”我相信他这是真话。据我观察,我父亲见了随便哪个孩子都满心欢喜,但他最喜欢的,很可能是我。原因只有一个,我读书比较好。我上小学时,家长会比较频繁。那时候开家长会,几乎每次都会把全班同学的成绩排名写到黑板上。在我上过的三个小学中,我父亲每次开家长会,都能看到后面黑板上的第一名是我(小学五年级时曾有一名同学和我并列第一名,这大概是我小学生涯最差的排名了)。可惜到了初中,我顶多是名列前茅,就再没当过第一名了。我初中三年六个学期的12次考试中,总分第一名一直是一个叫“李建群”的同学,我估计该同学在高中三年的所有考试中都一如既往地独占鳌头,因为他后来参加律师考试时都能考个陕西省第一名。看来学霸确实是天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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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扯远了,现在扯回来。大年初一的第一顿饭我没有吃而是去外面流浪了,对此我从来没有抱怨任何人,那么,我的家人真的就没有责任吗?我觉得是有的。我觉得我的家人或者不够细心,或者不够仁慈,尽管我认为我父亲的仁慈在人群中是少见的。为何这么说?全家吃大年初一第一顿饭那个我们家乡人一年到头最为看重的一顿饭时,家里有一个成员不在,全家人怎么会都没有注意到呢?都没有注意到,那不就是不够细心吗?如果有人注意到了但是没有在意,那不就是不够仁慈吗?假如是我们家另一个成员,例如我的弟弟或我的哪个哥哥或其他亲人吃饭时不在,一般情况下,我是会注意到的,而一旦注意到了,我是不可能安然地吃饭的,我一定会急忙追出去寻找,寻找不到我是不会吃饭的。如果最终找到了,我一定会问他(或她)“吃饭了没有”和“刚才你干啥去了”。当然这只是个假设,对这种假设,读者朋友可以信可以不信。好吧,就算我的假设是自我标榜自我粉饰好了,那么从又合理又仁慈的角度看,总该是我假设的这种有成员对另一个成员遭受的不公平待遇深表同情并以实际行动去关怀去安慰,您说对不对呢?我确实没有抱怨过任何人,但我总觉得连我父亲这么仁慈这么疼爱我的人都把我忽略了,这多少让我感到奇怪和遗憾。我后来对家庭的温暖尤其是对兄弟姐妹众多的大家庭的温暖充满着疑虑,不能说和这件事一点关系都没有,尽管这种疑虑并不会影响我对遭遇不公者的同情。您看,我又标榜了是不?那您不信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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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还有没有孩子在自己的家里受到了和我一样不公平的待遇,甚至受到了比我还要不公平的待遇,我不知道,但我估计是有的。为什么我估计是有的?因为我深知,由于多种原因,我们生活在一个不公平程度很严重的环境中。虽然说人类很难做到绝对的公平,但我们的环境里不公平的程度实在是太严重了。为什么太严重了?原因复杂,不太好说,但是趋炎附势、弱肉强吃、欺软怕硬这种人类与生俱来的劣根性应该是不用说大家都知道的事实,而我们的环境限制这种劣根性的力量太弱了。一个人是否会受到源自这些劣根性的不公平待遇,与其说来自环境的限制,不如说来自另一方的个人自我修为。而个人自我修为在人与人之间,差别真是太大了。虽然说趋炎附势、弱肉强食、欺软怕硬一般来说在每个人的身上多多少少都有一点,但多和少的差别太大了。别人我不知道,我自己的体验是,这三种劣根性我也有,而且肯定比许多人还严重,但是我总觉得同情弱者这种品质……哦,不对,应该说,我总觉得不让别人不舒服而尽可能让别人舒服这种品质遍布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而且不管这个“别人”是不是弱者,只是如果这个“别人”是弱者的话,那么我减轻该弱者的不舒服而增加该弱者的舒服的欲望就更强烈了,甚至会强烈到匪夷所思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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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先举一些同情弱者的欲望比较强烈的事情吧。虽然我见了有钱有势的人有点胆怯有点敬畏有点巴结,例如饭桌上给有钱有势的人敬酒时有点紧张(小时候我极其内向,见了几乎所有的陌生人都紧张),但是,如果饭桌上有穷亲戚穷朋友或正在倒霉期间的倒霉蛋,那么我肯定是先给穷亲戚穷朋友和倒霉蛋敬酒。我当然知道这样做和我们家乡人的习惯做法是相违背的,但是,我偏要横下心来这么干,因为有偏要这么干的心理,所以我这么干的时候自感十分地镇定自若。当然了,大体上,我敬酒时还是按照我家乡人的习惯的。例如,给穷亲戚穷朋友或倒霉蛋敬完酒后我立刻就按照尊卑长幼的顺序敬酒了。虽然心里这么想,事也这么干,但这种机会对我来说并不多,所以,我这么干也没有得到过任何人的不满或批评,我甚至怀疑很少有人还能想起我曾这么干过。曾有乡人以“刚正不阿”评价我的父亲,还有人评价我也用过这个成语。但对这种评价我是不接受的。我觉得说我“正”,那大概多少还能靠点谱。说我“刚”,那是太抬举我了。如前所述,我从来都是一个集“懦弱”“软弱”“脆弱”“柔弱”“虚弱”和其他五花八门兼乱七八糟的“弱”于一身的,冠我以“刚”,那真是张冠李戴了,后来知道叶嘉莹女士发明了“弱德之美”这个概念后,我一下子就想到了我最有可能获得“弱德之美”这顶桂冠,只是我不知道我是否真的戴得起这顶桂冠。至于说我“不阿”,那就只能呵呵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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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谁说:“没有革命的理论,就没有革命的行动。”