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可以吻你,躲开他的舌头!”
宁心惊悚地一楞,躲开了应南那已经挠痒了她嘴唇的胡须,用迷惑的眼神向他发问?
“为什么,宁心你怎么啦?"应南捧着宁心的脸惊诧地用直勾勾的眼神定定地端详她。
宁心缓缓地落下踮起的双脚,把脸从应南的手掌里脱出,无语木纳地望着他。他刚才那双直勾勾急迫迫的眼晴霎时间里变的迟缓缓傻楞楞,双手僵硬地捧着夜晚的空气,弯曲腑下的身体还做着那个向下迎合她嘴唇的姿势。
他这副呆滞的奇怪样,远比没有星星没有月亮的夜色更使宁心迷茫惴惴,宁心确定今晚是遇见鬼了,他也是今晚的鬼,或者他也是遇见鬼了。
“你也向回走吧,我先回家了。”抬头看到十楼那扇窗向外透出的白色的光,白色光里隐隐透着红色,那是父母等她的信号,宁心心里有了一线的光明,家里没鬼。
应南嗫嚅着嘴,欲言又止,那是一副不敢怒不敢言的恐慌表情,夜色很暗,他脸上的颜色却是很白。他走了,走出五十米的距离又转身对着宁心看了几秒钟,宁心觉得眼前有红光瞬的一闪,应南不再回头,很快他就被黑夜吞噬了。
宁心遇见鬼了,鬼就是那道红光?
“宁心你怎么啦?失魂落魄的?今晚干吗去了?”父亲一连串的三个问号倒使宁心拎起的心落在了家里:“没什么啊,大概是走的急了吧,跟朋友看电影去了。”三个问号三个回答,倒也干净利落。
“早点洗洗弄弄睡吧,不要明天早上又起不来。”父亲慈爱地对她眨了眨眼晴。
“嗳,好的,啊不,明天是星期天诶,可以睡懒觉。”鬼不见了,心宁又嗲气娇乖。
宁心躺在床上,一下子还没有睡意,那个声音?那道红光?应南的奇怪表情?
床头灯亮的耀眼,宁心的眼前却是黑黑的,看不清卧室里的东西,外面的黑暗正钻过窗玻璃向房间里一层一层浸透。灯是亮的,房间是黑的。
“你们不可以接吻,你要离开他,一定要离开他。”那个声音又一次响起,只是这次那声音的语气比较平缓,不像前面那句说的斩钉截铁。宁心确认这是同一个人的声音,眼晴里黑黑的看不见说话的人,耳洞里清晰地传入声音,却分辨不出声音来自哪个方向。
“你是谁?你在哪?为什么要我离开应南?”宁心纳闷不解地转动脖颈四处张望。现在她已经不太害怕,这是在家里,大不了闹醒爸妈。
“我是谁不重要,我在哪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该爱他。”三个问号,三句回答,也是干净利索。与宁心回答父亲的句式一样。
“好好想想我说的话,我走了,晚安。”
也是奇怪,那个话音一消失,宁心的睡意就上来了,让她要想一下应南的时间都没有。这个讨厌的应南,在她清醒的时候不来,偏偏在宁心睡着时出现, 还那么的招宁心喜欢。
…………………………
“哎哎,师傅停一下,我的文件袋忘拿了。哎…哎,师傅……师傅……”哎哎的叫唤声从轻到响,又从响到轻。师傅、师傅的声音断断续续,一个年轻姑娘无奈痉挛地坐在地上发怵。
“突,突…”一辆助动车在年轻姑娘面前嘎然停下。
“姑娘,你怎么啦,是受伤了?需要帮忙吗?”助动车骑手掀起一半头盔面罩,弯下身来看着姑娘。姑娘一下子从地上跃起,嘴上说着:“需要需要,请你帮我追那辆绿色的出租车。”她人已经爬上了助动车的后座:“我有一份重要文件遗忘在那辆车上,帮帮我好吗?”
