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朋友们一起聚餐,几个女人聊家常,小周说汪姐最爱干净,八十年代住在青砖铺地的房子里,青砖都被她拖的亮堂堂的。
汪姐说,那时住在单位办公室,一间房子中间弄布帘一拉,里面是卧室,外面是客厅,又没有卫生间,晚上起来方便都是用盆接着,女人还好,男人尿的撒到盆外,不拖干净,别人进来都能闻到气味。几个女人哈哈大笑,我能想像她所说的事实,因为我们也曾经历过。
汪姐还讲,她现在的工作是上午到儿子家领孙子,下午在家干家务,一点空闲都没有。
汪姐住的是豪宅,单门独院上千平方,楼上楼下拖一遍都得一两个小时,加上冲洗院子,摆弄擦洗花盆,还真得一下午。
我们正说着大周进来了,一进门就问“汪姐,你家‘吉利’怎么样了?”
“去年年里就走了,我们把它送后山埋了。”汪姐说话时眼睛红了。
大周说的“吉利”是汪姐家养的狗,大周又对我说:“你信不?汪姐那么爱干净,竟然能让狗狗住在他们卧室。”“什么”?我怀疑听错了,大周又重复了一遍。
汪姐说她的“吉利”养了14年,“吉利”对他家先生非常好,有时他们假装打架,“吉利”眼瞪着朝她狂叫,早年还上她们床哩,后来狗狗老了,也不让他们洗澡,没再让它上床,就在床边搭一狗窝,狗狗晚上睡觉。
我觉得不能理解,狗狗毕竟是狗狗,就算洗的多干净,也还是有气味的。再说,狗狗身上有很多寄生虫,有些寄生虫强大到可以在人类的身体里生存。那么爱干净的汪姐又怎么能忍受?难道她的“干净”和我们的“干净”不是一个概念?
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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