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还是以日记的形式来更文吧。早6点吃了点东西,带着借来浇地的家伙什匆匆来到麦田浇麦子。
把尼龙管从井边顺到麦地的尽头,足足用了4根50米的长管。
现在浇地要方便多了,农村水利改造已完成。尼龙管头直接往地里机井的出水口一接,用充好钱的电卡在智能电表上挥一下,机井内水泵起动,清澈甘冽的地下水便哗哗地送入田间。
记得好象几年前浇地时还得两人才能完成浇地的前期工序,现在一人都可以轻松搞定。
那时谁浇田,谁得拉来个潜水泵,还有两.根3米长的下井管,一人拽着水泵的钢丝绳往井里下泵,一个拿着管子往水泵上拧,两人都得小心,还须协调好,不然一不小心不是水泵掉井里,就是接管掉井里。
听说以前就有人浇地时,吊水泵的绳断了,水泵直接掉井里至今也没捞出来。
地里那机井不大,用水泥予制的井筒,直径有四十公分。
我们这地处中原,地下水很浅,井里水面离地表也就5米左右,用根长杆都能够到水。但井却很深的,有30多米。
几十年前小的时候,村子里都是大口井,大人们都是站井沿边,用根绳子拴只铁桶,在井里一甩,满满一桶水就提了上来。现在水位线还是降了些,印象中那时大井里的水位不会超过3米。
小时侯记得有一次和位同学逃学,我俩爬到井沿边望着清清的井水照镜子,村里有位老奶奶看到两小孩趴井边玩,吓得也不敢喊,跑到村小学把老师喊了过来。
老师站老远静静地望着我俩,一直到我们"照"够了,又说又笑地往回走,这才看见站那绷着脸的老师。平时挺温和的班主任,左右开弓,两只大手拧着我俩的小耳朵,一直提溜到了学校。
后果可想而知,我们俩的左手小手掌都被老师用教鞭(那时老师上课时给学生指点黑板的尺子)打得红肿,几天都痛得不能拿东西。
回家父母问起,也不敢说实话,只讲没完成作业才被体罚的。那时没有多少文化的家长也都很"开明",对老师挺支持:"打得对,下次再完不成作业给老师说还得打"。 (想想现在,有哪位老师敢体罚学生呀,如果有的话,也是只有向家长道歉的份)
老师也挺睿智,只打左手掌,留着右手吃饭,写作业。
自那次以后,再也没趴井沿照过镜子了。打一次就记一辈子,还是那时的老师责任心强,有办法。
呵,又扯起几十年前的陈年旧事,也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怀旧"吧。
三亩来地浇了十几个小时,不太会浇地,有点慢。改水呀,换管呀,在一尺多深的泥窝里踹来踹去,浑身占满泥巴,衣服湿了一天也没法换(换了还是弄湿),就这样吧。
最可气的是脚上那双高筒雨靴有一只漏水,简直和没穿鞋没区别,雨靴里灌满水,脱下倒了,再穿再灌,整天那只右脚都是在水里泡着,冷得象冰块。
现在正是疫情期,还真担心冰感冒了,被当成"疑似"隔了起来,得不偿失。
第一次干农活,还是难做的浇麦田,一天下来精疲力尽,也算真正地体会了"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感觉了。
人们常说,浪费粮食就是犯罪!
节约每一粒粮食,也是对农民兄弟的尊重。
中国的农民养活了14多亿人,养活了全球人口的五分之一,真的要感谢每位辛苦付出的农民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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