“人都坐上来了,还急什么急,我就做一回雷锋吧,坐稳了。”男子的话音刚落,助动车就像箭一样的向前驶去,这个骑手胆很大,不分机动车道和非机动车道,只顾忽左忽右地加快速度向前追,路上大车小车里的驾驶员都把舌头伸出车窗骂这辆发疯的助动车,咒那个开助动的人,也可怜担心那个坐在助动车后座的姑娘。
开助动的人听不见,急着追文件袋的姑娘听不见。这二人现在心律跳动的非常齐整,一致性向着远处那辆越来越大的出租车跳动心脏,不看清出租车司机的脸,这二人的心跳坚决不会慢下来。
“空车你开那么快干吗?赶着回家抱老婆啊?”拦下出租车,那个骑车男子无厘头的一句话问的出租车司机莫名其妙,踩着刹车挡的脚恨不得向右重踩油门,撞死这个怪里怪气看不见脸的神经病男人。
“对不起,对不起师傅,我刚才有一个袋子忘拿了,里面有很重要的东西,是他帮我追你的。对不起啊师傅,对不起。”
姑娘打开右边后座门,拿起一个文件袋对司机挥挥手:“找到了找到了,师傅打扰你了。”
“找到了就好,以后坐车注意点。”司机客气地对提醒姑娘,完了瞪着眼晴怒怼骑车人:“你,欠揍。”
“呵呵,我雷锋做过了,该揍该揍。”又是一句无厘头的话,说的司机瞪着他的那双眼晴即刻之间改变视线去看方向盘,去踩油门,临了送出三个字:“神经病。”
“谢谢你啊,师傅。”姑娘转身对着骑车人一个标准的弯腰致谢,她带着满脸的真诚满脸的感动,这时候她想不出该怎么说,该怎么做,她只能弯腰,只会说谢谢。
“出租司机是师傅,我是神经病。”骑车男子掀起头盔的面罩,笑对着姑娘,那个笑的得意开心,就是一个年轻的神经病。
“嘟嘟…嘟……”后面等的不耐烦的大车小车统一按响喇叭,齐声嘟嘟这对站在马路当中的男女。这二人这才不对着看各自的脸,改为看车看路。等他们站定在路边时,放下刹车板的大小车辆统一口径地送出五个字:“一对神经病。”
“一对神经病?不对啊,我才是神经病。”骑车男子退下头盔,一边自嘲一边用眼晴看身边的姑娘。“你不是美女啊,刚才隔着头盔没看清,以为今天是在帮美女追车呢,我真是神经病。”
姑娘本来是在想怎么感谢这个年轻男子,被他这么一句损话说的一下子戳在那里久久动弹不了,喉咙里噎着一个又大又硬的酸核桃,吐不出话顺不过气。
这样足足僵持了有一分多钟,姑娘终于开口了:“神经病,没见过你这样的。”
她走了,没有再谢他,走的很坚决果断。
“这是一个非常清丽的女孩啊,说话的语气也是蛮可爱的,特别是她靠近嘴唇左边的那颗小小的红痣,装在她脸上就是那么的灵气。我这嘴笨的,真特妈的是神经病。”他骑上车呵呵着潇洒地用脚踏,回头优雅地向姑娘的背影行注目礼,直到姑娘转弯不见,这才想起油门在手把上。
…………………………
“不等了,这人就是没有准星,经常这样的无厘头。”宁心的闺蜜沉着脸生气怏怏地说。
”再坐一会吧,反正也没事,听你把这人说的那么好,迟了也要见一面,我就不信现在这世上还有这样的好人?“宁心不急不躁,倒反过来劝闺蜜,脸上却满是幸灾乐祸。
闺蜜把脖子拉长了向门外偷眼,把耳朵竖直了向门边听音。终于她缩回脖子又还原了耳朵,与宁心聊起了天南地北,就是不提那个该出现的人。
“对不起,我又来晚了。”一个长身体,长四肢的男青年站在她们面前,他满脸堆着笑,双手不停地向宁心和闺蜜作辑,那双眼晴细长细长的,细长的透明温和,很好看。
“是你,神经病?”宁心霍地一下子从椅子上弹起来,睁大了眼晴用手指着他。
“是你啊,这下好了,终于又见到你了,你比上次更漂亮了。你怎么会越长越好看的?传授传授经验呗。”他像是遇到了老熟人,没有丝毫的陌生感,嘴上带着蜜,甜人。
“你们认识啊,那没我事了,一个神经病,一个小清新,你们继续,我走了。”闺蜜朝宁心努努嘴,瞬间没了人影。
这二人根本就没留意边上有人,更不用说边上走人。二人都为第二次相遇惊奇,还是相遇在介绍男女对象的场合。男青年要了一杯名叫巧妙的咖啡,宁心又一次奇怪地对他睁大眼,这是为女性调配的咖啡呀。
“你是宁心,我叫应南。认识了,咱们就处对象吧,第一次见到你就喜欢上了,可惜我嘴笨把你气跑了,对不起啊。”这个叫应南的人真阴真难,还说嘴笨,嘴笨的人还会这样哄人?
