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最欣的脸真好看（77）

        李最欣的脸真好看（77）

        （自传小说）

题头语

朴实是一种优秀品质。很久以来，我都以为朴实就是外貌上的土里土气和行为上的不修边幅，于是我认为我是世界上最朴实的人。最近若干年，我越来越清晰地认识到，朴实主要指心地的善良，其内涵应该指见了真善美会喜欢，见了假恶丑会憎恶。通俗地说应该是，说真话，不作假，与人为善；至少也得像猪狗那样，被砸一砖会哼哼，被捅一刀会惨叫。于是我才明白了，其实我一点点都不朴实，我离朴实很远很远，至少不如猪和狗。再于是呢，猪狗就成了我的偶像，成了我心中的成吉思汗，哦，不对，成了我心中的爱因斯坦。我无数次暗暗地下决心：这一辈子，我一定要活出猪的样子来，我一定要活出狗的样子来。这样，等我的肉体死后，我的灵魂就可以变成一头猪或一条狗，整夜整夜地伏在又美貌又妖娆的小姐姐、大姐姐、不大不小中姐姐的胸前，看着姐姐们娇好的脸蛋，流口水兼献殷勤：“姐姐，我爱你！请你亲亲我的脸蛋。我是你的猪猪，我是你的狗狗，我是你的最最。”（题头语：393字）

