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小说《斩杀令》 11

作者: 切苗 | 来源:发表于2021-08-04 09:11 被阅读0次

    第十一章  显山露水

    这时,只听“吱呀”一声门开了,柳蓉儿一露头,刀凤仙立马看到了,于是扯开嗓子喊道:“爷爷,爷爷,我不在才几天,怎么家里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人。”

    柳蓉儿一听,这刀凤仙把他们几人说成乱七八糟的人,心里顿时冒火了,可一听她喊老先生为“爷爷”,觉得他们之间关系非同一般。于是按捺住心中的怒火,温和的招呼道:“来啦。”

    刀凤仙就当没听见,拉了马把马拴了,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径直往里屋走去。见到老先生正在给周青山涂抹药膏,便又大声说道:“站着的不算还有躺着的。”

    “宝贝孙女,小声点,人家受了伤,爷爷正在救冶呢。”

    “你又不是开医馆的,管那么多干嘛。”刀凤仙语气依然生硬。

    老先生听了这话生气了,“噌”的站了起来,压低声音痛斥道:“你怎么这般冷血,难道要我见死不救吗?我有时真怀疑你不是我的亲孙女,我们刀家个个都是顶天立地的人,哪有像你这般小肚鸡肠的小人。”

    平时爷爷宠着她,哪里会如此严厉的训过她。今天向着外人,一点情面都不给她,她有些措手不及。委屈的眼泪在眶中打转,转了身,恨恨地抛下一句:“以后你跟着他们过,我就不再回来。”

    说完,走向马解了绳索,翻身上马,扬长而去。

    祖孙俩的话柳蓉儿和范忠全听在耳里,甚至刀凤仙出来时柳蓉儿上前伸手想劝阻,却被刀凤仙用力甩开了手。

    柳蓉儿又小跑到老先先跟前急说道:“你孙女都走了,你怎么也不挽留一下?”

    “平时宠坏了,现在也该敲打敲打了,否则走上歪道,怎对得起她那死去的爹娘了。再说,离了这,她也只有去他叔叔那儿,有他叔叔管着,我才放心呢。”老先生似乎没啥担心。

    “你说的叔叔是那刘捕头吧。”

    老先生有些惊讶地看了一眼柳蓉儿后问道:“你认识刘杰?”

    “有过几面之缘。”

    “哦,他是我的徒弟,当年得过武状元,可人太耿直,不适合当官,劳碌命,也只配当个捕头了。”老先生一脸平淡。

    可是却惊讶到了柳蓉儿,刘杰那深邃的双眸背后,原来有着不寻常的故事。

    周青山的皮外伤正在迅速痊愈,可他一直不言不语地躺在那儿,没有要醒来的迹象。柳蓉儿常常陪在床边抺眼泪,甚至说些埋怨的话,想要刺激到他,让他早点醒来。然而只是一厢情愿,咬碎了牙只能自已咽下了。

    柳蓉儿心里在筹划,实在不行就带他回家去吧。哪怕风风雨雨,受些颠簸的罪,总比客死他乡好。他让范忠备些材料,俩人做起担架来。老先生除了劝再等些时日外,又担起做担架的指导来。

    其实呀,路再宽敞点就好了,可以买个马车架,那可省力多了。

    正在这时候,一阵马蹄声由远而近,来的正是刘杰和刀凤仙。俩人下马栓好马便走了过来,刘杰见连师傅都参与到了做担架,于是问道:“夫人,非要走吗?就不能等些时日,病情好转了再走也不迟呀。”

    柳蓉儿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感激地看着刘杰回道:“谢谢刘捕头,看来我家老爷患的是顽疾,一时半会儿也好不了,我们仨一直耗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家里还有一摊子事儿要料理呢。”

    刘杰理解地点了点头说了声:“也是。”

    然后放大声又叫道:“凤仙,下了马背上的袋子,你和范忠配合做几道好菜,今天我们敞开喝一顿酒。”

    凤仙瞪了一眼刘杰,嘴里嘟囔着什么,还是下了袋子,提着袋子进了屋。担架也已做好,范忠也跟着进去了。

    屋外也就只剩三人了,刘杰开口说道:“师傅,你知道眼前的这人是谁吗?”

    老先生看着刘杰淡淡地回道:“我知道呀,就是躺在里面那位周先生的夫人呀。”

    “师傅,他是你的师弟柳老怪的闺女呀。”

    此话一出,立该惊到了老先生,他立即从头到脚的打量起柳蓉儿来,之后开囗说道:“像,太像你娘了,我一开始见你,就像看见了年轻时的你娘,有一种亲切感。当年,为了你娘,没少跟你爹柳老怪打架,就是始终赢不了他,落下了一生遗憾,谁知我徒弟刘杰当年见了你也和我一样……”老先先话到一半,看了刘杰便捂住嘴不说了。

    刘杰为了掩饰师傅说漏的话忙说道:“亲人相认,就别站在外面了,到屋里好好的絮叨絮叨。”

    三人进了屋,刘杰轻车熟路,拿了几只碗,又去墙角拎了坛酒开启,倒满了三碗,然后举杯说道:“今天,我师傅和他姪女相认,这碗认亲酒我们先干了。”于是三人仰头一饮而尽。

    凤仙似乎早知了这层关系,边做菜边自言自语:“哼!转来转去反倒成了别人的晚辈,这世道真是黑白颠倒了。”

    看到范忠正在那里暗笑她,于是来了气,用炒菜的锅铲指着范忠吼道:“说得就是你,还在那里发笑。”

    屋子小,大家挨得近,凤仙的话引来了哄堂大笑,弄得大大咧咧的凤仙,心中有了一丝丝的娇羞。

    大家围坐于桌,不分大小,推杯换盏。喝得正起兴时,范忠离了席,打水来到周青山床旁,用热毛巾给他擦拭身子。老先生看后感叹道:“真是有心的忠仆呀!”

    柳蓉儿也动情地说道:“他们一家三囗都是周家的忠仆,这段时间家里也就是他的父母俩撑着了。”

    “姪女,这些年,你那老怪父亲没少说大伯的坏话吧。”

    “大伯,哪里的话,我父亲当年在我耳边尽念叨你的好呢,说大师兄刀如风是这世界上最善良的人,打架故意输了,才使得我娘嫁给了他,有了我呢。”

    刀如风苦笑着说道:“哪里是我让呀,只是技不如你老爹,当时我和你父亲都爱上了你娘,互不相让,叫你娘选一个,她也不肯,怕伤了师兄弟间的感情,于是在师父的见证下来了个比武,结果大伯输了。你爹是个奇才,虽然我俩师承一人,但他悟性高,那时候就己经自创了不少招式,连师傅都有此自愧不如呢。”

    “那大伯,我娘是怎么死的呢?”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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