宁心上次在大街上被他说丑了,现在又被他甜美了,这人怪怪的。管他阴也好难也好,反正他是神经病:“请问为什么会迟到?”
“对不起,路上遇到一个老妇人迷了路,我一热心就、就送老人回家了,真是对不起。”
“听说你经常助人为乐,是这样吗?”
“啊,不是这样的,应该说是有很多事都让我赶上了,不是我想助人为乐。”
应南的回答让宁心笑的直跺脚,就差用头去撞桌子:”哪有这么说话的?哪有巧事都让你赶上呢?应该说你就是赶巧事的人才对。”闺蜜说的大概是对的,这世上还真就有这样的热心人,比如说这位叫应南的人,宁心自己亲身经历过。
应南看到宁心大笑,知道她笑自己笨,也知道她不讨厌他。现在的她真是可爱极了,他就喜欢这样清纯简单的女孩,特别是宁心笑起来时那颗左嘴唇边的小红痣忽闪忽闪的,好看的让他想再骑着助动车带她到大马路上去兜风,追出租车更好。
宁心确实不讨厌他,宁心讨厌她自己。她怎么就被这双细长眼晴给吸住了呢,她的眼晴现在已经陷在了他的眼窝里,拨不出来,只觉得越陷越深。
应南的眼晴向上,宁心的的上眼睑立马吊起;应南的眼光向下,宁心的上眼睑会跟着下垂。应南的眼晴看她,宁心的眼晴就会顺着他的眼光住进了他的眼晴里。
…………………………
每次送宁心到家门口,应南总是不舍依依的,每到这时他的身体里就怀有一股火烧的激情冲动,想把她揽在怀里,尽情地亲吻她。又怕宁心生气,这个女孩纯的让他敬畏,他不敢造次。
今天他终于在宁心的眼神中读到了她要他吻她的期待,就在他的嘴唇即将印上宁心嘴唇的刹那间,宁心愤怒地抽了他一耳光,直到现在他的嘴唇还火辣辣的麻木。
应南不理解,宁心的眼神明明是那么的希望得到他的亲吻,又为什么会打他呢?纯纯的她干吗嘴也纯的那么紧?亲一下不妨碍她的纯洁啊?他的大脑思维不出这个简单而又复杂的原因,但决不是宁心害羞,那是为什么?
特别是应南回头看宁心的时候,宁心的脸上好像闪过一道红光,从来没有过的奇异。
没有星星没有月光的夜晚,天总是灰暗沉沉,初冬的气候只要有风,那风的头就是尖的,能透入行人的所有包裹,直到钻进夜行人的心窝窝,使人从里冷到外,再从外冷到内,如此这样的寒冷循环。
应南走的急,急的头上脚上都出汗,汗是冷的。
回家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给宁心,宁心的电话一直占线,又是怪事。
应南迷迷糊糊似睡非睡地熬过一夜,早上八点他又拨电话:“宁心,你电话昨晚怎么一直打不通?你怎么啦?”
