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上学的时候,夏日,热到可以把人身上的水分全部蒸发出去。
一节很长的课间,下节课的自习课,临近放学,我们一群人打水仗,几个水瓶用校签扎进几个洞,我们也没有问它们疼不疼。我们几个牢牢的守住水房,水瓶里挤满了水。
我们的衣服都被互相的水浸透,女生的内衣都可以透着湿透的衣服凸显出来。
那么多人,你只射向我,把你水瓶里的水一点一点的射向我。
你冲着我笑,笑里的温柔和眼睛里的光恰到好处的融合在一起,然后,交到我的眼睛里。
你不知道的是,后来的那节自习课,那个夜晚,加上后来的那几个白天,我都在脑海中不断复习着那个笑,连带着,我也在一直笑。
上课,我看着历史书被插图逗笑,被同桌一个并不那么好笑的笑话逗得停不下笑。我就是一直在笑,不停地笑。
任何一点点,我都会笑个不停。
二
我打开窗,看向窗外的阳台,阳光温柔的洒在各处,连角落的灰尘也不放过。
『醒了?』『嗯。』『今天阳光真好。』
他从背后抱住我,两个手臂环绕着把我的腰捧在他的怀里,刚刚睡醒,他的脑袋沉沉的耷拉在我的肩膀上。
像是呓语,又像是在吹气,我感受得到他缓缓吐出的气流窜到我的耳边。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我笑了,没有言语的回应,但身体不自觉的微颤,这是我的另一种回应。
我们望向窗外,凝望着远处的阳光,因为彼此的存在,一切都显得格外的温暖和耀眼,一切的一切都散发着暖紫光。
我俩不知这样站了多久,他趴在我的肩头像是睡着一样。我有些累,转了转头,他也把头缓缓抬起。我们目光交视,四目凝望,眼波里漾着笑,漾着爱。我湊上前,亲吻他的脸颊。
我们再一次回到床上,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就只是拥抱。
挪威的森林里,有这样一个片段,
『春天的原野里,你一个人正走着,对面走来一只可爱的小熊,眼睛圆鼓鼓的。它这么对你说道:「你好,小姐,和我一起打滚玩好么?」接着,你就和小熊抱在一起,顺着长满三叶草的山坡咕噜咕噜滚下去,整整玩了一大天……我就这么喜欢你。』
我就这么喜欢你,喜欢你的温度,喜欢你的味道,喜欢你毫无保留用尽全力的拥抱,喜欢你的血液、你的指甲、你的头发,你从头到脚,你由内而外……
我们这样不知抱了多久,抱到肩膀连带着手臂发麻动弹不得,但我依旧不愿放开你。
永远也不想放开你。
三
夜晚,临近深夜。
我和你共坐着一辆只属于你和我的车,不是跑车,就只是一辆普通的车,四个车窗全部都摇下来,串流的风争先恐后的冲进我们的脸上,头发上。我把手伸向窗外,手和风握起手,风打在我的脸上,烦恼好像一下子全都没有。
你握着方向盘,车里放着李志的歌,我钟爱那首《和你在一起》,你也喜欢听。
歌词里有这样一句,『我愿意为你死去,如果我还爱你』
所以,我会一直爱你,所以无时无刻都想和你一起死去。
『我们约定好,30岁一起去死好不好。』
『好。』
我盯着他看向远方的双眸,这是一个不知终点的旅程,突然间,驶向一个隧道,这个隧道是那么那么的长,望不到底。
隧道里的灯像是深夜里远远出现的车灯打出的光一样,这些光规律性的明暗明暗映在你的脸上。
我紧紧盯着他,不愿错过光打在他脸上的一分一秒。
他突然笑了一下,把一只手从方向盘放下,一把把我揽在怀里。
我还是始终看着他,想看到他融化,融进我的血液里,融进我的身体里,但我又心疼。
四
从那以后,我就再没有见过你。
无意中,我打探到你的近况,你过得很快乐,至少,在别人的口中,你是快乐的。
但我还是很难过,我脸上挂着笑,但皮囊背后的我,早已泪流满面。
回到家,我像往常一样镇定的走路,吃饭,喝水,微笑……我在脑海中排练好以前常做的一切,实际上,我已经喘不上气,站立不住。
我一个人走向阁楼,刚迈到一步,就再也忍不住的痛哭起来,酸涩的滋味全部冲进我的大脑,我的泪腺。
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可能,以后,
我都不会再喜欢上别人。
我就这么喜欢你。
写完这个故事,我把故事里的主人公当做我,
然后以她的口吻,讲出这个故事
如想听,请点击链接:我心底最温柔的幻想
等待你,倾听我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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