——李最欣2019年03月03日星期日11:19于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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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上公交车本来是要回家的，后来想了想，还是先去商场和书店逛一逛，把身上不干净不美好的气息散一散。于是到了武林广场，我就下车了。我先去杭州百货大楼等几个大商场转了转，和里面几个从事销售的小姐、大姐、大嫂们应付了几句，然后就步行到庆春路购书中心。因为是星期六晚上，里面的读者很多，熙熙攘攘的。我走到文学类书籍那里没多久，就看到一本叫做《挪威的森林》的书，作者叫什么“村上春树”。这个作者和这本书的名字，我都是听过的，据说还挺有名，可惜听说时我已经对小说不感兴趣了，所以一直没有看过。那晚上无聊，我就拿起来准备随便瞧瞧。可是一瞧竟然瞧进去了，一直看到书店准备关门的音乐声响起，我还舍不得放下，于是我就把那本书买了，然后走到书店门外的公交站点等公交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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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庆春路购书中心到庆春路外海商厦附近我的住所，公交车一直挺多的。那晚上不知是因为太晚了还是怎么回事，我等了好一会儿都没有等到我要坐的公交车。我心里嘀咕说：“看来是不想让我坐了是吧？那我只好走回去了。”我正犹豫要不要走回去的时候突然想起，我一个朋友就住在与庆春路平行又紧挨的凤起路上而且离这里不远。该朋友在杭州市公安局工作，许多人都说他为人沉默寡言，但我知道他一旦和熟悉的人谈起女人来就眉飞色舞，常常口若悬河，滔滔不绝，他的刑警同事在场他不介意就不用说了，有时候他的晚辈在场他也无所顾忌。由此我推测我把《挪威的森林》这小说推荐给他，他肯定会喜欢，至于要不要给他讲刚刚与我约会过的那个妓女的事情，我一时拿不定主意，后来想了想还是换个日子告诉他比较好。想到这里，我就不坐车回自己住处了，而朝那个朋友的住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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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他的单元楼前，按响门铃、自报姓名、说明来意、进屋换鞋，这些都如我所料。但我没有料到的是，他的侄子又在他那里了。我问他侄子：“你不是到北京去了吗？啥时候回来？”他侄子说两天前回来，两天后又回温州去。我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一个月前我来他这里曾见到他这个侄子，当时他告诉我他侄子第二天就到北京去，在北京会呆几个月，说是做生意。至于做什么生意，我没问，他们也没说。正是因此，我还以为就他一个人在家。因为进门换鞋时我就告诉他：“我今晚不回去了，就睡你这里了。”他说：“可以，但你要睡地板，我二哥的儿子在这里。”我说：“以前就你一个人在家，我在你这里睡觉还不是我睡地板你睡床吗？”他说：“愿意睡地板那就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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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去他住所前我就打算睡地板，还打算和他热烈讨论《挪威的森林》，但他侄子在他那里，就把我吓住了。虽然那晚上的一个月前，我曾亲眼看到他当着他侄子的面谈论女人而且谈论女人时满嘴的污言秽语，但我觉得，在晚辈面前，我们还是应该道貌岸然一点儿，何况我和他侄子只是第二次见面，一点也不熟悉。于是，我和他聊了一会儿，就各自睡了。第二天一大早，我醒来后先瞧了一会儿《挪威的森林》，然后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再然后十分潦草地洗了把脸，向他喊了一声表示感谢和告辞，然后就离开了他那里。一路上我很是以没有和他讨论《挪威的森林》为憾，至于和那个妓女约会的事情，我突然改变主意了，我打算不告诉任何朋友了，除非以后写回忆录。可是后来出现的一件事情使得我很快就把那事告诉了二三知己，还惹出了不少让我觉得又好笑又有趣又值得深思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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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现在的单身汉是怎么打发日子的，快乐不快乐。我从1994年考上研究生到2000年冬天认识我妻子，打了六年多的光棍。这六年多的日子，可以说有苦有乐，苦乐参半。苦的是自己是单身汉，没有女朋友还一个劲儿地想找女朋友但又找不到，看着街道马路上的漂亮女性，十分眼红和饥渴，恨不得扑上去咬一口或者一把抓起来塞到嘴里然后脖子猛地一伸就像蟒蛇吞大象一样一下子吞到肚子里去；再就是单位里发的白糖之类的东西常常是老的还没动过新的又领回来了，最后几乎全扔了。乐的是总有一帮狐朋狗友在一起吃吃喝喝，虽然经常性地沦为月光族，但那种“大块吃肉、大碗喝酒”的生活还是让成家后的我每一次回忆起来都觉得开心和留恋。不用说，这些经常和我在一起吃喝的朋友绝大多数和我一样是单身汉，但也有个别幸运的家伙早已成家，让我自然而然把我和那个妓女约会的事情说出来的，就是一个为人夫也为人父而且已经“为”了好几年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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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先说说接下来的星期六那姑娘有没有请我喝咖啡我有没有请那姑娘去浙农大舞厅跳舞吧。我从来都不是一个善于掩饰自己感情的人，我所有的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可能是我意识到那姑娘是妓女后我的脸色大变，尤其是我先说有话对她说等她回头看着我时我却挥挥手说“算了算了，你回去吧”，这让那姑娘感到了不妙。