“应南,我还在琢磨呢,你怎么昨晚不打电话给我,我寻思过会打给你呢。你好吗?昨晚你的样子好怪的,以为你生气了呢,别生气啦,今天给你一个惊喜啦。”
我的样子怪?应南感到莫名其妙,应该是她样子怪,我怎么会怪呢,这女孩,睡一觉睡糊涂了。应南嘴里自语着:“那今天我们见面吗?不是说好去看电影的吗?”
“当然见面啦,当然看电影啊,你过糊涂啦,傻瓜。”
“我再眯一会,十一点你来接我啦,傻瓜。”
宁心连说了二个傻瓜,这是她对他的爱称,小女孩总是把喜欢的异性叫作傻瓜。宁心没什么异常啊,还要赏我一个开心呢,可能是我多想了。
不让我亲躲开就是啊,干吗抽我一巴掌呢?昨晚她脸上的红光是哪来的?应南一会忐忑一会谜糊,隔夜的脸在镜子里老了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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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点半的光景,宁心已经把自己打扮好了。今天她刻意地精妆细饰,生怕有哪个环节让应南不舒服,上面是嫩黄色的薄羽绒服,下面配上黑色的短裙,还有特能显示腿长的羊皮靴,这个搭配是应南最喜欢的。还有那个粉红色的头箍,是应南送的。
今天他一定更喜欢我。宁心最在意应南眯着那双细长眼看她的神态,真是惹人心动。
还有点不放心,再照照镜子。每次与应南约会,宁心都是这样的率真仔细。
“今天你不能去见他,不然你会有灾难临头。”那个奇怪的声音又来阻止她的好事,而且口气是非常的坚决。“你今天最好哪儿都别去,我今天有其它事,不能一直跟着你。”这句话说的比较温和。
宁心环顾四周,房间里依然故我,无一丝变化。
“真是见了鬼了,大白天的也有鬼?”这段时间脑子里想的都是应南,那双细长的会说话的眼晴一刻不离的长满她的全身。梦里也都是那双细长眼。
宁心不信有鬼,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日夜颠倒都是应南,大概这是自己的神经错觉吧,哪有什么鬼?见到应南就没鬼了。
…………………………
“咦,应南,就一夜的时间,你怎么憔悴又沧桑的,昨夜没睡好吧?”
“是呀,还不是因为想你,是你宁心催我老啊。”应南又闪动着那双细长眼,黑眼珠跟着俏皮话转圈。看的宁心心跳加快,就喜欢他这得意劲。
“先去看电影吧,听说那片子特感人,有点等不及啊。”宁心把脸对着应南左右摆动,眼晴忽闭忽张,头上的粉红头箍随着头的晃悠一闪一闪,应南也随她摇头摆首,一对神经病。
电影很精彩,宁心的心情一直跟着男女主人公的恋情曲折叹息惊喜,嘴里不停地小声叨咕。应南把宁心的双手放在自己身上不停地搓摸,他是一半看电影一半焐着宁心的手。
经过多次阴差阳错的磨难,电影中的男女主人公最后终于拥抱在一起,女主人公热情激烈地主动亲吻男主人公,刚才还起劲流泪的宁心抽回被应南暖着的双手,轻轻击掌开心。应南怜爱地望着宁心出神入画的表情,抓住她的手轻轻拍打。
宁心兴奋地跺脚拍手,拍着拍着就把手拍到了应南的脸上,应南还没反应过来,宁心已经把她的那谈紫红的双唇印在了应南的唇上,宁心的舌头又碰到应南的舌头,一切来的都是那么自然,没有一丝的刻意。
应南感觉到了,这就是宁心说要给他的惊喜。
“我想跟你回家,就现在。”宁心的要求很正常,也不是第一次去应南家。
“我想把我给你,哪怕是只有这一次。”宁心进了房间就倒在床上,她一边说话一边脱衣服,已经脱到最里层。应南赶快开启空调,为宁心盖上被子。
“哎,小宝贝,当心受凉,看你这着急的。”应南一时没有感觉到什么,只是以为宁心是在学电影里的镜头,故意撒娇,想当小宝贝。