我还是先讲讲我为什么要“阿”吧。我认为“阿”和善恶没有必然关系。从竭尽全力地想让别人舒服的角度看,那当然是“阿”能让别人舒服了。想让别人舒服,难道不是“阿”,而是“骂”和“打”不成?让别人舒服有罪吗?没罪。有错吗?没错。那“阿”有什么问题呢?有人也许会说:“可是你阿的是有钱有势的人呀!”“可是你阿的是权贵呀!”这就奇了怪了,路边的乞丐都可以接受我的“阿”,偏偏是有钱有势的人或权贵不可以接受我的“阿”,请问这是什么道理?有人也许会说:“可是你阿了权贵会干坏事呀?”“可是你阿了有钱有势的人会损人利己呀?”对了,这才是问题所在。“阿”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阿”了以后是不是干坏事了?“阿”了以后有没有损人利己?注意了,我暗示说我从来都不是一个“不阿”的人,也就是暗示我是一个喜“阿”爱“阿”的人,但是我从来都没有明说或暗示“我喜欢干坏事”,也没有明说或暗示“我喜欢损人利己”。一不干坏事,二不损人利己(其实这二者是有重合的),那么我的“阿”有什么不对有什么不好呢?有人也许会说:“一不干坏事,二不损人利己,那你为什么要阿?”瞧这话问的,为了让人家舒服呀,不能让有钱有势的人舒服是不?不能让权贵舒服是不?有人也许说:“那你为什么不让路边的乞丐舒服?”我没说我不让路边的乞丐舒服呀,我当然会让路边的乞丐舒服,就像阿权贵一样,我也会阿路边的乞丐,只是阿乞丐时我特别小心,因为如果我因材施“阿”的话就可能有点怪味豆的感觉。不信您听:“您这个讨饭的碗呀古色古香,是传家宝对不?你们祖祖辈辈都从事这职业对不?”“瞧您这个样子,一看就有当乞丐的天赋,不当乞丐那真是太屈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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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论说完之后再看实际行动。相信您听到这里就再也不会把我和“刚正不阿”相联系了。因为我从来都是一个马屁精,一直都是一个马屁精。我感到遗憾的并不是我是马屁精,而是我这个“马屁精”精得不够,或者说我这个“精”的成色不够。明白点说应该是,我拍马屁的欲望挺强烈的,但是我拍马屁的技术那是大大地糟。在我的兄弟们中,我这方面的天赋无疑是最差的。我的哥哥和弟弟到任何单位,几乎每年都能把“先进工作者”之类的奖状拿回来,而且在领导和同志中口碑几十年如一日或十几年如一日地一贯好,只有我到任何一个单位都是人见人嫌、狗见狗咬的货色,说是孤家寡人并不为过,有时候我都怀疑我的哪一辈子可能做过皇帝或者我的下一辈子可能要做皇帝了,要不然我怎么会这么“孤”而且“寡”呢?关于“狗见狗咬”我说明一下,这个词用到我身上绝不仅仅是比喻,也是写实。我以前在景芳三区住的时候,二楼那户人家的狗见了我总是狂吠着向我扑过来,幸亏狗主人比狗好,每次都能把狗及时拦住,才让我化险为夷,而且奇怪的是,那条狗即使在小区马路上远远看见了我也会向我狂吠,更奇怪的是,那狗见了我妻子女儿从来都是不咬也不叫,而我要想不被那狗追着咬,必须抱着女儿或者和我妻子女儿一起走才行。我完全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我妻子的解释是,“狗通人性,但比人还灵,你看着就不像好人,我们俩在的时候狗不咬你那是看我们的面子。”现在搬到北景园小区了,相邻小区的一条狗隔着小区围栏还是会追着我叫一路,仍然是只要我和妻子女儿在一起,那狗就不咬也不叫,谁知道这是为什么吗?是不是笨蛋人连狗都欺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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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朋友关系,我一直都上演着“以拍朋友马屁始,以朋友拍他的屁股走人终”的连续剧。更糟的是,到目前为止,抛弃我转身离去然后给我一个屁股的家伙好像都是臭男人,至于美女,那是一个都没有。这一方面可能是因为我拍美女马屁的劲头不够大,当然更重要的原因是,美女们被我好看的脸蛋吓住了于是对我敬而远之,美女们压根儿就不愿意和我交朋友当然就不会有抛弃我然后给我一个屁股的情景出现。万幸的事,我天生就喜欢想好事,也擅长想好事。例如没事的时候,我总喜欢把抛弃我的那些臭男人想象成苍井空、武藤兰、简方达、梅拉妮之类的美女,这样,美女们虽然离去了,但是离去的时候每人都给我一个屁股也不错。一想到眼前有一个又一个美丽而香艳的屁股我就有点心猿意马,有点情不自禁,有点欲罢不能,甚至我会写下“像苍井空的屁股一样催人奋进”的句子。看到这里,您可能会说:“最最老师,看不出来呀,原来您有点下流有点龌龊有点低级趣味呀!”嗨,何止是有点啊,我全身上下从内到外都很下流,都很龌龊,都很低级趣味啊。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越来越意识到,我这个人啊,除了下流还是下流,除了龌龊还是龌龊,除了低级趣味还是低级趣味。如果人对性的爱好和追求是下流是龌龊是低级趣味的话,我想不出除了下流、龌龊和低级趣味,我还能是什么。正是意识到我的灵魂很肮脏,我的品质很卑劣,我一点点都不高尚,我一点点都不可取,我才觉得我全身上下只有脸蛋很宝贵,要不然我怎么会给自传命名为《李最欣的脸真好看》呢,您说是不是?
(以上1113段-1123段共11段为“之72”,共6075字)
李最欣2019年02月11日星期一02:05分于杭州。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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