所以，第二天（也就是星期日）一大早，那姑娘就拨打了我的住宅电话。电话中她先是问：“昨晚你啥时候到家的？”我答：“很快就到家了。”听了我这回答她默然了几秒钟，然后问我：“你身体还好吧？”我说：“还好。”她说：“昨天晚上我看到你走的时候脸色很不好。”我说：“是吗？有可能。但我没觉得，反正现在没事。”她说：“没事就好，有事你可以打我手机。”我说：“好的。谢谢。”然后互道再见后她就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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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周五晚上八点钟左右，我的传呼机响了一下，我拿起来一看，是那姑娘的手机号，我就把传呼机向床上一扔，不想理睬。大约半小时后，传呼机又响了一下，我一看，又是那姑娘的手机号，我就把传呼机关掉了。又过了片刻，我突然想起，既然我明天不打算赴约了，我就应该和她取消约会。于是，我伸手去拿话筒，准备拨打她的手机。这时候，电话响了，我拿起话筒后就听到了她的声音：“明天是星期六，明天晚上我请你去浙农大附近的星巴克咖啡店喝咖啡，你还有时间吗？”这时候我应该直截了当地回答“没有，谢谢”才对。可是，我突然心软了，先是把她夸了一番，说她身材如何好，脸盘如何好，头发如何好，就差把“长发飘飘，胸脯高高，屁股翘翘”这12个字直接说出来了，然后我又说她心肠如何好，性格如何好，最后我说：“但是，这一段时间我真的比较忙，而且会忙至少一个月的样子，等我有时间了，我会主动联系你，我请你喝咖啡。好不好？”她默然了两秒钟的样子，说：“好的。再见。”然后她就主动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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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有说“再见”，她就“砰”的一声挂掉了电话。两人交往的最后一刻，她这种毅然决然的态度让我突然对她有了点好感：“咦，还是挺有脾气挺有个性的嘛。”但是也没用了，我不会联系她了。本来她说她是高中毕业只上过一段时间的电大，我心里就很不舒服了：“我的征婚启事上不是说得很清楚吗？‘本科以上学历，条件好的话专科也可’，那就是说至少得有专科文凭。不符合条件，你凑什么热闹？”但是，她的形象毕竟太出色了，而我家乡里没有多少文化但通情达理、性格温柔，口碑好得人见人爱的女人有的是，于是我转眼一想：“我们可以交往一段时间，能不能成功那要看你的表现和本事了。”正是在基于此种心理，我才愿意和她有第三次约会。但是现在我意识到她是妓女了，我怎么可能还和她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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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朋友可能会问：“你怎么知道她是妓女？你能确定吗？”我凭直觉知道的呀！直觉的可靠性当然不是百分之百，所以我以前的更新中一直用“疑似妓女”这种说法，仅在最近几次更新中嫌“疑似妓女”有点绕口才使用了“妓女”这个词汇。我不能百分之百确定她是妓女，但我可以基本确定她是妓女。有人也许说：“那万一她不是妓女，你岂不是冤枉她也错过她了？”我的回答是：第一，既然我感到很不舒服很不放心了，我有什么必要继续交往以验证其真假，万一我被蒙蔽了真的找了个妓女结婚，你说我一辈子是什么心情吧？第二，我的直觉从来都是很准的，到现在为止，我的直觉还没有出过错，至少我没有这个印象。再说，我的直觉不是凭空来的，而是综合了多种因素后提取出来的，你说我能不相信我的直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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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估计有的读者会问了：“你综合了哪些因素而得出那姑娘是妓女呢？”因素太多了。第一，一个28岁的姑娘花了30万元在杭州城西买了套房而且买房的钱是炒股赚来的，这有点可疑。注意，我不是说28岁的男子或姑娘炒股赚不到30万元，而是说一个姑娘的钱是靠炒股赚来的，这多少有一点点可疑。因为我读研究生时曾听人说过深圳有的妓女赚大钱以后从良嫁人，就给人说她的钱是炒股赚来的。第二，那姑娘说她的小姐妹很多在深圳，这让我怀疑她很可能也在深圳呆过。第三，她说她在杭州没亲戚也没朋友，这一点很让我起疑，因为我了解一个人必然会了解其背景，她在杭州没有背景我就无法知道她是什么人或很难知道她是什么人了，像她这种情况，我和她交往几次还是可以的，如果我一直没有见过她生活在杭州的亲戚和朋友，我是不可能对别人说她是我的女朋友的。这三个因素尤其是第三个因素已经让我潜意识里有点疑惑了，但是两人刚开始交往，我就没有想太多。如果不是第四个因素和她小区门口的那一幕，我可能得过好长时间才能把她和妓女联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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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个因素是什么呢？看过前二篇（第75篇、第76篇）的朋友也许还能想起这些事情：我说那姑娘的连衣裙式样有点老，她说她一直穿那种连衣裙，我是第一个说她那种连衣裙式样老的人；我请她去浙农大舞厅跳舞，她说她没进过舞厅，我是第一个请她跳舞的人；我说她长得很漂亮，她说从来没有人说过她漂亮，我是第一个说她漂亮的人。当时我说：“怎么可能？”然后我又说：“怎么又是第一次？怎么我说啥在你这里都是第一次？”我说这话表明我的疑惑加深了，但是我仍然没有想太多，我仍然没有怀疑她的身份，我只是觉得奇怪，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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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再补充一件事，前文中忘了说了。我和她从肯德基店出来后，我对她说：“舞厅里的很多姑娘都喜欢化妆，还有个别人化浓妆。