这样撒娇不是她的范儿啊,宁心不会这样的。
宁心不是撒娇,她又去脱内衣裤,嘴里喊着:“我现在一点也不冷,你快点啊,快脱衣服,快点啊。”说话间宁心已经一丝不挂,她也不催应南脱衣服,激激烈烈地抱着应南死命地亲他用劲地吻他。
开到28度的空调一会时间就把室内温暖如春,应南的身体也被宁心亲的阵阵发烫发热,他身体内的热量需要找地方点燃,点燃后再燃烧,燃烧身体的激荡是他现在最迫切的需求,宁心的身体就是他点燃火种的最佳。
应南推开宁心,脱衣服,脱到只剩内裤:“你要想好,她现在只有二小时的寿命,如果你要了她,那她将再不得重生。如果你能守着死去的她十年,那她十年后她会得到重生。条件是你必须带着她一起去冰岩洞中守十年,那是一个终年不见阳光的寒冷世界。”
这个声音应南与宁心都听到了,宁心相信已经见到鬼了,就在她亲吻应南的那一刻,她的身体就出现了很怪的反应,身上奇热无比,还急急切切地要得到男人的温存。
“应南,你要我呀,我不愿你去冰岩洞受苦,我已经要结束了,在我走前,你要了我,记住这是我最后的爱。这一切都是真的,相信这个声音,还有那道红光。”
应南问:“我爱宁心,可以用我的生命换她的吗?”
“不可以,这是天注定的劫数,轮到了就不可避免。你只能选现在要她,还是不要她。要了她,不影响你今后的生活。不要她,你就要守她十年,冰天雪地孤孤单单的十年,直至她重生。”
应南身上现在发热发烫,整个身体被一股热浪烤着烧着,如果不消除这股热流,他的身体会难受之极。宁心明白只要应南把这股热流释放到自己体内,他就会完好如初。
宁心现在已过了难熬的躁动期,她的身体现在相对平静,也没有了要应南的激情。但她还是要求应南要她,她要把她的全部都给这个她爱的细长眼,她不要应南去冰岩洞受苦。
应南身体烧痒的在地上打滚,但他要守着宁心重生,没有了这个清纯美好的小女孩,他就是行尸走肉,空心的皮囊。滚吧,就在地上滚,坚持到最后,坚守十年,换一个纯美的宁心……
宁心慢慢、慢慢地闭上眼晴,嘴唇还努着,那是在等应南的吻。
应南已经滚的精疲力尽,一边烧着心一边喘息。
“时间到,你们该上路了,我很感动,生死的爱,至深的情。以前我不信真爱在人间这句话,现在我信。冰岩洞再见。”
应南抱着宁心,随着一阵风起,穿过窗,越过高楼,翻过高山峻林,间隙之时他们就落在一个四处光秃秃的所在。这里寸草不生,四处是冰是雪,一个挂满冰凌的地方隐约着一个洞口,应南伸头进去,在洞口内壁上刻着‘冰岩洞’三个字。
”宁心左嘴唇边上的那颗小红痣,是当年女娲补天掉落凡间的一块灵石,天帝已经找好了去取这块灵石的人,但这人还要修炼3650天才能下界,这个人去取灵石不影响宁心的生活。“
“而你应南身上有当年夸父的影子,你亲吻宁心,宁心就会丧命。只有等宁心十年后重生,那个取灵石的人就会出现,灵石归天,你与宁心就能好事成双。”
应南听着声音,看着洞内的四壁,就想知道这是为什么?为什么是他们?
“不要问为什么?有果必有因,这不是你需要知道的。”
“相爱的男女对对相似,患难的恩爱双双不同。”那个不男不女的声音最后说。
应南自语道:全特么废话,只有这最后一句话中听,神经病。
应南把宁心放在一块光滑的石床上,宁心的嘴唇仍然努着对他。他轻轻亲吻宁心,宁心的嘴唇合上了,脸上开出一朵笑意,还是那么的纯美清丽。
应南嘴里念念有词:亲爱的,我守你,十年不长。我们的爱火会烧热这个冰窟,我们的意志会熔化这里的冰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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