下次我们去舞厅跳舞，你也不用化妆，你只要穿上和问路的那两个姑娘式样一样的连衣裙就行了，但你可以用一点点比较好的护肤品或化妆品，让你身上有一点点淡淡的香味，那样最好不过。”那姑娘说：“我从来都不用化妆品，我既不喜欢身上有香味，也不喜欢身上有臭味，我喜欢身上啥味道都没有。”她这么说，我只好改口：“好的，好的，你随便。我这话只是建议而已，你不要介意。”然后我又说：“我是不是又是第一个建议你使用护肤品或化妆品的人？”那姑娘沉默不语，只是低着头向前走。我看她不吭声，就喃喃自语：“这么漂亮的人，竟然从来都不用化妆品，太奇怪了。”那姑娘依然低着头走路，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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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篇中我说过了，我喜欢朴实的姑娘，但什么是朴实，我从来没有说过，现在可以分析一下了。我觉得，我所说的朴实，虽然也包含习惯和行为的朴实，但我潜意识里默认的主要是品质上的朴实（外貌上的土里土气，也可以说是朴实，但肯定不是我需要的），至于姑娘是不是喜欢穿漂亮性感的衣服，姑娘是不是喜欢把自己弄得时时刻刻都有一种淡淡的香味，姑娘是不是喜欢到舞厅里嗨一嗨，我并不介意。岂止不介意这个，而且我喜欢这个。我喜欢姑娘时时和我到舞厅里嗨一嗨；嗨的时候必须穿性感的衣服，例如肩头下大胳膊上的肉一定要露出来，一定要给我碰一碰，否则我宁愿坐在旁边做观众；嗨的时候身上有一种淡淡的香味最好不过，即使香喷喷我也不嫌弃，当然没有味道也可以，因为在舞厅里我主要是碰肉，而不是闻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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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闻香的话，我可以跑到西湖边曲着腿、弯着腰、弓着背、仰着头、眯着眼做深呼吸，而且一边深呼吸一边发出深呼吸的声音，同时摆出满脸陶醉状，嘴里还又哼唧又嗯呀，像外国人那样怪腔怪调地抒情：“嗯——太好闻了，你们中国的女人真是太香了，呀——”、“嗯——太好闻了，你们地球上的女人真是太香了，呀——”瞧见了没有？岂止是外国人，还是外星人呢。我这样做的时候只要离漂亮女人一米远或者漂亮女人及其家人发现我闻她的时候我离她一米远，那就没问题。她和她的家人不大可能报警，顶多就是一边暗自窃喜一边骂我是神经病。你可能会问：“碰上雨雪天气的话，西湖边就没有行人或几乎没有行人，那你可怎么办？”这个问题的预案我就准备好了。如果是雨雪天气，或者我害怕风吹日晒，或者我害怕碰见熟人，那我可以去各大商场的底楼或一楼。我可能是世界上第一个发现化妆品柜台一般都在各大商场的底楼或一楼的人，我还发现买卖化妆品的人一般都是女性，而且总的来说，卖化妆品的人很美貌，而买化妆品的人貌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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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喜欢朴实的姑娘，我还有一个感悟：虽然所有的人都爱美，但是女性尤其爱美，而姿色好的女性，“尤其”的程度要严重一点。所以在我看来，一个姿色不错的姑娘，用化妆品抹抹脸啦，穿穿露臂露背露双沟（乳沟和屁股沟）的衣服啦，没事时到舞厅里嗨一嗨啦，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相反，一个漂亮姑娘对这些事情完全不感兴趣，那就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了，我一定会满腹狐疑，至少我心里会很不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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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姑娘说她一直穿那种有袖子的连衣裙，我嘴上没说，但潜意识里是有点奇怪的：“人长这么漂亮，衣服穿这么古板，奇怪。”那姑娘说她没进过舞厅，她不会跳舞，我当时就随口说道：“怎么可能？”那姑娘说我是第一个请她跳舞的人，我虽然没说什么，但潜意识里我是觉得奇怪的：“这么漂亮的姑娘，没人请你跳过舞，怎么可能啊？太奇怪了。”我说她长得漂亮，她说我是第一个说她漂亮的人，我当时就说道：“怎么可能？”这话是我随口说的，我一点点都没表现出深究的意思，但这时候我潜意识里的疑惑已经很重了。我告诉那姑娘到舞厅里跳舞可以稍微用一点护肤品或化妆品，让身上有一种淡淡的香味，那姑娘告诉我她从来不用任何化妆品或护肤品，她不喜欢身上有香味也不喜欢身上有臭味她喜欢什么味道都没有的时候，我内心深处已经加深的疑惑就加得更深了。尽管有这么多深深的疑惑，我还是没有对那姑娘的身份产生怀疑，我还是没有把那姑娘和妓女联系起来。等我在她的小区门口从她背后向她喊了一声“嗨”她就浑身一哆嗦，尤其是她转过身来和我对视她秀美眼睛里的神采迅速地变淡眨眼间变得几乎完全没有神采的时候，我内心深处积聚的那些沉睡的疑惑一下子全都醒来了，于是一个念头一下子蹦到我的脑海里：“这是一个妓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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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有句谚语，我忘了原话是怎么说的了，好像是“此人之肉，彼人之毒”，意思是，一个人最喜欢的东西，对另一个人来说，可能是最讨厌的东西；而一个人最讨厌的东西，对另一个人来说，可能是最喜欢的东西。那姑娘和我约过两次，两次约会后还打过两次传呼、两次电话，那看来对我还是有点兴趣的，可是我意识到她很可能是妓女的时候，我就对她一点点兴趣都没有了。我没有兴趣，可是我的狐朋狗友中有人有兴趣，下次更新就让这位狐狗隆重登场。今天就到这里，再见。

（以上1183段-1199段共17段为“之77”，共5775字）

李最欣2019年03月03日星期日09:18分于杭州。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